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拉博士的動機成謎,偏偏蘇明沒有理由接觸‘回形針’計劃的目標,他們處於高度隔離狀態,讚助商是不能接觸他們的。
霍華德從手帕縫隙中偷偷觀察蘇明的表情。
他非要拉上蘇明,其實是為了史蒂夫。
他知道蘇明和美國隊長的關係情同父子,如果讓蘇明扯進這件事來,史蒂夫哪怕是去度蜜月都會回來幫忙的。
當然,他自己也和史蒂夫關係不錯,史蒂夫的盾牌還是他做的呢。
但這消息的來源難以啟齒,如果史蒂夫知道這消息是佐拉給的,他一定先用盾牌把佐拉拍一頓,然後徹查紐約的九頭蛇殘餘勢力。
佐拉因為折磨過巴基,名列史蒂夫最討厭的人排行榜第一名,甚至超過了紅骷髏。
假如事情鬨大,作為事情起因的一切都很難瞞住了,要是搞得人人都知道查爾斯是變種人,那不就更不安全了嗎?那孩子以後還怎麼生活?
霍華德不能這麼做,隻能稍微迂回,繞點遠路。
其實他的小心思蘇明很清楚,花花公子的這點戰術思維隻是初學者水平罷了。
但是從某種角度來說,霍華德的思考是對的,在十歲之前,查爾斯必須好好地生活下去,這決定了未來他對於人類的態度。
“你就是個麻煩,長了兩條腿的麻煩。”
蘇明歎了口氣,自己現在還處在休假中呢,有很多事都是手下去做的。
“求你了,斯萊德,看在貓砂的份上,救救孩子。”小胡子青年開始惡意賣萌,五官都擠成一團,就是擠不出眼淚來。
好惡心。
“我們先去莊園看看情況,如果真的有必要再想辦法。”
小表弟帶來的惡心勁還沒有過去呢,蘇明現在就最煩惡心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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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還是有些晚了,等到蘇明和霍華德趕到教堂,墓穴中的棺材土都蓋了一半了。
神父已經收工回家,隻有工人和死者親屬還在,看著坑裡的棺材抹著眼淚,耳邊隻有鐵鍁和泥土接觸的聲音。
有些正在離去的人走過來和霍華德打招呼,充滿了公事公辦的意味,這些人一看就是ssr的職員。
美國的葬禮也不管飯,一點都不人性化。
霍華德隨口應付了幾句,就帶著歉意的笑容和其它人告辭,拉著蘇明來到了墓穴旁邊。
棺材裡沒有東西,隻有衣服和一些生前的用品,因為澤維爾博士屍骨無存,連灰都沒有,隻有埋葬這些。
“莎倫,節哀。”霍華德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朵小花,把花放在了墓前,站起來向遺孀問候。
“噢,霍華德,我們該怎麼辦?這讓我怎麼辦呀?”
被稱為莎倫女士的人撲在霍華德的肩上失聲痛苦,仿佛是看到了最後的希望一樣,將對於未來的迷茫和恐懼全部發泄了出來。
她穿著黑色的套裙,頭上戴著黑紗,但是淚水和絕望掩蓋不了她精致的麵孔。她長得非常秀氣,這在歐美人種中並不多見。
霍華德有些尷尬地看了蘇明一眼,因為蘇明的眼神裡充滿了懷疑和人性的拷問。
‘該不會是你勾搭上了這位漂亮的人妻,你們合謀把澤維爾博士弄死的吧?’,那眼神好像就在表達這個意思。
“放鬆些,莎倫,沒事,一切都會好的,咳咳,我要喘不上氣了。”霍華德尬笑著拍拍她的肩,微微用力試圖將兩人分開。
他對於彆人妻子是絕對沒有任何想法的,花花公子斯塔克是有底線,有選擇的。
“噢,抱歉,我......我隻是太害怕了......”莎倫也發現了不妥,丈夫剛剛喪生就和其他男人過於親密不太好。
隻是因為當初在實驗室的時候,她和丈夫都與霍華德關係很好,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好友。
此時見到了霍華德,她難免覺得找到了依靠,但陪著霍華德來的還有一個陌生人,不該在陌生人眼前這樣。
“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威爾遜企業的老板,斯萊德,他是個很有能量的人。”
霍華德鬆了鬆自己的領帶,他剛才真的要窒息了。
莎倫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霍華德,為什麼要帶一個陌生人參加葬禮?而且有能量又能做什麼呢?讓丈夫複活嗎?
儘管心裡充斥著這樣的想法,但是她還是客氣地和蘇明握手,隻不過哭泣讓她一直在劇烈顫抖。
蘇明隻是嚴肅地點點頭,和她握手,沒有多說什麼。
在葬禮上和彆人初次見麵是最尷尬的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但是斯塔克沒有想這麼多,他隻是介紹了之後,就拉住了莎倫:“我們去一邊談些事情,很重要。”
“可是查爾斯。”莎倫看了看自己腿邊上,一臉呆滯看著棺材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