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怪消失了,原本占據了所有人視野的那個怪物,在被多彩的光線命中後,瞬間就不見了。
沒有哀嚎,沒有灰燼,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而且這種光居然還有白光一樣的特性,自動能分辨敵我,巴裡原本在海怪身上跑來跑去,他也被光線照射了。
但等戴安娜把他接住放回船甲板上,巴裡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相反,他覺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次繞地球跑一百圈也不費勁了。
“哇,這是什麼?喪鐘,你居然有了這麼多戒指。”
巴裡一閃就湊到了蘇明的身邊,看著他手上的戒指有些好奇地說。
他相信喪鐘剛才的攻擊時衝著怪物去的,而事實也是這樣,同樣沐浴在光芒中的他不就毫發無損麼?
“嗬嗬,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十枚戒指加起來就能發射剛才那樣的光束,你覺得怎麼樣?”
蘇明已經稍微有些察覺了,這很可能是當初編輯們創造dc世界時留下的情感,是他們想要賦予這個世界的東西,或者是他們本身對作品的期望。
這些情緒相當複雜,而且不好掌控。
說不好它有什麼樣的能力,但目前看來可以作為治療和進攻的最後手段。
蘇明本想給這招命名為動感光波,但覺得一點爆炸效果都沒有,完全算不上動感。
要不叫‘曙光女神的寬恕’或者‘極光處刑’?發招姿勢確實有些像是聖鬥士,但立下水瓶座的fag,結局往往不太好......
算了,給自己的招數起名字還是免了,又不是熱血漫畫,發招還要大喊的,沒名字就沒名字吧。
何況這招根本不能經常用,x金屬是能量不假,但剛才那一下也讓蘇明感覺莫名的心慌。體內能量被抽走太多,雖然這次沒事,但以後要是經常用,他的骨骼可能要縮水。
如果一個不好,讓他變得比蝙蝠俠個子還矮,以後怎麼見人?
這些情感光譜都是dc世界的力量,換了彆的宇宙估計就沒用了,這就是另一種門把手,隻能開這裡的某一扇門。
這力量雖好,但終究不是自己的,反而是個燙手山芋。
巴裡倒是沒有想太多,他抓著蘇明的手來回看那些戒指:“這還用說嗎,夥計,這東西棒極了,哈爾和凱爾肯定會嫉妒你的,哈哈。”
“那可不好,萬一他們突然變成橙燈了怎麼辦?”蘇明笑著和巴裡胡扯:“不過你再看,它們又不見了。”
蘇明發動了不可見光的能力,所有的燈戒瞬間就消失不見,隻有他原本的手指模樣。
“真的!居然又沒了?”
巴裡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他可是知道,哈爾的綠燈戒,晚上睡覺都要摘下來放床頭櫃裡的。
戴著睡覺?那就一直聽‘歐阿廣播電台’的節目吧,種種通知和警報讓人根本沒法安心。
喪鐘的燈戒怎麼好像不一樣?
他抓著喪鐘的手,用手摸著每根手指,仿佛要檢查戒指去哪裡了一樣。可是不管他怎麼沿著手指摸索,隻是普通的皮肉,沒有任何戒指的觸感。
“奇妙吧?”蘇明得瑟地顯擺,巴裡和他關係最好,他也喜歡和巴裡胡鬨。
“這不會是魔法吧?”
巴裡抓著他的手指,不停摸索,他還在試圖找到戒指的位置。
不過突然,蘇明感覺到有殺氣。
扭頭一看,原來是戴安娜,她正麵無表情地站在旁邊,看巴裡抓著喪鐘的中指不斷上下擼著。
“很舒服?”
她雙手抱胸,露出了鄙視的神色。
‘兩個大男人在公共場合做下流動作,真惡心’,反正她的眼神裡就是這個意思。
“呃......”巴裡好像也反應過來,剛才那動作是有些奇怪,他趕緊鬆開了手,雙掌在自己製服的後腰上擦了擦:“女俠,你聽我解釋。”
“閃到一邊去。”戴安娜一把就把巴裡扯開了,讓他去給泰坦幫忙:“外星海神還活著,給她找個醫生。”
“喔。”
巴裡灰溜溜地帶著一道閃電消失了。
“喪鐘。”戴安娜靠在船舷上,擦著頭上的汗水。
“嗯?”
“看來又一次,你又救了地球。”戴安娜表情放鬆多了,她隻是想把巴裡嚇唬走,好和喪鐘單獨聊聊。
“盧瑟還沒有找到,毀滅軍團隻是損失了蝠鱝和賽尼斯托,事情沒有完,地球能不能救下來,我不敢肯定。”
蘇明就是這麼誠實,乾什麼活拿什麼錢。
但喪鐘這麼說,戴安娜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接了,男人不是應該都趁機吹噓一下自己嗎?
炫耀武勇和勝利,就算誇大一些也可以啊,戰士本應該享受榮光。
為什麼喪鐘好像很平靜?
就算是蝙蝠俠,救了人之後也要說一句:‘我是蝙蝠俠’,然後才會飛走。
可喪鐘看起來根本就不想讓彆人知道他做了什麼,戴安娜更好奇了,之前生氣的事情也忘掉了。
“但至少毀滅軍團受到了重創,盧瑟也會安份一段日子,我們都可以休息幾天。”戴安娜撩起頭發,扭頭看著大海說道,她打算和喪鐘去補上上次的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