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吃不吃是一回事,但是麵子上得過得去。
“嗬。”反監視者還是麵無表情發出一個聲音,仿佛他根本不想在兄弟麵前說話。
但監視者點點頭,他對喪鐘投出了讚許的目光:“你說的確實有道理,請繼續吧。”
蘇明比出了一個V字手勢,把胳膊肘搭在桌麵上:
“第二次,他的小寵物背叛了他,不光不再回收廢棄世界,還開始散布黑暗能量招兵買馬,那就是巴巴托斯。而世界鑄造者呢?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自己的寵物,畢竟養了那麼多年很有感情,可是不封印又不行。於是他又跑了,甚至把世界熔爐都讓給了那個瘋子,直接造成了黑暗多元入侵。”
是的,當時世界鑄造者連錘子都沒拿就跑了,後來超人還撿到了錘子,敲了鷹俠腦袋一下來著。
這回不光是監視者兄弟了,連在場的其他人類都開始思考起來,確實很有道理啊。
如果世界鑄造者當場製服了巴巴托斯,哪有後來這麼多事情呢?搞得現在狂笑之蝠還在主世界某處遊蕩,不知道打算玩什麼,那簡直是黑暗中的惡疫。
蘇明見到沒人反對,他又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然後是第三次,起源牆破裂,鑄造者認識到珀佩圖阿要回來了,然後他是怎麼做的?他趕緊去第六維度敲了個新世界出來,想要通過逃避來躲過她母親的視線。即便宇宙重啟,存在於第六維度中的靈魂也會變成宇宙能量,從而在新的多元中再度成為人類。這就是他的計劃,又一次逃避。”
哈爾把汽水猛地灌完,反手一擦嘴:“我明白了,之前那就是第四次。”
綠箭俠也點點頭,他的山羊胡蠕動了一下:“他見到我們想要和星俠對立,他不知道幫誰好,於是他的逃避病又犯了,把爭議焦點直接轉移走了。”
“就是這樣。”蘇明攤開手,顯得有些無奈:“他好像特彆不希望看到戰鬥,或者說有人吵架爭執,隻要這種情況一出現,他就想要逃離。這段日子以來,他一直在正宕筇胄竅老啻Γ暇怪揮行竅雷魑敫瞿宰擁納嗽輩恍枰鐾餷凇R虼慫槍叵島蓯歟竅欄詹潘怠頤親摺亂饈毒駝餉醋雋耍亂饈兜畝鞅任頤欠從春笤偃プ櫪掛臁!?
戴安娜點頭,她舔著冰激淩的勺子,顯得很滿足:“如果他回過神來重新冷靜,也會意識到已經無路可退,隻有回到這裡,和他的兩位兄弟聯手才是最好的問題解決辦法。”
“正確,不過彆指望他能帶星俠回來了,應該把人藏起來了,問他,他也不會告訴我們的,他隻會覺得我們是在迫害少數派。”蘇明又遞給了戴安娜一個新的冰激淩,還拿了些餐巾紙給她:“畢竟根據第六維度的情況來看,他心中理想的社會是人人平等,沒有壞人的烏托邦。”
“我們的兄弟......還真是天真啊。”監視者歎了口氣:“果然,都是世界的錯。”
“好了,前因後果也分析過了,我估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
蘇明敲敲桌子,傳送跑路並不會耽誤鑄造者什麼時間,但是他會花時間安頓星俠,並且給予解釋才會離開。
世界鑄造者人不錯,就是有病而已,湊合用吧。
這邊安排各種任務和開會討論的時間,應該差不多和那邊廢話奇多的星俠耗時相近,那麼世界鑄造者也應該回來了。
果然,他話音剛落,伴隨著一道閃光,藍皮的大塊頭再次出現在了會議室裡。
喪鐘笑了。
看出了鑄造者的性格,並且完成了完整的心理學側寫,結合當前大環境進行推理,預料到對方的舉動並不是難事。
蘇明伸手示意那空著的椅子,那位於監視者和反監之間的位置:
“請坐吧,阿爾斐俄斯,我們就等你了,喝酒還是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