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茲和珍瑪阻擊敵人的火力正漸漸變得稀疏起來,他們的彈藥也並不多,倒是黑人邁克因為身大力不虧,用的還是霰彈槍這種東西,他的彈藥倒還有些富裕。
看著科爾森和周圍幾人仿佛被抽去骨頭,一臉無奈的樣子,蘇明收起了笑意低聲說道:“時間正好。”
“什麼時間?”
一直沒有跑偏的梅蘭達此時可以說是最細心的人了,她細細的眉毛皺了起來,嚴肅的看著蘇明。
而她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喪鐘好像很是警惕,放在她麵前的汽水連看都沒看,是所有人中除了科爾森最警惕的。
蘇明靠著掩體站起來,他緩緩從腰包中抽出弑神者,讓它變成大菜刀的模樣,甚至刀身上還刻著金色‘xx英雄’四個漢字,看得梅一愣一愣的。
她和斯凱這種混血兒不一樣,梅琳達??梅是地道的華裔,小時候在廣東長大,母親早逝,家裡除了她還有個哥哥,父親帶他們偷渡美國投靠了在舊金山開餐館的有錢親戚,日子也過得不錯。
隻不過好日子沒過幾年,有錢親戚死了,餐館也快倒閉了,他們畢竟是偷渡客,被移民局找上門來,父親突發腦溢血成了植物人,關鍵時刻梅的哥哥表現出了超出凡人的冷靜應對,居然在移民局麵前爭取到了幾天時間,這被當時在餐廳吃飯的一個黑人看到了。
黑人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出了門後,沒幾分鐘移民局就來道歉了,因為再看之前看過的情報時,梅琳達一家所有背景資料都像水洗過一樣白,鐵一般的證據表明她家在南北戰爭時期就是美國人了。
梅的父親也被接進了高檔的私人醫院,接受頂級的治療和陪護服務。
隻不過幾天後,梅發現自己的哥哥加入了一個神神秘秘的特殊組織,開始經常見不到人了,因為父親也住院,她由一家叫做‘韋斯利’的人代為撫養。
那時候梅琳達才七歲,有一次偷偷藏進哥哥的行李箱裡,居然讓她混進了一個奇奇怪怪的酒吧,她偷喝了酒,跑到舞台上瘋玩,卻不小心失足墜落。
有人接住了她,而那個人有一頭漂亮的棕色卷發,她叫佩姬卡特,聽說梅是來找哥哥的,也要當特工,佩姬想了想答應了下來,於是開始親自教導梅琳達各種本領。
梅15歲正式成為特工,17歲獲得‘鐵騎’這個稱號,各項技能都毫無疑問是特工業內頂尖,她的天賦很好,尤其是格鬥。
隻不過,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梅琳達陷入了深深的黑暗,她過去的曆史被升級為8級特工才允許獲知,變得和黑寡婦這種變節特工的‘過去’同一級彆。
事後再談梅的哥哥?撫養梅的家庭?梅的親戚朋友?
戰略危險乾預與諜報後勤處表示,他們從來沒聽說過這些人,至少在這個世界不存在......
“在我吸引你們所有人注意力的時候,就沒有人發現其實我的管家不見了嗎?你們啊,這特工當的真是不稱職。”蘇明看著身邊出現的傳送門,揚起了手裡的菜刀。
其實也不怪他們,蘇明一上來就是一通話術,不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且小王還是找了個拐角旮旯用傳送門離開的,普通人上哪注意去。
在喪鐘和科爾森說,不清楚敵人勢力構成的那時,小王就去辦事了。
至尊法師不清楚的那兩家勢力是從何而來,那管家就要解決老爺的問題啊,這種事情,有點眼力勁的管家都是不需要主人開口的。
小王一家可是傳承了800多年的管家家族,這事情他是不用人指點的。
所以通過雙傳送門,小王在傳送自己的同時,能夠使用無底陷坑一樣的布置,那身份不明的勢力,隻要有屍體研究一下不就明白了嗎?
“嗵!”
身邊的金色光圈裡掉出一個人影來,啪嘰一下摔在地上,還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蘇明一刀就把那家夥的腦袋剁掉了,就像是在案板上剁燒鵝一樣。
頓時紅色的血液濺了周圍人一身,愛乾淨的波比立刻翻了個白眼。
“這是什麼?”
她也蹲不住了,後退了幾步,地上剛剛落下的人形生物看起來還沒有死透,被剁掉了頭以後還想是離水的魚一樣撲騰。
不過她看了一下對方的打扮,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穿得和街上的哥特青年一樣,大晚上還戴著墨鏡,此時那腦袋還在科爾森懷裡呢。
科爾森也不知道喪鐘是不是故意的,那一刀下去,敵人的腦袋就這麼巧飛到他懷裡?而且和他四目相對?
不過他有一顆大心臟,隻是雲淡風輕地笑著,把斷頭放在一邊的地麵上,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喪鐘,你認出這是什麼敵人了?”
“我不是把最關鍵的證據送到你懷裡了嗎?自己掰開他的嘴看看。”
蘇明熟練地把地上無頭屍體翻個麵,把菜刀插在對方心臟上,快速地搜查對方的口袋,他在對方胸前的口袋裡發現一朵乾枯的玫瑰,像是書簽一樣壓得扁扁的,因為剛才的墜落有些支離破碎。
一邊的科爾森也不含糊,他拿起了地上的腦袋,像是檢查牲畜牙口一樣掰開了那張嘴。
四枚尖銳雪白的犬齒映入了眼簾,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好奇寶寶黛西立刻提出了問題:“為什麼他說腦袋就是證據?”
鐵騎和科爾森很有默契,見到科爾森一副頭疼的樣子,她立刻拉了一下黛西的手:“可能是你們保密級彆不夠,彆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