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小鴛鴦從劍橋飛到了新西蘭,這個被雨林遮蓋的太平洋島國。
在這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托尼和卡珊德拉過得可愉快了,每天都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托尼覺得自己好起來了,而且那方麵變得強大到過份,每天要是不嘗到‘肉味’,簡直都睡不著覺那種。
就連之前老拿他那方麵開玩笑的卡珊德拉也有些吃不消了,幾乎天天都是昏死過去的。
不過托尼也不是野獸,他還是挺心疼她的,在這樣昏天暗地的日子過去了一個月之後,他決定帶著她休息一天,兩人開船出海去釣魚兜風。
隻不過,到了碧波萬頃,渺無人煙的大海上時,托尼看看美麗的大海,又看看穿著泳裝的美麗未婚妻,還是忍不住食指大動......
小船在外海停了兩個小時,卡珊德拉從昏迷中醒來,兩人才決定開船去漁點準備釣魚午餐。
“你在想什麼?斯塔克船長?”
光溜溜的卡珊德拉曬著太陽,躺在甲板上享受著餘韻。
“沒什麼?”托尼戴上了墨鏡,看起來像是在專心開船。
“沒什麼?”卡珊德拉用手肘支起自己的身體,扭著看向他,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什麼端倪來。
托尼笑了笑,他扭頭給了未婚妻一個飛吻:“你每天隻有一次問我‘你在想什麼’的機會,而你之前挑逗我的時候就用掉了。”
“可是我問了你就沒有回答,你隻是像蠻牛一樣放倒了我......”
卡珊德拉的臉紅了一下,雖然嘴上抱怨,但她心裡現在特彆滿意。
托尼一如既往地打著馬虎眼:“我母親告訴過我,和諧情侶之間沒必要追根問底,能夠安靜地攜手坐在一起就夠了。”廢話了。”卡珊德拉笑罵了一句,從甲板上爬了起來,貼到了托尼背後,不光用兩團柔軟頂著他的背,還朝他耳朵吹氣:“快老實交代。”
托尼感覺到自己又來勁了,他頓時心猿意馬:“好吧,我在想怎麼樣這艘船飛起來。”
“那它就不是船了,是一架飛機,你已經有飛機了。”卡珊德拉側過腦袋,像是樹獺一樣趴在托尼背上掛著。
“我想我能造出一套動力係統,讓它能夠在水下、水上、天空中飛行,這都是你給我的靈感,我腦子裡已經有雛形了。”
托尼說到這裡還真有了計劃,比如給船的兩側加裝四個渦輪,像直升機那種。
“你需要把它寫下來嗎?”
卡珊德拉聽不太懂這些,不過她覺得很有趣,但直覺告訴她,他之前想的不是這個。
因為他在思考科學問題的時候,總是笑著的,而他剛才表情很嚴肅。
她想要知道真相。
托尼搖頭:“不,我記住了。”
“你不擔心忘記麼?”卡珊德拉親了他的脖子一下,拿出了管用的手段。
披肩發年輕人感受著後頸處潮濕的呼吸,忍耐著心中的火苗,用後背頂了女友一下,把兩個麵包壓扁了一些:“我是天才,而且記憶力好到有些事情想忘都忘不掉。”
女孩笑了,她發出咯咯的聲音,湊到男友耳邊小聲說道:“那天才船長,一會吃完飯我們去悉尼的旅館怎麼樣?隻要你說實話,之前在想什麼,反正肯定不是什麼飛船的事。”
“好吧,我告訴你我剛才在想什麼,我在想我爸為什麼覺得你是個‘蜜罐’,那老頭的話一直在我腦子裡打轉。”
托尼最受不了這一套了,美色當前,他還是老實地交代了之前自己的想法。
卡珊德拉有些不明白,她甚至高興地跳了一下:“蜜罐?他的意思是我很甜美嗎?那你覺得他什麼時候能認可我們呢?”
“不是這個意思,他是覺得你在......你在故意引誘我。”托尼看著眼前的大海,低頭看了看儀表盤上的方向。
“......我有過。”卡珊德拉在他身後抱著他,卻不笑了。
托尼沒有注意她的情緒變化,他的心思更多是在開船和午餐後的悉尼之旅上了:“他覺得你是為了你的父母,利用我來扳倒他,我爸真是個老糊塗。”
然而這是卡珊德拉已經離開了他的背後,從甲板上撿起自己的泳衣穿好,沉默了下來。
托尼這時才察覺到失去了溫暖,午間的海風吹在他背後,她離開了。
“怎麼了?”
他扭頭看向身後,她就站在不遠處,欲言又止。
她咬咬牙,看向他的眼睛:“......他隻錯了一半。”
“什麼的一半?”托尼皺起了眉頭,察覺到事情可能和自己想象中的有差距,他的第五肢也脫力了。
卡珊德拉既然已經開了口,她還是決定攤牌:“確實是我按照家裡的指示,刻意地遇到了你,帶你去我家,讓你開口談論你父親。但那是在......那之前。”
“什麼之前?”托尼停下了船,轉過身來看著她,他感覺猶如五雷轟頂,根本接受不了這種現實。
原來霍華德才是對的,他自己才是錯的人,而且還一直被彆人玩弄與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