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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真話是禍害!(1 / 2)

新年後的第一場大朝會終於開始了。

這一次也是雲初第一次參加新年後的第一場大朝會,所以,對於行大禮這件事雲初還不怎麼熟悉。

嗯,向前一步,再向後退兩步,再前進兩部,同時要把袖子揮舞起來,讓袍子的後擺飛揚起來,而前擺必須被壓製前擺的玉佩死死壓住才好,否則就算是失禮。

這一場大朝會是需要跪拜的,不過按照《永徽律》上的解說來看,跪拜的並非是皇帝,而是天子,每年隻有這一次。

李治坐在最高處一動不動,就連通天冠上下垂的珠簾都紋絲不動,真的很像是一尊神。

這樣的舞蹈要進行三次才成,雲初跳的很是認真。

不認真不成了,他現在是侯爺了,上朝的時候被人家排在了前邊,跟禦史大夫並排。

而禦史大夫在今天是要一邊舞蹈一邊監察百官的,如果今天被人家揪出來,將成為顯慶三年被處理的第一個官員,是要上邸報,最終被全天下的官員所知。

根據以往的律例來看,在這一天出事的京官,絕對會被派去一個很不好的地方去受罪的。

好在雲初的身體的協調性比較好,總算是把這一道關卡給應付過去了。

因為是侯爺,所以雲初看的很清楚,站在最前邊的長孫無忌跳舞沒跳好,甚至可以說是隨意的擺動一下身子,跟他並排的李績好像也沒有跳好,也是隨便做做樣子就搪塞過去了。

不僅僅是他們兩個,前三排的大官們似乎都在做樣子,看樣子他們對跳舞給李治看這件事非常的反感。

大佬中間也不是沒有跳舞跳的好的,比如許敬宗,李義府兩人就跳的非常好。

就在大禮結束之後,眾臣在大殿上相互拱手致意,恭賀對方能在新的一年中萬事如意的時候,許敬宗陰沉著一張臉出班啟奏。

「啟奏陛下,臣許敬宗彈劾刑部尚書韓曖大禮儀敷衍了事,對天不敬,對陛下不敬。

同時,微臣懷疑韓曖還與褚遂良勾結,陷陛下於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地」

說完話,就在萬眾矚目之下,從袖子裡掏出一本奏疏,捧在手上,靜靜地等著禦史來拿走。

刑部尚書韓曖聽許敬宗彈劾自己的理由隻有輕聲笑道:「愛州刺史褚遂良已經亡故於愛州任上,許侍中這是說本官在跟一個死人勾結嗎?」

許敬宗見奏疏已經被禦史拿走呈給了皇帝。

就對韓曖道「聽說,你府上多了一個酷似褚遂良的人,還聽說就是這個酷似褚遂良的人在長安處處留下筆墨,處處以貶斥陛下仁孝之風為己任,韓曖,身為陛下的臣子,你就不感到慚愧嗎?」

韓曖大笑道「那個酷似褚遂良的人就在本官府上,許侍中不妨將他招來,看看此人到底是真,還是假的,這朝堂之上,似乎還有一些與褚遂良親厚的人,不妨讓他們來鑒彆一下,這個酷似褚遂良之人到底是誰」百\.度\.搜\.索\.7\.4\.文\.學\.網\.首\.發

不等許敬宗回答,李義府上前捧著勿板道:「臣附議許侍中之言,韓曖確實有不臣之心」

說話的功夫,也從懷裡掏出一份奏疏托在手上,任由禦史拿走呈遞給皇帝。

大殿上鴉雀無聲,韓曖滿懷期待的瞅著皇帝李治,他至今都認為褚遂良被處理的極為冤枉,他也從心底裡認為,皇帝不該如此沒良心的將褚遂良陷入死地。

或許是早就把生死度之身外,韓曖捧著勿板上前一步道「褚遂良受先帝囑托,始終專一,沒有二心。

以前論事,至誠懇切,豈肯讓陛下之德落在堯舜的後麵,使陛下之過如灰塵一樣留於史冊嗎?」

李治的

目光從奏疏上移開,瞅著韓曖平淡的道「褚遂良之情,朕已知矣。

他違逆而好犯上,朕責罰他,豈有過錯?」

韓曖顫聲道「人沒有死,世人卻都知道他已經死了,這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沒想到他的一片忠心,竟遭受了深深的誹謗,招致了醜惡的話語,從而使壯士感到痛心,有損於陛下的神明……」

雲初在太極殿上的位置在第九排,算不得靠前,也算不得落後,他沒有注意聽大殿上發生的事情。

事實上聽了也沒有什麼用,今天本來就是皇帝跟褚遂良,韓曖這兩個當初反對他立後的人的最後一場交鋒。

而交鋒的結果,一定是韓曖跟褚遂良倒黴為最後結果,不會有任何的變數。以前隻是在史書上看到過這一段交鋒,史書上寫的清楚明白。

自從韓曖跟褚遂良被皇帝處置之後,史載,自從韓曖和褚遂良相繼死亡之後,朝廷內外以諫言為忌,達二十年之久。

大朝會結束的時候太陽才露頭不久。

事情以韓曖被貶官振州刺史為最後的結果,至於韓曖口口聲聲說的褚遂良,自然是一個假冒之輩,皇帝開恩,將這個假冒的褚遂良逐出長安。

離開皇城的時候,雲初還在掏耳朵,因為韓曖最後說的話非常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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