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美元和200美元的自行車有什麼不同?那得讓消費者自己品味啊。
“好了好了,我帶你去行了吧,我之前已經讓人確定了她的位置,瞧你急的。”
“嘿嘿,那你看我現在怎麼樣?”霍華德從喪鐘胳膊下麵鑽出來,脫掉身上的白大褂隨手丟到走廊裡,整理著裡麵的西裝,還把領帶往上緊了緊。
“嗯......猥瑣,十分猥瑣。”蘇明歪著頭想了想,麵對滿臉蕩漾著春光的霍華德,他隻能想到這個詞。
霍華德翻了個白眼,肩膀耷拉了下來:“夥計,我知道你嫉妒我的英俊容貌,還有我這萬人迷的性格,但是我現在麵臨著人生的巨大考驗,你倒是正經些啊!”
“好吧,你隻要不笑不說話,倒還能過得去,就是頭發有點亂。”蘇明歎了口氣,安慰了他兩句。
霍華德朝掌心吐了一大口唾沫,抹了抹自己的頭發:“現在呢?”
“噫!離我遠點!”蘇明咧了一下嘴,感覺好惡心,冬天這樣出去不會結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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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感覺這是在往長島走?”
坐在車裡,霍華德感覺這路是越來越熟悉。
帶著霍華德離開裡海營就在飛行,不過倒了紐約郊外沒人的地方,蘇明也撤掉了裝甲,變回了風衣西裝的模樣。
昨天晚上紐約城裡發生了暴亂,所以有很多人試圖逃離那裡,隻不過天黑路滑,開車總是會出問題。
蘇明此時就在郊區路邊撿了輛汽車,勉強修了修,就這樣帶著霍華德上路了。
穿過兵荒馬亂的紐約城區,經過曼哈頓大橋,大軍團廣場,到處都能看到戰爭後的景象,有些警察冒險上街維持秩序,而路邊商店裡殘留傾倒的電視機則在輪流播放著新聞和官員們的看法。
在過了皇後區東麵的新海德公園之後,路麵情況和周圍的建築物損傷就越來越小,直到漸漸地看不到了,一切都如同以往。
鄉村般的風景漸漸出現在車窗兩邊,而白雪皚皚的農田顯得是那麼乾淨。
“確實是長島方向,隻不過更具體一些,我們的目的地是南安普頓。”開車的蘇明輕鬆地回答了霍華德的問題,他倒是好久沒有開車了,這種慢悠悠的感覺也不錯。
“南安普頓,東漢普頓,蒙托克......”霍華德扳著指頭回憶地圖,突然扭過頭來:“你的學院就在蒙托克,這不就和你的老巢隻隔一個鎮嗎?你該不會隨便找個人糊弄我吧?”
蘇明挑起一側眉毛,沒好氣地把霍華德推開:“你覺得我得有多無聊才來糊弄你?愛信不信,你要是信不過那就自己去好萊塢找真愛吧。”
“不,沒有不信的意思,我隻是,有點緊張。”霍華德搓了搓手,繼續捋自己的頭發。
“放心,她人很好的,不需要緊張。”蘇明淡然地回答,把油門往下踩了踩,車子從路麵上的一溜小坑駛過,霍華德的發型和車頂棚又是一連串的接觸。
發型又亂了,於是霍華德無奈地繼續用口水修補,蘇明暗中憋笑。
車子又行駛了半個小時,終於在積雪的路麵上停在了一處莊園門前,蘇明將破車熄火,就此丟棄:“好了,就是這裡。”
“整條維安德斯路上就這一家,老城湖在她家後院裡,房子像是鄉村版的盧浮宮,你沒說過她是個超級富婆。”霍華德這種戰爭暴發戶,站在人家一看就很有底蘊的莊園門前,倒是更緊張了。
“哦?我沒說過嗎?大概是我以為你這樣的天才不在乎錢吧。”蘇明從懷裡摸出一根煙來,悠哉地點燃,靠在人家家的大門上:“她叫瑪利亞·柯林斯·卡波納ariainscarbone),關於這個姓氏了解嗎?”
“你以為我是誰?天才好嗎?雖然我是物理學家,但是我外語意外地不錯,如果是卡伯納,那麼就是法國人,如果是卡波納,那就是西班牙裔。”
霍華德不服氣的勁上來,昂著頭說出答案,臉上帶著得瑟的笑容。
“嗯,算是對了一半,她家從1866年開始做橄欖油生意,是在世界範圍都數得上的,在西班牙內戰時期這一家族的分支來到美國,雖然不想讓你太受打擊,但是她真的比你有錢多了。”
霍華德一抹滿是白霜的頭發,從鼻子裡發出哼哼聲:“開玩笑,我的未來才是無價的,走,現在就進去,讓她拜倒在我驚人的魅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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