傳送門的另一端並不是韋德和阿芙同居的地下室出租屋,而是一棟山間彆墅。
這裡的天氣比加拿大那邊好多了,彎彎的月亮掛在林中大樹枝頭,潔白的月光照亮了回家的路。
這從一開始就是計劃好的,畢竟死侍這也算是出獄嘛,就算跨火盆之類的形式可以免了,但作為表哥,總得給他接風洗塵一番,慶祝重生。
為此蘇明還專門搞了一套自動洗車的流水線,裝在自家彆墅外麵,當韋德被通過傳送門踢進去的時候,車間一樣的機器自動運轉起來,還噴出了富含泡沫的清潔劑。
下方的傳送帶將死侍往前送,一旁的柱狀大毛刷和高壓水槍清洗著他的身體,隨後而來的喪鐘和魔法王子則在流水線終點上等待。
在給各種衛星展示了海綿寶寶、派大星、章魚哥等等形象後,蘇明也不打算繼續折磨弗瑞的神智了,如今賽普爾克隻是會把喪鐘和朋友們的形象從各種監控中即時地抹掉,所以即便現在有軍事衛星正好經過這裡空中的軌道,也隻會看到一棟黑燈瞎火的空彆墅。
實際上呢?山莊燈火通明,琴酒正笑眯眯地靠在門邊上,看著自家男人清潔表弟的過程。
其實她是無所謂的,瓦爾基裡出身,以前在仙宮上班的時候幾乎天天和屍體打交道,她是不怕臭味和汙穢的。
要知道在戰場上挑選英勇的英靈,不是人戰死後女武神就立刻趕過去的,女武神才幾個?當年北歐有多少部落衝突可是時時刻刻在發生。
奧丁為了節省世界樹能量,給她們配了飛馬,也就是意味著她們平時工作不能動用彩虹橋,那一忙起來,有時候趕到戰場都是一個月之後了。
彆忘了阿斯加德是在宇宙中的,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也是外星人,女武神騎馬飛到地球的旅程時間,呃......
冬天還好,夏天的話,不管生前是什麼樣的勇士,大半個月時間屍體都肯定腐爛流湯了,那時候的密斯緹依舊能輕鬆地漫步於屍堆之中,翻檢各種屍體,接引勇者的靈魂。
更何況死侍還是個活人,是自己男人的弟弟,以神族的風俗來說,嫌棄和厭惡家人是最可恥的行為。
不過蘇明給她說了,‘接風洗塵’是東方的一種習俗,是非常美好的,一種祈禱吉祥的行動,她當然還是順從自家男人的,現在就在好奇地看熱鬨。
隻不過機器裡麵的死侍好像很爽的樣子,他尖叫到喉嚨都啞了,甚至還在說日語。
“不要!那裡不行!雅蠛蝶!一庫......”
然而很快這些叫聲就變成了詭異的嬌喘和笑聲,隔著整套設備,鬼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大約三分鐘後,清潔溜溜的死侍被傳送帶送了出來,他的皮膚全都不見了,肌肉也消失了很多露出了骨頭,尤其是本來就腐爛化膿的胸腹處,裡麵的腸子肚子都被洗得很乾淨。
“好疼啊,表哥。”韋德委屈巴巴地爬了起來,捂著肚皮不讓腸子流出來:“我以後再也不洗澡了,偶爾去泡泡溫泉也許可以,但休想再讓我淋浴了,再來幾次我就要覺醒變態的樂趣了,我其實不太喜歡s的,隻是凡妮莎喜歡玩這個調調。”
蘇明遞給他一套準備好了的死侍製服,湊過去聞了聞他的氣味,算是勉強能用除臭劑壓住的程度。
他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請出獄的表弟到家裡吃飯那是表哥應該做的,但不能為此搞得自己家以後都沒法住人。
“穿上這個吧,你嫂子已經做好烤肉了,回家就開飯。”一邊說著話,蘇明接過摩納克遞來的魔法藥水對死侍就一頓噴灑:“你剛從一群變態狂的實驗黑牢出來,仔細消毒一下你也方便回家見凡妮莎嘛,彆給她傳染什麼怪病。”
韋德揪著紅黑緊身衣的衣領攤開看了看,隨後緊緊把衣服抱在了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謝謝你,表哥,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嗚嗚,我好感動啊,以前我隻願意讓凡妮莎爆我的菊花,彆人都是強迫我的,但從今天以後,表哥你隻要一句話,我隨時都願意讓你在我身上發泄獸欲。”
蘇明覺得有些惡心,他扭頭看向遠方的群山。
表弟這種類似因果律一樣的能力,還真不全是他的外貌和氣味帶來的,而是他一說話就總能讓人惡心。
如果不是自己意誌力過硬,還真扛不住這麼基佬的發言。
“免了,你問問摩納克,他是英國人,也許對這個感興趣。”蘇明轉身向彆墅走去,腳步邁動之間,絞殺也從盔甲轉為睡衣的款式,鬥篷飛進了房門,找了個衣架把自己掛起來。
看到死侍的目光轉向自己,摩納克不寒而栗,他趕緊追上了至尊法師:“喂,乾嘛扯上我啊,我雖然是英國人,但我是直男!”
可韋德也追了過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連體製服,跑到摩納克身邊:“觀眾老鐵們說我未來會回到過去認識你,我有點理不清這是什麼意思,你要不要跟我好好親近一下加深些印象?”
摩納克乾嘔了一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一溜煙鑽進房裡去了。
蘇明和琴酒擁抱親吻,摸摸她的頭發:“我回來了,這次行動很順利,隻是折磨韋德的那些人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他們很可能以下水道作為交通手段,我們的監控恐怕也找不到他們,如果有個人物品的話,也許可以用魔法試試。”
說完話,琴酒鬆開了自家男人,隨後熱情地歡迎了韋德,用拳頭猛擊小叔子的胸口。
這就是仙宮戰士歡迎朋友的方式,表示讚歎對方從戰場上活著回來了,身體還依舊很壯實。
“琴酒?瓦爾基裡之一?老鐵們說你是仙宮的女武神?那又是什麼地方?”韋德撓撓頭,他不覺得自己的腦子你冒出情報是什麼問題,隻覺得是新的超能力,不過他很快忘記了這些:“我們能開飯了嗎?我想喝點酒,最近我隻吃營養液和煮豆子,現在我能吃下一頭牛。”
琴酒一聽就高興了,她快步帶著韋德走向餐廳,向他展示鋪著白布的餐桌以及上麵的食品,興衝衝地介紹道:
“你來的正好,我今天準備了烤全牛,如果你吃不完可不許離開桌子哦。”
韋德捂住了嘴,眨巴了幾下眼睛,他今天第一次認識到嘴巴失控有時候不是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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