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但是在場的熟人這麼多,她沒辦法把‘我也是’這句話說出來,因為她還不能完全確定那究竟是夢還是什麼。
但心裡的感覺不像是假的,她感覺酸得要命,而且怒火蹭蹭地上升。
“你說是就是麼?他人呢?讓他來跟我說。”戴安娜捏緊了手裡的武器,眼睛四處搜索喪鐘的身影。
“他去辦事了,我留下來就是專門等你的。”琴酒邁步上前,用劍敲了敲盾牌作宣戰狀:“來,和大姐姐玩玩。”
“不知廉恥的北歐神係。”
戴安娜罵了一句,雙腳用力直接發動了衝鋒,她對於自己的武力向來很有信心。
“奧林匹斯才最不要臉。”
琴酒也回了一句,她擺好了抵禦衝擊的姿勢,想要看看戴安娜是什麼水平。
兩人發生了猛烈的對撞,兩麵盾牌發出了恐怖的轟鳴聲。
一麵盾牌是神金,另一麵是原始振金,倒都是沒有裂開。
但結果很明顯,儘管琴酒是神,而戴安娜是半神,可力量水平完全是顛倒過來的。
作為一個瓦爾基裡,琴酒的武藝基本都是馬背上的,沒有天馬的她雖然也能步戰,但畢竟沒有那麼專業。
她的力量和速度方麵和希芙等其他女武神半斤八兩,比起生氣的戴安娜差遠了,她頓時被打飛了出去,撞在身後的牆壁上,摔倒在地。
戴安娜高興了,說不好為什麼,但是見到對方不如自己她就很開心。
琴酒倒是沒有受傷,畢竟是仿製美隊盾牌造出來的振金盾,能夠吸收衝擊力,雖然不是完全吸收導致她被擊飛,但這點傷勢對於女武神來說也是家常便飯。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吹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力氣還挺大的。”
“姐妹,你的武藝也不如我,我們沒必要打下去了,給我說說那個渣男是怎麼回事。”戴安娜表示不想打了,她已經贏了。
琴酒並不領情,她空出一隻手開始結印,頓時濃重的霧氣就以她為中心彌漫開來。
她的身影也如同幻像一樣消散了,微微波動了幾下就變成霧氣融合進了周圍的環境,隻能聽到她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我的代號可是迷霧,也是他的琴酒,我是不會輸的,現在我們繼續。”
見到琴酒使用了魔法,戴安娜就有些麻爪了,她最討厭的就是類似相位轉移或者隱身的法術了,作為一個主要使用物理手段的人,應對這樣的能力總是感覺力不從心。
她自信如果比賽格鬥可以打敗超人,但是沒有信心打敗火星獵人,隻因為火星獵手能夠相位轉移。
不過既然對方要打,亞馬遜人從來也不會拒絕,那就戰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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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蘇明返回之前發生的事情,而現在不用說,兩女就在霧氣中你來我往呢,用了華納海姆祖傳的水係魔法之後,琴酒勉強拖住了戴安娜。
她們兩個可能要耗上一整天。
“真的,彆插手。”波波再次給出警告,一個是女戰神,一個是女武神,這兩個都是暴力狂。
蘇明反手就把他丟到死侍懷裡去了,因為死侍一來這邊就在發呆,看著霧氣不知道在想什麼。
帶他來是有正事的,不是讓他來當沉思者的。
隻是剛一接觸,波波就聞到了死侍製服上一言難儘的氣味,猩猩的嗅覺比人類強很多,他頓時吐了死侍一身。
也許是溫熱的嘔吐物喚醒了韋德,他回過神來了:
“你是波波吧?我認識你,觀眾朋友們給我說了,你還是個小機靈鬼。放心,為了我的pg13分級我是不會殺你的,不過我好久沒有欣賞過猩猩洗衣服了,你幫我洗洗製服吧,我是不是對你很好?不用客氣,我就是這寬宏大量的人啊”
一邊說,他一邊脫掉了製服和兜帽,展現出了那坑坑窪窪,猶如腐爛豬肉一般的身體全貌。
波波無意中看了他的臉一眼,就像是噴泉一樣大吐特吐,昏了過去。
於此同時秘客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她緊緊抱住了蘇明的胳膊,眼睛眯成了月牙狀:“老師,不要管她們之間的交流了,我們去做點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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