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老張的肩膀,向他仔細詢問了這些黑幫的問題,了解了他們的活動範圍和老巢。
“行......這事我幫了,但是事後有任何人問起來,你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以?”
“行,謝謝先生,你救了我們大家啊。”
儘管還不知道蘇明會怎麼處理,但畢竟人家應承了,過兩天看看效果吧。
蘇明歎息一聲,又對他說道:“華人在外還是要團結,團結就是力量。”
老張笑著點點頭,這威爾遜先生真的是國際友人啊,但大清孱弱已久,十多年前更是亡國了,袁大頭也被推翻,現在國內軍閥割據,未來又在哪裡呢?
他賠笑著離開了,顯得很是卑微,讓蘇明有些心酸。
這個年代華人在什麼地方地位都不高,還是國家不夠強大所以沒有底氣,隻是不知道說給他的話,他聽沒聽進去。
黑幫這種東西就像是韭菜一樣,割完一茬遲早還會長出新的,蘇明能幫他們一時,卻無法幫他們一世。
“隻有自立自強才是出路啊。”
蘇明看著老張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之中,心中充滿了難言的情緒。
他也不去吃什麼飯了,回到小旅館,取出了自己的聖像製服以及弑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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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原本平靜的島上出了大新聞,位於檀香山市區中的幾個幫派,一夜之間全部死絕了。
那可是幾百號人,給前來維持現場秩序的警察們造成了極大的困擾,他們必須花很大的力氣,才能從肉山裡麵,把支離破碎的屍塊拚出一具能辨認身份的屍體來。
這當然是蘇明的拿手好戲,這個年代真是殺手的黃金時代,沒有監控,沒有衛星,半夜出門的人都沒有。
下手必須要狠,才能以儆效尤,延緩下一代黑幫出現的時間。
他隻是花了不到半小時,這四家黑幫就全被清理了。
他們比哥譚的黑幫素質差遠了,但為惡的程度倒是差不多,大概掃一眼,就知道黑幫能想到的生意,他們全都做。
蘇明直接把弑神者變成雙刀,從各家黑幫老窩的前門殺進去,後門殺出來,然後場麵上就隻有他一個站著的人了。
毫無難度,毫無挑戰,就算老張願意付錢,他都不好意思要,這種活也就值一塊兩公斤的豬肉,不能再多了。
喪鐘的雇傭兵服務向來是誠信收費的,乾了什麼樣的活,就收什麼價錢。
這次是因為近些天來心情好,權當白送了。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被弄死了,他故意留了幾個活口,有了他們的宣傳,再經過這一次事情,想必能延緩一下島上黑幫的發展。
這次事件動靜有點大,第二天蘇明出來吃早餐的時候,連賓館門口賣菠蘿麵包的大媽都知道了,說昨晚島上鬨鬼,混混們死得可慘了。
這自然也驚動了美國的駐軍,但是除了血腳印,他們什麼線索都沒有。
那幾個活口嚇瘋了,在警察找到他們的時候,鼻涕和眼淚模糊了他們的麵孔,他們隻會不斷重複著什麼‘黑黃色的鬼影’,‘刀槍不入的惡魔’,‘耳邊響起鐘聲啦’......
就是老張本人也嚇得不輕,他不知道這是蘇明一個人做的,但也能肯定和這威先生有關係,他今天賣肉都顯得提心吊膽,但警察根本沒有懷疑到他身上。
在軍方和警察扮演無頭蒼蠅的時候,蘇明已經在郵輪上了,正駛向大洋深處。
早餐後的他像是沒事人一樣,去管理部門花錢買通了一個小職員,輕輕鬆鬆就獲得了全部的生活證明,看在美元的份上,那個年輕的職員還給他出了不少合理的主意。
他現在祖籍紐約,父母在夏威夷生的他,然後不幸病死了,他是標準的美國人了。
有了這身份,他可以合法地度過海關,但此時隻有路過巴拿馬的豪華郵輪,他直接買了頭等艙的票,帶著他的‘防鯊服’和‘衝浪板’,在碼頭水手們羨慕的目光中登上了白色大船。
豪華郵輪酒水齊全,他終於喝上了馬丁尼,此時他就端著酒杯,站在船尾的欄杆後麵,看著夏威夷群島漸漸消失在海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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