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其實此時心中狂喜,他終於找到喪鐘的弱點了!這個女人!對,就是她!
這個女孩一看就是傻乎乎的那種,自己有一萬種方法把她洗腦站在神盾局的一邊,到時候......
熟料喪鐘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弗瑞,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第一次見麵應該是1942年。”
鹵蛋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被喪鐘一招撂倒,也是那時候,他認識到這個世界是真的存在超人類的。
喪鐘的臉上也浮現了懷念的神情,他的英俊容貌讓這份憂鬱神色充滿了貴族氣息。
“是啊,1942年,那你覺得我有多大歲數?我的女人會是個二十歲的黃毛丫頭麼?”
此話一出,弗瑞的獨眼都睜大了,他的腦袋慢慢轉向外麵的街道。
而作為這家店店主的李夫人,那營養過剩的肥胖身軀以及風乾橘子般的老臉映入了弗瑞的眼簾。
看到鹵蛋看她,老太太毫不客氣地比出了中指,剛才那個脫發的特工把她和服務員以及廚師們趕出了自己的店,還反鎖了大門。
隔著餐廳玻璃,她朝弗瑞慢慢地做出了口型,分明是法克魷這個芬芳的詞彙。
特工之王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瞬間懂了很多,再看喪鐘的眼神,透出了一份敬重。
那位李女士年輕的時候也許很漂亮吧,但到了現在,簡直就是一包移動的茶葉袋,還是泡過後隔夜發脹的那種。
“你好狠。”
弗瑞歎了口氣,自己麵對喪鐘就從來沒有贏過。
作為職業特工,能看出這個老女人簡直一身都是老年病,根本活不了多久,這樣沒法做人質的。
而卡蘿爾,八成就是這對變態男女撿來的寵物,也沒有價值。
“???”蘇明拿起弗瑞的大號bp機玩了玩,不明白弗瑞為什麼突然誇自己,不過無所謂了:“我以為你早就習慣了,這樣吧,瓦倫蒂娜的消息以及完全克製她的計劃,一百萬美元?”
弗瑞沒有猶豫,追捕九頭蛇的花費?走公賬就完事了。
“成交,給你一百萬,不過要給我開一張三百萬的發票。”弗瑞小聲地說道,從喪鐘手中抽回bp機,開始操作了起來。
蘇明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伸出手指指著弗瑞:“唉,還是你們這些當官的賺錢快啊。”
弗瑞隻是抬頭擠出個假笑,他申請的三百萬經費已經批下來了,先轉進自己的一連串秘密賬戶中洗錢,然後他掏出支票本來簽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喪鐘則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在後麵用弑神者刻上了收據,至於弗瑞回去怎麼能讓人相信這錢給了喪鐘,那就不是自己的問題了。
然後喪鐘湊近弗瑞的耳朵,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大堆話,鹵蛋連連點頭。
“原來她藏在那裡......”
“小心點,馬德裡坡港可是九頭蛇的地盤。”
“我知道了,話說,你名片上的電話根本打不通。”弗瑞接過名片,看著正麵那黑黃相間的圓形喪鐘頭像:“我從霍華德那裡要了一張你的名片,卻根本聯係不上你。”
“給他的名片那是1942的,早淘汰了,這張是新的。”蘇明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盔甲,把支票和維山帝的契約遞給卡蘿爾,麵具重新升起:“我等的人來了,先走一步,順便給你提醒一句,你不覺得今天的科爾森是個安靜的美男子麼?”
說完,蘇明拉著一頭霧水的卡蘿爾走了,大門上的鎖被他快如閃電的一刀破開,兩人直接飛進了夜幕中。
天邊已經有了一抹亮色,黎明已經到來,但喪鐘消失的太快,光根本追不上他。
弗瑞收起了名片,坐在椅子上喝完了咖啡,靜靜思考著喪鐘的話,看上去像在發呆。
科爾森端著咖啡走了過來,還是那笑眯眯的模樣:“長官,我們要跟上麼?”
“走,我們先回昆式戰機。”弗瑞站起身來,讓科爾森走在前麵,自己裝作要掏錢結賬的樣子,突然問道:“你的卡片沒丟吧?”
“喪鐘給你的卡片不是在你的口袋裡嗎?”科爾森笑著回答。
弗瑞也笑了,他拍拍自己的腦袋,拿起了桌上的大號bp機,飛快地按下一個隱蔽按鈕:“對,你瞧我的記性,走吧,我們上飛機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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