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萍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凝重:“皇叔所言極是,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朱瀚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我們先按兵不動,繼續加強營地的防禦。同時,派人密切監視瓦剌人的動向,一旦發現他們有任何異動,立即采取行動。另外,我們也需做好準備,以防巴圖爾突然反悔。”
眾將齊聚一堂,望著朱瀚那冷峻的麵容,心中湧起一股敬畏。
朱瀚沉聲說道:“瓦剌內部發生政變,新上任的可汗對大明並無和談之意,反而打算趁機進攻大明。諸位有何對策?”
一名將領拱手道:“王爺,瓦剌人背信棄義,我們不可再與他們和談。臣建議,我們應立即出兵,給瓦剌人一個教訓。”
另一名將領卻搖了搖頭:“不可。瓦剌人狡滑多變,我們若貿然出兵,很可能會落入他們的圈套。臣建議,我們應堅守營地,等待時機。”
朱瀚微微皺眉,沉吟片刻後說道:“本王以為,我們可采取誘敵深入之計。先假裝與瓦剌人和談,引他們深入大明境內,然後再一舉殲滅他們。”
眾將聞言,紛紛點頭讚同。朱瀚立即命人傳令下去,讓士兵們做好戰鬥準備。
同時,他也親自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往金陵,向朱元璋稟報此事。
朱瀚站在高處,目光如炬,望著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瓦剌大軍,他握緊手中的佩劍,劍身反射著冷冽的寒光,仿佛也在期待著這一場即將到來的戰鬥。
“王爺,瓦剌人已經深入我大明境內,是否立即出擊?”一名副將策馬來到朱瀚身邊,焦急地問道。
朱瀚微微搖頭,沉聲道:“不急,再等等。我們要讓瓦剌人再深入一些,等他們完全進入我們的包圍圈,再一舉殲滅。”
副將聞言,雖然心中有些焦急,但還是點了點頭,按照朱瀚的命令,繼續嚴密監視著瓦剌人的動向。
終於,當瓦剌大軍行進到一處山穀時,朱瀚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猛地一揮手,高聲喝道:“出擊!”
早已埋伏在山穀兩側的大明軍隊如猛虎下山般衝了出來。他們呐喊著,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向瓦剌大軍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朱瀚更是身先士卒,率領精銳部隊直衝瓦剌大軍的中軍大帳。他的佩劍如同閃電般揮舞,每一劍都精準地刺向瓦剌士兵的要害。
在他的帶領下,大明士兵們士氣高昂,戰鬥力爆表。
瓦剌人顯然沒有料到會遭到如此猛烈的攻擊,一時間陣腳大亂。
他們四處逃竄,試圖擺脫大明軍隊的追殺。然而,朱瀚早已料到了他們的反應,提前在山穀的出口處布置了重兵。
“堵住出口!一個瓦剌人也不許放過!”朱瀚高聲喝道。
朱瀚身陷敵陣,卻毫不畏懼。他手中的佩劍如同靈蛇般遊動,每一劍都能帶走一名瓦剌士兵的性命。
他的眼神冷冽而堅定,仿佛能夠洞察敵人的每一個動作。
然而,瓦剌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雖然陣腳大亂,但還是在拚命地抵抗著。
他們的兵器與大明士兵的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鮮血四濺,染紅了山穀中的每一寸土地。
朱瀚忽然發現瓦剌人的中軍大帳中衝出了一隊精銳騎兵。
他們身披重甲,手持長槍,直奔朱瀚而來。顯然,他們是瓦剌人的精銳部隊,想要斬殺朱瀚,以挫大明軍隊的銳氣。
朱瀚見狀,心中沒有絲毫的懼意。他微微一笑,對身邊的副將說道:“看來,瓦剌人想要我的人頭啊。不過,他們可沒那麼容易得逞。”
說著,朱瀚猛地一揮劍,將一名衝上來的瓦剌士兵斬於馬下。然後,他調轉馬頭,迎向了那隊精銳騎兵。
朱瀚一馬當先,衝入了瓦剌精銳騎兵的陣中。他的佩劍如同狂風驟雨般揮舞著,每一劍都能帶走一名瓦剌騎兵的性命。
他的戰馬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戰意,四蹄翻飛,如同騰雲駕霧般在戰場上穿梭。
瓦剌精銳騎兵雖然勇猛,但在朱瀚的猛攻下,也逐漸敗退。他們的陣型被衝得七零八落,士氣也低落到了極點。
就在朱瀚即將斬殺最後一名瓦剌騎兵時,他忽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他抬頭望去,隻見一名瓦剌將領騎著戰馬,手持長槍,直奔他而來。
朱瀚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量:“看來,這才是瓦剌人的真正高手啊。”
他調轉馬頭,迎向了那名瓦剌將領。兩人的戰馬在戰場上相遇,朱瀚與那名瓦剌將領也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他們的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朱瀚與那名瓦剌將領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將對方斬殺於馬下。
然而,兩人的實力相差無幾,一時間竟然難分勝負。
就在這時,朱標率領的援軍終於趕到了戰場。他們呐喊著,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向瓦剌人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瓦剌人本就士氣低落,再加上援軍的到來,更是潰不成軍。
朱瀚見狀,心中大喜。他猛地一發力,將手中的佩劍刺入了那名瓦剌將領的胸膛。
那名瓦剌將領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朱瀚,然後緩緩地倒下了戰馬。
山穀中一片狼藉,鮮血染紅了每一寸土地,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王爺,我們勝利了!”副將興奮地跑到朱瀚身邊,高聲喊道。
朱瀚微微點頭,沉聲道:“傳令下去,打掃戰場,救治傷員。然後,我們繼續追擊瓦剌人,絕不能讓他們有喘息之機。”
副將聞言,立即領命而去。朱瀚則調轉馬頭,向朱標的方向奔去。
朱標早已在戰場邊緣等候多時。他望著朱瀚那滿身鮮血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敬佩。
“皇叔,你辛苦了。”朱標走上前來,對朱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