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鐮刀給目標割喉放血。
殺了人還有附加服務,她會順便給被害人作安魂禱告,祈禱他們在地獄中飽受折磨。
雖然她不像傳說中的惡魔‘喪鐘’那麼傳奇,可在傭兵這一行,能從16歲出道殺人,一直殺到70歲安然退休的她,也足以成為偶像了。
她沒有任何擅長的武器,也不會任何格鬥技巧,更彆提什麼戰術戰略了,除了一身黑色修女袍和一串玫瑰念珠之外她不穿任何防具,隻有一顆無比虔誠的心。
但她從來沒有受過傷,任務成功率也是百分之百。
人人都想知道她‘皮膚保養’的秘密,可她的回答就是夜夜祈禱,是上帝在指引著她。
沒有人能阻擋上帝的旨意,自然也沒有人能傷害到她。
她所做的,自始至終都是單純地開槍或者揮刀,把送到麵前的目標腦袋弄掉就行了。
人們一開始是不相信她的,但沒有人能證明她是錯的。
很多傭兵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她交過手,可最後她活著,那些人都死了。
她的退休是因為收到了新的神啟——上帝想要一座酒吧,用來給後輩雇傭兵們交流的酒吧。
於是瑪格麗特姐妹按照神諭中的指示,花了一點點積蓄就買下了一座破樓,並且在地下室中挖出了大量黃金。
變賣黃金之後,她用這些上帝賜予的錢買下了周圍一大片的地皮,翻蓋了新的酒吧。
看到錢來的這麼容易,大家這回都信了,這件事當年在小圈子裡無疑非常轟動,大量的傭兵都來到這裡進行觀摩和學習,並且很快以它為據點開始活動。
因為瑪格麗特將很多自己渠道接下的任務,轉包給了傭兵們,形成了一個特殊的鬆散組織。
這樣不專業的傭兵就不需要自己養經紀人了,而是從這裡接單,眾多任務還可以挑選,酒吧從中收取10的手續費而已,十分劃算。
這樣做也提高了安全性,雇主想要黑吃黑賴賬的話,顧慮就多了很多,畢竟誰也不想被上帝盯上。
這就是瑪格麗特姐妹酒吧的由來,黃鼠狼其實就是她的任務經理人之一,將上帝的任務經由他的手,傳達給更多的年輕人。
“咳咳......”韋德差點被嘴裡的酒嗆死,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奉旨殺人這種說法:“這也太奇幻了吧?你說上帝是不是閒得發慌?他直接從天堂丟道閃電下來,劈死想殺的人不就行了?”
黃鼠狼翻了個白眼,給他把酒杯加滿:
“你說拿閃電劈人的?那是宙斯,你到底有沒有讀過書啊?!再說有時候你不能不相信命運的安排,我看出來了,你想出道做雇傭兵對不對?那麼紐約有那麼多酒吧,為什麼你偏偏走進了這一家呢?”
“我去,你這麼一說我還有些怕怕呢,尿都滴出來了,怎麼感覺是被上帝安排了呢?”韋德嘴上說著怕,但實際上根本沒當回事,而是趴在自己的粉色小書包上,拿著杯子旋轉:“不過你說對了,我確實想要做傭兵,你幫我參謀一下,有沒有合適新手上路的任務?最好是雇主提供醫保的那種。”
而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不用問他了,我給你提供一個輕鬆的任務。”
來人徑直坐在了韋德的身邊,要了一杯純威士忌,用獨眼看著韋德,眼睛像是在黑暗發光。
韋德覺得對方很熟悉,可更懷疑對方是基佬,他捂住了自己的菊花:
“抱歉,想要讓我分開雙腿至少需要這個數。”
他伸出另一隻手來,比出五指,大概是五千美元的意思。
至於節操?不就是用來換錢的嗎?
獨眼的男人沒有接這個茬,隻是當作笑話聽了那樣笑了一下,隨後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來,放在吧台上,用一根手指推到韋德麵前。
照片看起來像是某處的視頻截圖,裡麵是個穿著病號服,留著金色披肩發的男人,他看起來正在發狂,被很多保安抬起來送往哪裡。
“這就是你的目標,我不是要你殺了他,而是去和他交朋友,帶他見識一下人間疾苦。”
韋德摸出一根煙來,撅著嘴思考起來。
黃鼠狼送了酒過來,也低頭看看照片幫忙參謀了一番,向雇主提問:
“這好像是精神病院?”
“差不多。”蘇明喝了一口酒,熟悉的天行者口味。
“這個人是誰?”黃鼠狼又問。
“一個妄想症患者,他覺得自己是北歐的雷神托爾,實際上隻是同名的瘋子,但他爸爸想要讓他通過接觸社會能變得現實一些,我隻是個代理人。”
普通委托人喪鐘這麼回答,他一仰脖就把酒杯喝乾,手指空杯示意黃鼠狼繼續滿上。
黃鼠狼離開前朝韋德點點頭,表示這種程度的情報就夠了,這確實不是什麼凶險的任務,如果連一個妄想症患者都對付不了,還做什麼雇傭兵?
韋德吐出一口煙,拿起照片塞進內褲裡:“想讓我陪瘋子參觀美國?那我需要一大筆錢,而且你得為我的菊花買保險,這個長頭發的家夥一看就取向不明,我害怕他覬覦我的美色。”
說白了,就是找借口還要加錢。
“十萬塊,先付你30訂金。”蘇明心中暗笑,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從懷裡掏出個大信封和幾張紙來拍在桌麵上:“不過先簽合同,我已經準備好了送你去目標地點的飛機。”
“成交!”
韋德狂笑了起來,看什麼合同啊?
用龍飛鳳舞的筆跡直接在紙張最後簽字,然後抓過信封就數起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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