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仿佛吃著這些東西,海姆達爾好像漸漸忘記了心理的負擔,看著托爾和年輕人們自然的笑臉,他感覺輕鬆極了。
直到那惡魔一樣的低語又回蕩在耳邊。
他隻能歎息了一聲,放下手裡的酒瓶,用大劍操縱彩虹橋,不情不願地把喪鐘幾人再次接到仙宮來。
這次光是人來了不說,喪鐘還帶了一個超級大的鋼鐵盒子。
“哦?吃著呢?”蘇明見到托爾他們也不意外,笑著朝他們點點頭打招呼,隨後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對海姆達爾說話:“坦克送到我家,我們三人送到ssr外圍。”
托爾也笑著朝蘇明點頭,低下頭繼續對付漢堡。
三勇士麵麵相覷,這是米德加德人?可是為什麼看起來在仙宮像是回自己家一樣自在?托爾什麼時候認識這種人的?一大堆的疑問都想不明白。
不過既然王子都沒說什麼,那麼繼續吃喝就是了。
唯獨洛基的臉色陰晴不定,他記起來這個人了,上次就是他拿走了那個作為證據的頭盔,害得自己被奧丁禁足了好幾年。
可是托爾怎麼和這人認識的?有古怪,還是不要冒頭......
所以他也立刻擺出了營業笑容,很有風度地朝蘇明一行人點頭示意。
海姆達爾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他一點也不想讓喪鐘和托爾多接觸,大王子腦袋少根筋,萬一被這個至尊法師算計了,掉到坑裡都爬不出來。
所以他飛快地扳動了兩下巨劍,把人和坦克立刻送走了,看到眼前一空,他才鬆了口氣,抬起手背擦汗。
洛基的眼珠轉了轉,他低頭看了看手裡塗著芥末的香腸,露出了一個微笑:“托爾,我的哥哥,你什麼時候認識米德加德人的?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托爾像是倉鼠一樣嚼著卷心菜葉子,一臉懵逼地含糊回答:“嗯?我不認識啊。”
洛基的笑容僵住了,他還想從托爾這裡打聽那人身份報仇的:“那你為什麼笑著朝他點頭?”
“他笑著問我是不是正在吃飯,我自然也笑著表示‘是啊’,嘴裡都是東西,我隻有點頭啊。”托爾咽下了菜葉,又喝了一大口酒送下去,任由金色的酒水從胡須上滑下,理所當然地回答。
海姆達爾介入了他們的談話,他一臉嚴肅地警告洛基:“不要招惹那個人,也不要問太多,要不然奧丁恐怕會很不高興。”
洛基舔了一下嘴唇,笑著應下,沒人知道他心裡想了些什麼:“這麼說來,是奧丁的客人麼,我知道了。”
托爾無所謂地把一瓶酒塞到他懷裡,用力拍打著洛基的肩膀:“想那個乾啥,老頭子既然允許他進入仙宮,自然不會是什麼敵人,快,喝酒!”
“怎麼又是我喝?”洛基裝出了一臉無奈,這就是他蹭吃蹭喝的手段。
他故意表現得不喜歡這些吃喝,而這些傻子為了欺負他,就會強迫他吃,強迫他喝,所以他實際上什麼都沒付出,隻要裝作不情願地跟著,吃喝就全都有。
“喝!喝!喝!”三勇士立刻大笑著,拍著自己的大腿起哄,而希芙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依舊笑盈盈地盯著酒瓶,意思不言而喻。
“好吧,我喝,但是休想再讓我喝更多了,難喝死了。”洛基一臉不情願地對瓶就吹,喝得乾乾淨淨,然後啪地一下把瓶子摔在地上。
“好!”
愛起哄的小夥伴們又開始鼓掌了,他們好像很開心。洛基低下頭擦著嘴角,心中冷笑不已......
................
視線轉回喪鐘小隊,到了裡海營外圍之後,帕勒姆表示自己不進去了,畢竟從官方記錄上來看,他是早死在南北戰爭中的人。
現在進入ssr這樣的特工老窩,那簡直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雖然被一堆特工盯上不算什麼威脅,可是老被人騷擾,也是煩不勝煩。
希裡聽了之後也不打算進去了,因為也許曾經有人看到過她在紐約亂晃,而且住忠嗣學院裡,要是因為她暴露了喪鐘的真實身份,就得不償失了。
儘管她對於ssr也很好奇,想要看看和蛛網相比究竟那邊更好些,但還是很懂事的放棄了。
蘇明想了想,乾脆給了希裡一摞錢,讓她帶著帕勒姆去洛杉磯洗澡去了,術士突擊隊和吉博都被搞定,地獄火俱樂部的問題也已經了解,接下來他還是自己行動比較利索一些。
所以隻有他一個人,仿佛熟人串門一樣,無視了外圍的軍隊以及ssr的安保,施施然地大步走進了設施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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