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記著,韋德!彆讓我找到你馬的墓地在哪,我絕對會把她的骷髏艸散架!”
韋德翻了個白眼,朝靶眼擺擺手當作告彆,反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母親的墓地在哪,靶眼從小就喜歡口嗨,作為老同學已經習慣了。
“回家路上過馬路記得看車啊!下次我請你吃飯!”
也不知道靶眼聽到沒有,反正那邊的拴著繩索的天台邊緣處伸出了一根中指,朝韋德晃了晃,很快縮下去消失了。
五人之中淘汰了一個,場麵變得稍微有序一些了,但粉色的小書包還在懲罰者背上,沒有把錢搶回來,韋德是不會放棄繼續戰鬥的。
“脫衣舞男!幫我一把!”
這時他聽到了有人好像在叫他,原來是那個拿弓箭的人,他好像認出了自己。
應該是在托尼船上的事情吧?可自己是個十分有節操的舞者,雖然當時戴著猴子頭套,可不是脫衣舞男啊。
“我不是......”
“幫忙打他腿!我給你1萬!”
鷹眼的近身搏鬥技能本來是強於懲罰者的,但弗瑞的命令是要活的,而弗蘭克現在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反而讓克林特束手束腳。
那軍用匕首招招都朝他的脖子或者胸口比劃,他實在是沒辦法在留手的情況下製服懲罰者。
不過他看到脫衣舞男有勇氣開槍時,頓時想到了一個妙招,那麼先拉攏舞男幫個忙,然後再抓他。
至於那一萬美元,鷹眼也不會賴賬,反正是公款報銷。
等毒蟲在監獄蹲個幾年出來後,自己絕對會付款的。
傭兵眼睛一亮,是不是脫衣舞男不重要了,隻要給錢,說他是什麼都行。
他立刻舉起自己的雙槍來。
“這回瞄準一些啊!”鷹眼趕緊強調,剛才這人一手神鬼莫測的槍法,實在是讓他心裡有點沒底。
韋德深呼吸了幾下,活動著頸椎調整狀態:“放心吧,這次我絕對打中,我當年可是神槍手啊。”
嗯,非洲小國軍閥的神槍手,使用的槍械是皮卡車上的重機槍,不管目標間隔多遠,掃射就完事的那種,和美軍中那些有神槍手稱號的職業狙擊手完全是兩碼事。
夜魔俠這時聽到他要傷害懲罰者,連忙衝了過來,向著韋德甩出了手裡的短棍,想要打掉那兩把槍。
是的,兩把都打掉,這樣就不用擔心什麼誤傷了。
靶眼離開了,在場的幾人中應該都沒有壞人,隻是單純的誤會,完全沒必要發生流血衝突,默多克律師完全有信心用自己的法律知識和口才說服大家。
得益於棍叟的專業武術訓練,夜魔俠出手的角度和時機都無可挑剔,而功能全麵的棍子‘比利’,就仿佛是他手臂的延伸,操控起來隨心所欲。
命中了,紅色的棍子拖著那鋼絲纏住了金發男的兩隻手腕,他猛地一扯,疼痛就讓那人脫了手,兩把槍都掉在了地上。
“砰!”
馬克·默多克是個合法律師,而合法渠道中也不會有人給一個瞎子賣槍。
他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叫做——走火。
還不等他為懲罰者脫險鬆一口氣,他自己的側腹部就仿佛被蟲子咬了一口一樣,一側身體頓時失去了力氣,滾倒在地。
雖然超能力讓他能規避很多遠程攻擊手段,可是誰能料到槍掉在地上自己還會開火呢?
更彆說那子彈還是打在地麵上彈了一下,形成跳彈命中了自己,這純粹就是倒黴了。
肝臟中彈了,這個家夥手槍居然用了鋼芯穿甲彈,身上的防彈製服根本沒起到什麼效果......
失血太快了,馬克沒辦法在這裡幫懲罰者了。
隻能扯回繩索短棍,用它搭上彆的高樓,一手捂著傷口,另一手抓著鉤索,像是人猿泰山般飄蕩離開。
他深深地看了韋德一眼,儘管是瞎子,他也要把對方的輪廓以及聲紋印在腦海中。
但他比靶眼有修養得多,什麼都沒說,就那麼消失在燈柱之外,黑暗的巷道之中。
反正他的目的隻是阻止懲罰者今天出門去殺人,如今這情況,弗蘭克看起來是沒機會了,他應該也會逃離,自己得趕緊回家去找人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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