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還算比較好解釋的,畢竟羅根的嗅覺也十分靈敏,他確實沒有聞到什麼不對的氣味,而且如今的暴風女一開口,他就知道是教授在操縱了。
雖然對於查爾斯把人當木偶一樣擺弄十分不爽,金剛狼還是走進了屋裡。
路過蘇明身邊時,他突然湊了過來,鼻子聳動了幾下,眼睛一亮:“是娜塔莎的香氣。”
“行家啊,你失憶了那麼多次,居然還記得她的味道嗎?”蘇明推開了小矮子的腦袋,在芬裡斯住了一段日子後,他對於狼有些審美疲勞了。
羅根的記憶力比韋德好一些,儘管羅慕路斯動不動就給他動點手腳,可是一些至關重要的事情,他還能記得住。
不是很清晰的記憶,隻是有印象。
“我可是她的小叔叔。”羅根看了看教授的反應,又問:“她最近好嗎?”
“至少比你的情況好得多,現在還是說正事吧,你來找查爾斯乾什麼?”
羅根被提醒了,他的臉又拉長了下去,一對小眼睛看向了一臉淡然的暴風女。
隨後他覺得有些不對,低頭去看躺著的教授,可那就是個昏迷的人,精神寄居在暴風女身上,所以羅根重複了抬頭低頭的動作後,還是對奧羅蘿說話了。
“教授,琴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那個不是她的可怕存在究竟是什麼?”
狼獾也是一種野獸,有著非常敏銳的第六感,當琴失控的時候,原本在自己宿舍裡睡覺的羅根就瞬間感覺到了,從夢中驚醒後直接從床上跳起,撞破窗戶跑了出去。
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當年的原子彈在頭頂上爆炸一樣,可是趕到後院看到在火焰中被吞噬的琴,他甚至連伸手救她出來都做不到。
就仿佛自己當時是在麵對世界末日,無儘的壓力讓人舉步維艱。
“唉,看起來我不應該瞞著你們所有人的,問題終究還是要麵對。”暴風女老氣橫秋地歎了口氣:“去通知其他教員吧,我們開個會,把事情一起講了。”
“開會有什麼用?你們誰能進宇宙?”蘇明又拍了光頭一掌,打得擔架上的軀體差點坐起來:“做事情都分不清個輕重緩急,聽我的!現在你先去讀心斯科特,他應該是除了你之外另一個最後和琴有交流的人。”
“他們倆吵架了,在晚飯的時候,之後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
金剛狼最為著急,他多少是有些喜歡琴格蕾的,可是她隻愛斯科特。原本今晚吃飯時看到兩人吵架,他心裡還有點竊喜,誰料到會出這樣的事。
他推著擔架椅上的查爾斯第一個跑出房門,蘇明等人都跟著他前往醫務室,鐳射眼被小淘氣摸了七八秒,估計得昏迷一宿。
羅根雖然雙腿十分的短,身高一米六,但是他走路時倒騰小短腿的頻率很快,直接撞開了醫務室的門。
房間中有一個人被包得像是木乃伊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不好,斯科特他失蹤了。”羅根繞過了有人的那張病床,來到另一張床邊仔細聞了聞:“有陌生的味道,有人把他偷走了!”
越說越氣,他的爪子從指骨間隱隱冒出了頭。
‘嚶。’絞殺也無聲地確認了這一點,這裡曾經進來過一個人,味道不屬於澤維爾學院裡的任何人,對方在幾分鐘前卷走了昏迷的鐳射眼,十分小心,沒有任何其他線索,連根毛發都沒有落下。
“嗯?為什麼懲罰者在你們這裡?”蘇明指了指另一張床上昏迷的傷員。
“幾天前我去紐約給摩托車買零件的時候撿來的,他叫懲罰者麼?先彆管他了,你快看看有沒有琴的線索?”金剛狼抓住了蘇明的胳膊,讓他仔細看看病床。
蘇明一抖胳膊甩開了小矮子,搖了搖頭:“這是斯科特的病床,我怎麼可能從這看到琴格蕾的去向?你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