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嚴肅派的麼?”托尼也不覺得尷尬,他抽回手來在衣服上擦了擦:“我喜歡嚴肅的軍人,就像美國隊長一樣。”
羅斯對他挑釁的小動作沒有反應,而是轉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衛兵們把幾人保衛在人群中,將軍壓低了聲音。
“美國隊長隻是一個人,而我們的國家需要的更多,這就是請你來的目的。”
“呃......你確定你清楚什麼是物理學,什麼是生物學吧?”托尼戴著墨鏡一步三晃,還不斷朝遠處的軍校女學員們招手:“我知道很多沒文化的人都搞不清,順便問問,你幾歲參軍的?”
羅斯對於托尼的表現十分看不上眼,他喜歡的是嚴肅正直的軍人,而不是小白臉一樣的科學家,更彆說托尼的嘴巴像是淬毒了一樣。
但斯塔克父子毫無疑問都是天才,在這個社會中,不管是天才還是億萬富翁,都是享有特權的。
他對於托尼的冷嘲熱諷完全免疫,隻是用自己擋住了托尼看美女的視線,冷冰冰地說:“我很清楚兩者間的區彆,我們現在就是在研究伽馬射線對生物的作用,唯一的難點,就是原先的儀器損壞了,新的儀器卻無法完美達成我們的目的。”
其實不是損壞,伽馬射線將生物巨大化是副作用,而軍方現在想要利用這種副作用,那麼之前珍妮特父親製造的儀器設備就沒有用,必須重新設計。
他們這些年找到了另一個天才物理學家,布魯斯·班納博士來負責接手這項研究,但他直到今天才取得了一定成果。
這個過程太漫長了,甚至比羅斯升職的過程還漫長,為了不出意外,羅斯還是想辦法繞了幾個彎子,請來托尼幫忙看一看。
托尼咂吧了一下嘴,抹了抹胡子:“好吧,我不是研究放射性物質的專家,但想必也比你們軍方的科學家強點,帶我去看看吧,早點完事,然後我請你一起去紐約樂一樂。”
搞關係嘛,托尼有的是辦法,彆看這些美國大兵白天這麼道貌岸然,天一黑,一樣逃不過吃喝嫖賭抽的組合拳。
一個少將而已,每年才拿幾個錢?今天晚上請二十個好萊塢女明星招待他,肯定搞定。
羅斯對此內心毫無波動,他甚至都不想笑,這個花花公子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他羅斯可是一個真正的愛國者!
話不投機,兩人接下來的路上基本上隻有托尼在喋喋不休,羅斯不怎麼講話。而奧巴代見情況不妙,趕緊拿著大哥大到一邊打電話想辦法打聽羅斯的愛好去了。
一行人在士兵們的保護下走進了位於校園角落中的偏僻大樓,這裡的二樓是一間被隔離出的實驗室,有許多士兵以及裝甲車在附近站崗。
羅斯也不說話,向哨兵出示了身份後上了樓梯。
其實這些都是他的兵,但將軍過門崗表明身份同樣是他的規矩,哪怕士兵們都認識他,也許要按軍規辦事。
隻不過托尼在一旁偷偷撇嘴,他就受不了這種老一輩的迂腐勁,他都要打瞌睡了。
來到二樓,推開實驗室的門,羅斯突然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看到剛才實驗室裡有可疑的動靜。
“貝蒂?你怎麼進來的?來這裡乾嘛?”
他走過去質問自己的女兒,他剛才好像看到女兒從班納博士的懷裡出來?
“沒有什麼,父親,我隻是向來看看你。”
貝蒂有些心虛地笑著,把有些淩亂的頭發捋到腦後。
羅斯久經沙場,從越戰時期他就和敵人鬥智鬥勇了,對於女兒的謊言一個字都不信。
所以他把吃人般的目光轉移到一旁整理白打褂的瘦弱眼鏡男身上:“班納博士,你知道貝蒂隻有十七歲吧?她還是個孩子,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