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兩年是可怕的折磨
田冬對於固定的房間,解釋的還是非常迅速的。
“如果你從一個房間到另外的一個房間,發現這個房間是一個固定的房間。”
“你就可以瞬間可以鬆一口氣。”
“因為你接下來不管在這個房間裡麵休息多久,這一個房間都是可以確定伱回到起始點。”
“在這樣的一個特殊房間中會有四扇門,其中的一扇門標注著綠色點,如果你想要回去,那麼隻需要等這個門打開,然後從這綠色點所對應的走廊出去,接著不要有任何的等待,以後所有的門開了,你就直接從對麵出去,永遠都是走直線,直到下一個固定點會幫助你調整方向。”
“也就是所謂的以綠色為方位一直走到頭。”
“等什麼時候到了下一個安全屋了,再以綠色為方位一直走到頭,那麼就是起始點。”
具體的這是一個相對複雜的行星機構。
田冬並不是學習這種東西的,但是能夠大概的理解到這是一種“變化”,來去應對整體路線的“不變”。
以一個簡單的例子便是可以模糊的明白。
伸出自己的右手。
讓整個右手的手臂呈現出s型的螺旋動態。
而這樣的一個s型的螺旋形態看起來是在不斷變化的,實際卻是不變的。
如果人來到了指甲蓋所在的位置,想要回到肩膀。
那麼隻需要剛開始沿著手指走就可以了,等什麼時候一路走到了手腕的位置,在手腕的位置還會有一個安全點。
接下來在這個安全點調整一下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
隨後便是順著小臂一直走到手肘。
手肘那個地方還會有一個安全點,安全點會幫助武者再去調整自己當時的方位。
接著便是可以走到大臂,最終回到肩膀。
這就是整個天元的一種特殊的懸臂係統,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又一隻懸浮的手臂,往外進行發散一般。
又像是一顆充滿無數分叉的樹,這些樹枝和樹枝之間有很多活動的房間,但是也有很多的房間是固定死的。
所以即便這一棵樹在瘋狂的大風中不斷的搖晃,不斷的刷新位置,但是有很多的路還是依舊可以回到樹根的。
“我們特彆喜歡將它稱呼為安全屋。”
田冬說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的心都已經是定下來了。
安全屋。
不管走了多遠的路,突然之間看見眼前出現一個安全屋,那麼一切都會變得豁然開朗了。
安全屋所對應的這一條道路都是不會有任何的房間的。
最多也不過就是環境稍微複雜一點,但隻要能夠穿到對麵的門,一路往前走,這就可以了。
蘇北:“這樣的安全屋應該不多吧?”
他則是提出來的這個問題。
如果安全屋的數量很多,那麼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危險,隻需要到了安全屋,那麼不就可以找到回來的路了嗎?但每年有90的武者死在了這個地方,可想而知,這個安全屋的數量應該絕對不多的。
田冬無奈的點了點頭:“如果用罕見來去形容,會更加的得體,如果以一個概率來去形容,那就是前疏後密。”
蘇北:“前疏後密?”
田冬:“是的,如果武者走的房間太少,前進的路太少,安全屋對於他而言,那簡直就是不可能會被觸碰到的東西。但如果武者走的路多了,敢於勇於向前了,安全屋刷新的概率也會逐漸的變高。”
“這種東西是我們研究之後得出來的一個結論,這個結論的準確率在50左右。”
“有可能準,有可能不準。”
而做到前疏後密的安全屋分布也很簡單。
前期的這些小屋子多給很多的乾擾項即可,後期的乾擾項相對給少一點,這就行了。
所以越往儘頭去走,隻要運氣不是特彆的差,那終究是有那麼一點點機會,能夠遇到安全屋的。
就看武者敢不敢去賭,拿自己的生命去賭,要知道越往前走那就越像是在海底尋找庇護所一般。
是有一種孤注一擲的感覺在的。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心態把持不住那麼真的就是一種弄不好就死亡的情況了。
田冬道:“於是我的建議還是不要期望著遇到安全屋,真的若是遇見了,那麼可以認認真真的開心一會兒,可以隨便的休息,放肆的休息,畢竟你可以隨時的在安全屋的指引下回到起始點。”
蘇北:“我也可以在休息完畢之後,從安全屋繼續往前出發,我可以將安全屋當成第2個起始點嗎?”
田冬:“對的,但是你不要指望著下一次100還能夠遇見安全屋。”
“天元是有意誌的,每一個人能夠遇見的安全屋數量是有限,超了這個限度之後就再也不會有安全屋,至於這個限度到底是多少,有的人說是三個,有的人說是兩個,但全都是個位數的!”
蘇北不知道多少次聽田冬說出來這種詞語了。
意誌?
什麼叫做意誌,隻有活著的東西才會有意誌這種說法的,蘇北沉吟道:“於是天元是活著的嗎?”
田冬眼神中有一點害:“恐怕是這樣的,是一種特殊思維的東西,在天元開啟時,它會宏觀的監控每一個房間。”
“剛開始的時候,它可能還不會如何的監控,畢竟每一個房間的人數還是有很多的,但是等到後續大家都走散了之後,它會動態的去調整每一個房間,做到恐怖的計算吞吐量下的一種可怕的宏觀調控。”
“你也可以將其理解為一種係統程序的概率補償。”
“就比如說遊戲的強化係統。”
“遊戲的強化係統如果老是失敗,那麼係統可能會額外的給你補償一點成功率。”
“如果你老是成功,那麼係統可能會降低一點成功率。”
“動態的去維持一個目標性。”
“這個目標性有可能是圈錢,也有可能是最終讓你一無所有。”
“不管如何。”
“以單純的遊戲軟件來去做這麼例子的話,你應該就能夠明白天元其實也像是一個跑起來的程序。”
“隻不過這個程序沒有人能夠知道它的源代碼是什麼。”
“也沒人能夠弄得清楚它的這種補償到底是怎麼進行運作的。”
“而且程序這一次麵對的並不再是單純的遊戲虛擬物品,是直接的‘人’。”
“體驗在人的身上,人是有意誌的,而程序即便是沒有意誌的,但在人的感受之下,那麼程序也會有意誌,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種對於自身的暗中乾涉,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感的。”
蘇北稍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