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還不罷休,一陣把玩過後,又垂下目光,攬著她的腰身:“再變個尾巴來看看吧。”
所以,這些應急預案之中,若有四境五境的強敵來襲,那手下人是沒有應對職責的,保全自身是第一要務,問題交由許陽親自解決。
如此並非本末倒置,不分輕重,而是現在剛剛起步,實在沒有道理做這種無意義的犧牲。
“這樣得不償失的事情,它們是不太可能會做的。”
太陰練形法,許陽確實很感興趣,也鑽研了很長一段時間。
閨房之樂,暫且不說。
許陽瞥了一眼辛十四娘長發之中立起的狐兒,再吐出口中那白裡透紅的羊脂美玉,輕笑問道:“這樣算不算有兩雙耳朵?”
對於妖類,大有幫助。
於他而言,也有價值,甚至價值重大。
“!!!”
許陽眉頭一挑,來了興趣:“怎麼厲害法?”
說著,就要侍奉他穿衣。
好在,某人的惡趣味就此而已,並未更進一步,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以他的天資悟性,再結合上一世黑水世界,魚龍之變的經驗,進境不說神速,也是遠超常人。
無奈之下,辛十四娘隻能按住心中的羞澀,運起太陰練形之法。
辛家狐這次關心則亂,又不知他的根底,所以忘了他的叮囑,致使辛十四娘重傷。
許陽一笑,也不調戲於她,隻攬著那纖柔的腰身:“那太陰練形法我鑽研已久,但還有幾處地方不明,珺兒,你來配合我檢驗一下。”
辛十四娘呆呆的望著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滿麵羞紅,結結巴巴的問道:“變,變什麼?”
“楚家?”
“嗯……”
現在要辛十四娘配合,除去一點惡趣味的調戲外,也確實是在做學術研究。
辛十四娘趴在他懷中,好一會兒才適應這般姿態,但心中還是害羞,隻能慌亂轉開話題:“公子,你斬了那妖狼,可要當心楚家的報複。”
從未有過的體驗,從未有過的感受,帶來從未有過的反應與嬌羞。
“太陰練形法?”
許陽聽此,卻不在意。
在他麵前,她是不願展露自己異類形態的,因為這重身份總讓她不安,覺得這會成為兩人之間的區彆與芥蒂。
“哈哈!”
如此這般……
以他在郭北書院的種種布置,彆說五境妖王,便是六境妖帝,也能截住對方,拖延一段時間,進行疏散撤離。
辛十四娘身軀一顫,小臉極速升溫,不知如何作答。
說罷,又看了看窗外,發現已是正午時分,急忙撐起身軀:“都這麼晚了,公子不是還有事物,昨日那麼大動靜,石法王說不定也會過來探問,快些起來吧!”
隨著一陣月華閃耀,那三千青絲之中,便立起了一雙雪白的狐耳。
辛十四娘搖了搖頭:“但我聽說妖魔界的幾大王族,族中最少都有一尊妖王坐鎮。”
許陽看著她,隨即伸出手,把玩起那雙雪白毛絨的狐耳:“那聽力什麼的會強一些嗎?”
“就算他們會做,傾巢而出,前來報複,於我而言,也能應付。”
而他,便是這些應急預案之中最為穩固的一道。
縣內各處,儘是耳目,針對各種突發事件,也有各種應急預案。
二十餘年積累,二十餘年經營,郭北縣早已成為許陽的心腹之地。
“隻是妖王而已嗎?”
許陽一笑,神情話語,根本看不見認真姿態,反而欺下身來,咬住她那羞紅泛起的白玉垂珠:“就變給我看看吧!”
“研究法術,絕無他意!”
隻見許陽微微一笑,把玩著她那烏黑如墨的秀發:“給我變變看。”
要害受襲,辛十四娘身軀一顫,幾乎要軟倒在他懷中,好一會兒才艱難撐住,但心中還是陣陣糾結。
“很簡單。”
許陽搖了搖頭,垂下目光:“反倒是你們,以後遇到事情,切記量力而行,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與人死拚,這次的錯誤,不要再犯了。”
但如今許陽打著“學術研究”的名義,她又怎麼能夠拒絕?
“公,公子!”
雖然現在郭北書院正放春假,但十年相伴下來,她對許陽的日常生活可以說再了解不過,知曉自家公子沒有什麼假期觀念,每日都要忙碌許多事情。
許陽見此,卻是反手將她拉入懷中,輕笑說道:“無妨,我也放幾日春假。”
說罷,便又俯下身來,淺嘗溫香軟玉,又是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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