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的猜測是正確的,醫院中的這個生命體,她具體代表著什麼概念暫時不能確定,但她掌握的知識,是和之前圖書館裡那位是不一樣的。
而且態度也不一樣,之前那位主動報上姓名,相對而言顯得友好一些;而現在這個嘛,就有很大的距離感了。
會不會和她們的穿著存在聯係?穿黑袍的更喜歡自己一些,而這個穿白袍的則不是那麼親近?
不過她們都給出了情報,總體而言更像是中立勢力,如果她們是一夥的話。
唔,這位說的話裡也有信息,就比如說自己的故事書《喪鐘》,還有那所謂的65個問題.
當然,這些情報還是真假難辨的,先記下來好了,等彙總了所有情報後,再進行分析。
“這樣啊,所以你還有什麼能夠跟我說的嗎?你覺得對我有用的情報?”
這些奇怪的生命體,似乎都能夠提供情報,但總是說到某種程度就停止了,所以蘇明也不兜圈子了,直接問對方最多能給自己說到什麼程度。
一步到位,說話簡單點,自己也省得從謎語中提煉核心思想了不是?
他的說法把穿白袍的生命體給整無語了,但因為沒有感情的緣故吧,她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隻是沉默了片刻後,才說道:
“你是在找奧秘?還是在找caat?就像是我最先問你的,你在找什麼?”
說完,她就轉身離去,顯然是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接下來和喪鐘沒得講,又要趕人了。
也沒給男人消化這些信息的時間,她的身影就消散在不遠處,整座醫院的牆壁和窗戶也開始發光,接著又是那熟悉的震動傳來。
蘇明若有所思,加快腳步離開了醫院,再回頭看,原本醫院所在的地方,變成了一片樹林,就像是這裡從來沒有存在過建築物一樣。
“嚶?”
共生體黑豆芽的小小觸須還在銼那截線段,也不知道它吃上什麼沒有,反正它現在正在詢問宿主有沒有發現。
“應該算是有吧?我猜這個穿白袍的,可能名叫艾瑞薇爾,她和之前的諾薇爾有點對立呢。”
喪鐘活動了一下脖子,他揉揉自己的臉,保持偽裝出來的笑容讓他多少也覺得有點臉部不適:
“不過這對我來說無所謂,我又不打算在這裡摻和太久,還剩下五個活口,挨個去問一問吧,下一步我們還是要想辦法進入創造界。”
“嚶。”
絞殺表示倫敦音真是怪啊,什麼諾薇爾,艾瑞薇爾的不就是那個意思麼?
所以謎語其實是在她們身上,她們說的話裡?
“無妨,現在看來第四關有可能沒有我想象中更難,每當我完成一段交流,完成一段旅途,就會有一個生命體消失,一座建築物消失,那麼當七個生命體都消失後,很可能就會通關,然後我們就能去創造界了。”
蘇明對此還是比較樂觀的,因為這樣一來,既能夠順便收集情報,還能破解這一關的謎題,這不是很好麼?
“嚶。”
共生體表示,雖然宿主隻感應到了七個生命體,但萬一有第八個呢?就像是滿清的八大鐵帽子王其實有九位,還有個綠帽子王一樣。
“啊,這種可能性也不能排除就是了,隨機應變吧。”蘇明辨認了一下方向,再次升空向著下一個目標的方向飛去:“我們先去找了充斥著‘知識’和‘生死’的地方,接下來去找那邊遊樂園裡的那位。”
“嚶?”那裡充斥著什麼?熊孩子的鬨騰?
“可千萬彆,我最討厭熊孩子了。”
這時打了個冷顫的喪鐘露出了蝙蝠俠的經典表情,兩個嘴角向下撇去。
“唔,嗯,雖然我不是很喜歡貓,因為貓經常舔毛,所以拉的屎會像是蒼耳一樣紮人,但為什麼你不願意和我玩,非要和蜘蛛俠玩呢?”
飛船依舊穩定地在宇宙空間中遨遊著,隔著麵罩都無法遮掩羨慕表情的死侍眼巴巴地看著貓咪,嘴裡咬著自己的食指,哪怕這根指頭剛才還摳過屁股。
“我為啥不和你玩,你自己心裡沒有點b數嗎?”正在桌子上埋頭吃罐頭的千貓之夢翻了個白眼,它抖抖身上的毛:“我的嗅覺雖然不如狗那麼靈敏,但你身上也太臭了,你剛才是不是又拉褲子裡了?”
答案就這麼簡單,因為死侍太臭了,如果不是喪鐘把它送到蜘蛛俠身邊,說這個男孩這裡想對安全的話,貓咪才不想來到距離死侍這麼近的地方呢。
隻要這個賤人存在,他所處的房間簡直就像是堆滿了牛糞一樣,臭得令貓窒息,就算把自己的鼻孔都變沒,那種臭味仿佛還能透過自己的身體,傳入自己的靈魂中去。
這就是概念級彆的惡心啊。
“誹謗,你誹謗我啊,我身上這叫男人味好吧?”韋德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的腋下,他什麼都沒有聞到:“你跟著我表哥很久了,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其實比他更加帥氣和英俊麼?”
“嘔你趕緊閉上嘴喵,惡心到我了。”千貓之夢雖然不太懂人類的審美觀,但死侍這樣的,放在任何物種裡麵都算不上好看吧?
“好了,不要吵架,大家都是朋友。”彼得趕緊給貓咪順順毛,免得它真的吐出來:“一個人的內在如何,不該由外貌來判斷,死侍這隻是身不由己。”
他的麵罩已經摘掉了,於是又變成了弱弱的宅男風格,說話都不順滑了。
“啊,對對對。”格溫侍毫無誠意地靠在一旁牆壁上修自己的指甲,臉上滿是惡意的笑容,讓誰一看都知道她在說反話。
“話說,你賴在這裡乾嘛?臭丫頭。”死侍把矛頭對準了格溫侍,他一邊說話還一邊像是驅趕蒼蠅那樣快速擺手:“這是人家鬆鼠妹以及珍寶女還有蜘蛛俠的愛巢飛船,你一個平胸的無關人員早該下船了,還是說你打算參與他們可能要開辦的無遮大會?”
“什麼愛巢飛船啊!什麼無遮大會啊?!”從桌子旁邊跳起來的鬆鼠妹用堅果砸向賤人,隨後站上桌子,還用大尾巴瘋狂抽打死侍的臉:“難道在你的腦子裡,就隻有那些男女的事情嗎?!不要把彆人都想得和你一樣!”
“啊~~~”
然而被毆打的死侍卻發出了古怪的聲音,他的麵罩上泛起了兩塊可疑的粉紅色,似乎很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