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酒解釋了一會,她才知道原來日本現在國內的民眾居然是那副模樣。
雖然在夏威夷也有不少日裔厚著臉皮回去了,但那些人的血統看來都不純了,一點也不像蘇明說的那樣。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堅決反對把自己變成那麼醜的模樣,最後即使變成了亞洲人,還依舊是個美女。
蘇明歎了口氣,想要低調地行動,這偏偏又不行了,這弄得像女明星一樣走到哪裡都要被人矚目的啊。
不過就這樣吧,無非就是稍微麻煩一點。
蘇明讓絞殺也給自己變了個模樣,既然琴酒要好看,那麼自己就變個醜的吧,所以他變了個又老又醜,留著仁丹胡的老鬼子。
還縮減了x金屬骨骼的長度,也就是說,變成了一個侏儒。
什麼?你說俊男才配美女?傍大款聽說過沒有?
琴酒現在這樣太漂亮了,變成亞洲人外貌之後還有了一種柔弱的美感,簡直是誘人犯罪。
這半夜走在大街上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蘇明雖然不怕麻煩和狗血的事情,但他完全沒必要替日本清理垃圾啊。
那麼就來一個怎麼看都配不上美女,讓人不得不往家世和背景上去想的模樣。
法令紋一定要深,就像刻在臉上的那種,看起來就苦大仇深,這樣才顯得有威懾力。
“哈哈哈哈.......”琴酒指著他,笑得直不起腰來,還伸手揪他的小胡子,像是見到了什麼新鮮玩意兒一樣。
蘇明沒好氣地拍開她的手,本來兩人都變普通外貌不就得了?就是為了遷就她,才犧牲了自己,她還在狂笑?
“彆鬨,還有正事呢。”
琴酒收回小手,把胳膊搭在他頭頂上比劃著身高:“還不是你變成這小醜一樣的模樣逗我笑,都怪你。”
“.......走了,去監獄附近的街道打聽下消息。”蘇明懶得和她理論,拉住她的手往不遠處的小鎮上走去:“戰後那海軍監獄應該已經被廢棄了,現在看樣子是改建成了漁港,這個小鎮都是依托港口發展起來的。”
“核輻射後的魚也敢吃?不過,要是港口小鎮的話,那麼居民不是漁民就是工人,最多還有些小商人,他們能知道二戰囚犯那麼隱秘的事情嗎?”
琴酒好不容易忍住笑,她儘力把注意力放在任務上。
蘇明拉著她穿過一片岸邊的樹林,走到了馬路上,這裡還是土路,在冬天被凍得硬邦邦的。
“我們不需要詢問什麼隱秘的東西,因為娜塔莎比我們早出發,她手裡的情報跟我們是一樣的,她一定會來長崎海軍基地附近找線索。”蘇明左右看了看,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在這種地方,一個紅頭發的外國女子誰會注意不到呢?”
“那就希望她已經找到什麼線索了吧,不過要是沒什麼問題,我們也許可以去彆處玩玩?東京,京都?”
琴酒聳聳肩,反正她是抱著度假的心態來的。
長崎市區是被核彈炸過的地方,這裡雖然不是原爆點,可也遭受了不小的輻射,說實話,沒什麼好風景,還不如去北歐呢。
“她可是職業特工,她有她的辦法,我們隻要跟在後麵,確定事情發展不要太出乎意料。”蘇明看著腳下的積雪,這裡明顯行人也很少,雪呈現蓬鬆淩亂的形狀:“至於去玩的事,日本現在可真沒什麼好玩的,戰爭之後百業凋敝,娛樂大概也隻有喝酒了。”
“喝酒好啊,我們這次要把日本所有的酒都喝一遍。”琴酒高興地發出了歡呼,她抱住了蘇明的胳膊,有些急不可待地拖著他穿過馬路往鎮裡走。
和所有的阿斯嘉德人一樣,琴酒對酒精這種東西有著特殊的喜愛,難道當初她主動在街頭被蘇明撿到,可能就是聽說有人要辦酒廠?
不過緣分就是這樣,誰又說得清呢。
“那我們可以從山梨縣開始,那地方的酒不錯。”
蘇明笑著答應了下來,任由高自己一大截的美女拖著自己走。
現在盯著羅根的最多也就是手合會和羅慕魯斯,他們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威脅,隻要留心西崔克的手下就行了。
鎮上也是一副衰敗的景象,土木結構的小屋上飄著淡淡的炊煙,基本都是草木的氣味,沒有誰家有大魚大肉的。
現在能吃個飯團就算是好人家了,普通人也隻有吃湯泡飯,米粒都能數得清那種。
“行走在失敗者的城鎮裡,這種感覺還真是奇怪,他們難道沒有一點榮譽之心嗎?為什麼沒有戰死在戰場上,要這樣活著呢?”
琴酒看到了幾個失魂落魄的殘疾人,身上穿著土黃色的軍服,搖搖晃晃地在黑夜中遠去。
她覺得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想法了。
聽說他們口口聲聲講究武士精神,表現得卻不像是武士,如同行屍走肉一樣苟活下來又有什麼意思呢?
蘇明笑了笑,示意她小聲一點,不會說日語就彆太張揚:“小鬼子們可是很矛盾的民族,他們不怕死,但害怕死得不夠絢麗壯美,他們的武士道和阿斯嘉德的武士精神完全是兩種東西。”
“還要死得美?”琴酒露出了糾結的表情,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