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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弟兩人換乘了六號線,又坐了幾站抵達布魯克林南部城區,韋德帶著蘇明返回地麵,過大街穿小巷,越走越偏僻,最後走向一棟商場。
不是什麼好商場,看起來建築物就非常破舊,樓頂的牌子還缺幾個字母,像是鬼屋一樣,更彆提生意了,門可羅雀。
往往好商場在聖誕前夜,還會有一些工作忙碌的人來做最後采購。
可這裡,連鬼影子都沒有,就連一樓櫥窗中的聖誕老人,那演員都把胡子摘了在抽煙,臉上的愁苦隔著老遠都看得見。
死侍看到了表哥的目光,也扭頭瞄了一眼櫥窗:“哦,你在看他啊?他是個好人,他最喜歡給乖孩子發小藥片了,吃了就特彆嗨的那種。”
“......”蘇明有些無語:“話說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我的事務所在這裡啊,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乖孩子,所以回來問問負音波‘喜歡小女生’彈頭,她應該認識不少無知少女。”死侍十分自然地回答,推開有些生鏽的商場大門,徑直上了三樓。
走到一家賣毛絨兔子的商鋪門口,他走進去和人家打了個招呼:“嗨,吉米,今天生意怎麼樣?”
“彆提了,聖誕節沒有人想要貨。”玩具店的店主一邊回答死侍,一邊十分淡定地把一小袋洗衣粉狀的東西縫進兔子後背:“你今天怎麼樣?”
“聖誕節嘛,你知道的,沒有人想要今天殺人,我隻接了一單要殺聖誕老人的。”死侍從櫃台上挑了一隻露出棉花的兔子:“這個先記我賬上,我得給朋友的孩子準備點小禮物。”
玩具店主也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一隻沒裝貨的兔子,就送給死侍了,他做的畢竟是大生意。
死侍把兔子往褲襠裡一塞,丟下一句‘謝了’,然後十分熟練地推開店鋪後的庫房大門,果然裡麵還有一個小門,看起來就像是老式的偵探事務所,隻不過上麵寫著‘死侍萬事屋’的門牌。
“萬事屋?你是認真的嗎?”蘇明都懶得吐槽了。
“雪緒起的名字,我覺得還好啊,反正事務所的關鍵不是在於我的業務水平嘛,名字叫什麼都無所謂了。”說著,死侍推開了磨砂的玻璃門:“吉米的貨不放在庫房裡,所以他把庫房轉租給我了,鏘鏘,請進吧。”
蘇明歎了口氣,邁步走進了事務所。
房間不大但也不小,是個套間,外間放著一張桌子,還有兩排折疊椅子,牆上貼著地圖和各種死侍收集來的美女海報。
一個穿著皮質風衣,留著平頭的女孩正把雙腿翹在辦公桌上,嚼著泡泡糖玩手機,死侍進門她連看都不看。
“嗨,負音波‘本該接待客戶卻隻知道玩手機’彈頭,你的老板回來了,不打算給我個聖誕之吻嗎?”死侍摘下了自己的麵罩,表情十分蕩漾地跳著爵士舞蹭了過去。
女孩頭都不抬,快速地打字發信息,嘴裡吐出一個泡泡,十分冷漠地給了死侍一個中指。
她的動作十分嫻熟,出指的速度快若閃電,一看就知道她經常這樣。
韋德扭過臉來看向蘇明,無奈地聳聳肩:“看吧,打電話她不接,發短信她不回,就連我親自回來,她也不理我。”
“正常人都不會理你的吧?”
彆說是少年彈頭了,蘇明也不想理小表弟。
“不!表哥,你不能殺她,她雖然對我很不尊重,很不禮貌,但是她是我的好朋友,你千萬彆衝動。”死侍突然跳到蘇明麵前,伸出雙爪抓住蘇明兩條胳膊,用自己的肩膀頂住蘇明的胸口,激動地喊道。
一邊喊,他還一邊扭頭偷看負音波少年彈頭的反應。
這是戲精上身了,蘇明就站著沒動,愣是被死侍套上了要殺人的說法。
可惜女孩又給了他一個中指,根本不上當。
絞殺這邊隻是輕輕掙了一下,韋德的雙臂就脫臼了,像是麵條一樣耷拉了下去。
韋德的菊花臉上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看向蘇明,慢慢活動著肩膀試圖用牙齒接骨:“你看到了,當初她求我收留她做個秘書,可現在她根本就不乾活。”求你了,你個臭不可聞的臭狗屎,你騙了教授和野獸不說,我t連上個廁所,你個sob都要從隔間門下麵伸頭進來蹭我的靴子求我幫忙,我是被你纏得沒辦法才來的!法克油!不發錢不說,聖誕節還沒有td假期,法克油!”
負音波少年彈頭直接把手機拍在桌麵上,站起來嘴裡就是一串甜蜜之語,雙手更像是組合勾拳一樣,一個又一個中指輪流點在死侍的下巴上。
韋德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大了,仿佛她說出的話讓他陷入了震驚,他臉上一片灰敗之色,連著退了好幾步。
“沒想到,我做人這麼失敗......”韋德輕輕搖了搖頭,隨後他轉身脫掉了褲子,露出了腐爛的pp朝向少女:“那就如你所願,來吧!法克米!不過輕點,我有直腸癌。”
“嗬嗬,吉米的毛絨兔子?”少女冷笑一聲。
隻見像是超級賽亞人一樣的金光籠罩了負音波少年彈頭,在特殊能量的作用下,她的靴子隔著兔子,和韋德的菊花發生了強力碰撞,死侍擊穿了數麵牆壁,直接飛進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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