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那個都不叫去外地工作了,乾脆是外星啊。”霍華德歎了口氣,不過作為一名追求真理的科學家:“我答應了,等我退休後就跟你去那邊,不過我得把瑪利亞帶上。”
“沒有問題,想好怎麼死了麼?”蘇明落在機場大樓的頂部,看著托尼被一些人搬上一架私家飛機。
“車禍吧,還是那個比較突然而且乾脆,就照著你當年那出戲來演怎麼樣?”霍華德想了想,覺得車禍比較合理。
蘇明褪去頭盔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頭發,晚上的康橋果然還是涼爽多了。
“那你不打算跟托尼說點什麼遺言?還有阿諾怎麼辦?”
“我成立了一家獨立於斯塔克工業外的基金會,他們的收益會用來維持阿諾的生命,也許我去宇宙裡住幾年會找到靈感,找到治療他的辦法......”霍華德那邊傳來打火機點火的聲音:“至於托尼麼,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我相信把斯塔克工業交給他沒錯。”
“隨便你,那是你的財產,順便問一句,最近奧巴代還好麼?”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我的合夥人?電信合作期間麼?”霍華德感覺有些古怪。
“我早就是個死人了,記得麼?不認識他,隻是隨便一問。”蘇明笑了一下,霍華德看不到這個表情,自然也無從談起猜測自己的意思:“好了,說說托尼的事情吧,他活著,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有些複雜。”
電話對麵的霍華德有些緊張起來了。
“他怎麼了?”
飛機還在進行起飛前的準備,蘇明點了一根煙遠遠地看著那邊的地勤人員像螞蟻一樣忙碌。
“該怎麼說呢......用天朝的說法,他中了‘美人計’,用毛熊的說法是進了‘燕窩’,用cia的話說......”
霍華德已經接上了話,語氣也變得嚴肅:“他中了蜜罐!這個傻小子!”
這幾種說法的本質其實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用年輕漂亮的女孩去接近目標人物,通過美色或者感情等手段捆住一個男人,並且指使他們去做某些事情。
或是誘騙目標幫助盜取情報,或者是欺騙目標幫助特工潛伏,這是一種比較懷柔的手段。
而為了交配權或者所謂的幸福生活,人往往會缺少理智,這是各國特工機構都擅長的基本策略之一。
“唔,就是這樣,我不太了解德國人怎麼稱呼這種把戲,不過他現在在英國劍橋,剛才被一群九頭蛇抬上飛機了。”蘇明吐了個煙圈,靜靜地站在樓頂觀望。
“什麼?!你怎麼不救他出來?”霍華德一聽九頭蛇就感覺到了危險。
“放鬆,他肩膀中了一槍,剛剛疼到昏迷了,不過問題不大。”喪鐘輕飄飄地回答,打斷了霍華德急切的語言:“之前我看到九頭蛇演了一出戲,雖然拙劣,但是騙托尼夠用了,為此他們死掉了幾十個人,我想看看幕後是誰在操控,又是在謀劃什麼。”
“不行,你這是拿我的兒子在釣魚,他就像是魚鉤上的蚯蚓一樣,隨時都會沒命的。”
霍華德表達了反對意見,拿特工釣魚沒問題,但不能拿托尼。
蘇明笑了,他輕輕擦滅手裡的煙,一串火星沿著天台邊沿落下:“是他褲襠裡的小蚯蚓蠢蠢欲動才中了美人計的,冷靜一點霍華德,美人計是用來掌握彆人的計策而不是殺人計,托尼現在非常安全。”
“可他中槍了!”
“那又怎麼樣?隻是胳膊中彈又不是致命傷,我一直看著每條彈道呢。”蘇明升起麵具,漂浮在黑暗中:“身上有幾個槍眼顯得更硬漢,以後把妹還更有談資。”
“這倒是......不對!我管那小子以後把妹的問題乾嘛!我要讓他活下來。”霍華德語氣一緩,卻突然回過味來:“他們的目的地在哪,我派黑寡婦過去。”
“先不急著來,瞧你說的像是我不會殺人一樣。隻是這裡有些事情我暫時沒有搞清楚,還要點時間。”
蘇明笑了一聲,遠處的飛機已經開始發動引擎在跑道上滑行了,他也得跟上去。
“什麼事?”
“那就是美人計中的美人好像對此並不知情,她為了保護托尼還殺了人,開槍的時候很生疏,沒有接受任何訓練的跡象,如果她對托尼是真心的,我覺得你早點抱孫子再假死也可以嘛。”
蘇明慢悠悠地趁著夜色坐在了飛機的尾巴上,背靠著豎起的尾翼,這還真是隻有超級戰士才能享受的寶座。
“嗬,我可不想要什麼九頭蛇的兒媳婦,那些家夥幾十年間殺了我太多的好朋友,害死了那麼多無辜平民,休想我因為私人原因和他們握手言和。”
霍華德斬釘截鐵地回答,他雖然不怎麼正經,但是非常有原則。
“嘖嘖,瞧你這死腦筋,如果換成我跟弗瑞這麼說,他肯定會問我有沒有穩妥的雙麵間諜方案,爭取策反女孩的幾率又有多少,哪有你這樣一上來就把路堵死的?”
蘇明坐在飛機頂上,一邊說話一邊把雙腿伸展活動了一下,說完還從腰包裡掏出一瓶肥宅快樂水,絞殺從麵具上變了一根吸管出來,讓宿主像蚊子吸血一樣喝著飲料。
“他是個特工,我是個科學家,也許他能夠妥協或者接受陰謀詭計,但在我這裡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用說了,幫我把敵人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