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電擊?”托尼黑人問號臉,這可有些出乎意料了:“還是算了吧?”
卡珊德拉十分認真地點點頭:“我沒有開玩笑。”
“我說算了吧也不是開玩笑,你能讓他們彆那麼乾嗎?”托尼翻了個白眼,千裡迢迢跑到倫敦來,妹子還沒有入手,先被電擊可不是什麼好體驗。
“他們不會聽我的!他們是雇傭兵!隻聽給他們付錢的人怎麼說,也就是我媽媽的話!”
卡珊德拉又看看橋洞的另一麵,但是不遠處依舊有燈光在快速靠近。
托尼深深吸了口氣:“我以前從沒有被電擊過。”
“你難道不跑麼?”卡珊德拉好奇地問。
“啊,如果我跑了,把你丟給這些無情的賺錢機器,那顯得多不好啊。”托尼摸摸自己的小胡子,笑著搖搖頭:“不過如果我留在這裡被電擊,估計也不太好,我現在有些左右為難。”
卡珊德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托尼說著任性的話,卻以認真而炙熱的目光看著她,她能感覺到那份感情。
所以兩個同樣試圖擺脫家庭的人漸漸靠近,他們親吻在了一起。
片刻後,兩唇初分,他們的眼中隻有彼此。
“很疼嗎?”托尼問。
卡珊德拉摸摸自己的嘴唇,有些不明所以:“什麼?”
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托尼問的是什麼了,她母親安排給她的保鏢湧了過來。
這些穿著黑色西裝的光頭壯漢乾脆利落地用電棍放倒了托尼,伴隨著藍色的電流在他身上蔓延,他像是死魚一樣在臟乎乎的橋洞地麵上扭動著。
“天使已回收,收隊。”
保鏢們通過對講機向不知道什麼人彙報,一邊架著卡珊德拉走向橋麵上停著的轎車。
“放開我!你們知道在為誰工作嗎?是我家付錢給你們的!”
卡珊德拉掙紮著,但在力量方麵根本不是壯漢們的對手,被架起來雙腳離地,猶如布娃娃一樣塞進了車廂。
一個大晚上還戴墨鏡的保鏢在關門前說道:“抱歉小姐,我們當然知道誰是雇主,所以我們隻聽你母親的。”
說完,車門關上,車隊快速離開,隻在托尼頭頂留下一團團廢氣。
好幾分鐘後,被電擊的托尼才緩過勁來,他蠕動著撐起上半身:
“值了。”
......................
第二天,有著鈔能力的托尼找到了卡珊德拉上課的教室。
既然知道了她的名字,手裡有藥又有錢,想要找一個人再容易不過了。
而他想要混進大學課堂,也很容易,畢竟劍橋大學的教授們可沒那精力去記錄自己學生長什麼樣。
卡珊德拉今天穿得比較正式了,如果說昨天晚上還像是夜店小野貓的打扮,今天則像是年輕版本的政律佳人。
不變的隻有那一頭綢緞般的黑發,以及香水的氣味。
“那麼讓我們再問一次,統一財政的總體理論是什麼?有人舉手嗎?沒人知道嗎?說真的,你們看書了嗎?”
講台上頭發全白的老教授試圖從學生們中得到一些回應,然而他除了看到一個披肩發青年溜進教室之外,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劍橋也完了啊,教授當時就悲鳴了一聲,繼續演著他的獨角戲。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對經濟理論一點興趣都沒有,怎麼就沒人想要做學問呢?
托尼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卡珊德拉身後,因為她左右兩邊全坐著保鏢。
卡珊德拉朝他擠擠眼睛,她可是好學生,雖然不想回答教授的問題,但也不會在上課時隨便講話。
她更喜歡藝術,但是她的課程表都是母親選的。
先和托尼說話的是她身邊的保鏢頭子,這個光頭白人壯漢此時可要比昨晚在暗巷中顯得好說話多了。
“很抱歉電擊了你,我當時不知道你是誰,求你彆讓你爸殺了我。”
托尼一頭霧水:“彆擔心,他是合法商人,不會殺任何人。”
壯漢用奇怪的神情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一樣,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同情和憐憫。
這讓托尼更加迷糊了。
向來嘻嘻哈哈沒有正形的老爹怎麼可能殺人嘛,想想也不可能的呀。
他想要和壯漢聊一聊,但是人家已經轉過頭去,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甚至還舉手起立回答了教授的問題。
“在第三章,統一財政的總體理論基礎是建設發達經濟體。”
托尼想要問的話被卡在了喉嚨裡,隻能茫然地看著光頭壯漢的背影。現在的雇傭兵連經濟學都懂嗎?這不是保鏢是家教吧?
不過想起昨晚他如何熟練地使用電棍,托尼寧願相信是人家多才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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