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時間很快過去。
天青國十萬將士留在邊境關,與大夏軍隊同吃同住,彼此之間的關係緩和了許多。
雖然還是有很多大夏軍人看不起天青國將士。
但這種情況變得很少了。
絕大多數都藏在心裡,不敢說出來。
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求到天青國的頭上。
這期間。
白龍承也曾率軍外出抵禦妖魔大潮,方木也放心的將自家軍隊也派了出去,任由白龍承指揮。
總共打了兩場硬仗。
1次是突襲妖魔大潮,執行斬首任務,在洶湧的妖魔群中,斬殺了1頭擁有指揮能力,實力堪比蘊法巔峰的大妖魔。
死8千,傷兩萬餘。
但讓範圍內的妖魔大潮直接潰敗,戰果頗豐。
還有1次是配合其他邊境關,與妖魔大潮進行正麵廝殺。
妖魔大潮再次被擊退。
死5千,傷1萬4。
這兩次戰鬥,損失極大。
方木十分心疼。
但他卻沒辦法說什麼。
因為按照傷亡比例1算,天青**隊的傷亡數量,比白龍承自己的兵少很多。
說明白龍承並沒有厚此薄彼。
不僅是1視同仁,甚至對天青**隊還有1定的優待。
這讓方木對白龍承另眼相看。
這是個純粹的軍人。
大戰在前。
他並不會去玩弄心機。
打的全是硬仗。
怪不得需要向天青國征調兵馬。
戰場上的慘烈,也讓天青**隊,和白龍承手下的將士之間關係變得好多了。
同生共死,同袍兄弟。
而這半個月來。
方木也沒有閒著。
他時不時會帶領先遣營的小分隊,外出獵殺妖魔,尤其是人形妖魔,這種妖魔威脅太大,數量自然越少越好。
不過儘量以練兵為主,不求戰果。
所以損失不算大。
而且先遣營的將士也逐漸掌握了人形妖魔的弱點,配合起來更加遊刃有餘了。
這1日。
無戰事。
白龍承臉色陰沉,兩旁站著親兵,而身前則是1位負責傳遞消息的信使。
信使來自國都。
傳遞的自然也就是來自國都的消息。
“鑒察院的大人們說了,丹方非常寶貴,不允許外傳,但念在白將軍勞苦功高的份上,破例1次。”
信使很緊張,滿頭大汗。
營帳內的氣氛仿佛降至冰點。
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但是如今國庫空虛,靈藥材料卻是拿不出來,白將軍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白龍承憤怒的1掌拍在案牘上。
案牘直接被拍的4分5裂,化作齏粉。
“媽的!”
“自己想辦法?”
“那群隻知道弄虛作假,粉飾太平的高官,修建陵園、祭祀大典,1個倒是都不落下,花錢如流水。”
“老子在前線保家衛國,討要1些煉製丹藥的材料都不肯給?還要我自己想辦法!”
“要不是妖魔大潮入侵。”
“真想殺到國都去,把鑒察院裡這群屍位素餐的王8蛋全都宰了。”
“國庫空虛,老子信。”
“但老子的人在流血,在送命,就算他娘的把皇宮拆了賣了,也該把前線最需要的東西給老子送來!!”
“草!!”
白龍承破口大罵,聲音好似悶雷1樣,轟隆作響。
營帳外的將士們都不敢靠太近。
生怕被暴怒的將軍給誤傷了。
上行下效。
白龍承這個態度。
也讓整個邊境關對國度的皇室與官員,沒有任何尊敬,時不時就要抓出來痛罵1頓,整個軍營,誰還沒罵過幾句皇帝了。
信使嚇得瑟瑟發抖。
感覺自己仿佛要馬上被人生吞活剝了。
“滾!!”白龍承咆哮。
信使如臨大赦,狼狽的爬了出去。
生怕慢了半步就走不了了。
“將軍,息怒啊,保重身體。”親兵的紛紛勸慰。
但白龍承臉色依舊陰沉的厲害。
他沒想到。
自己願意賭1賭。
誰料自己竟然連和嶽軍賭1賭的資本都沒有。
真是太嘲諷了。
“白將軍,發生什麼事情了,如此生氣。”此時,方木掀開帳簾非常自然的走了進來,帶著幾分笑意。
這半個月,方木和白龍承接觸頻繁。
彼此之間倒是熟悉了很多。
方木甚至都可以隨意進出白龍承的營帳了。
白龍承見方木來了,臉色稍緩,但還是很難看:“雪蓮丹的丹方拿到了,但是沒有任何靈藥支援。”
隨後他實際情況說了1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