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沒有立即回應,隻是凝視著窗外那片靜謐的宮城,“皇兄總是能夠看清一切,他的心思比任何人都深遠。無論是對太子的期待,還是對朝堂的布局,他都從未真正放手。而我們,始終處於他的試探之中。”
顧清萍緩緩走到朱瀚身旁,輕聲道:“皇叔,你是否已經做好了迎接父皇考驗的準備?”
朱瀚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我早已準備好了。不管是陛下,還是那些暗藏在背後的敵人,我們都不能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顧清萍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決,“那麼,接下來,您打算如何應對?”
朱瀚輕輕轉身,目光堅毅,“接下來,我們需要繼續推動太子的決策,讓他真正擁有獨立掌控朝堂的能力。而這一切的基礎,就是摧毀那些看似無形,但實際上早已在暗中操控大明命運的力量。”
顧清萍沉默了片刻,低聲問道:“皇叔,你是不是覺得這場鬥爭,背後另有隱情?”
朱瀚的目光漸漸沉靜下來,他緩緩點了點頭,“是的,清萍。每一場勝利,都伴隨著更多的陰謀與權力的博弈。我相信,陛下的真正意圖從未改變,而我與標微兒,終究要麵對他那最深層的考驗。”
幾日後,朱瀚的策劃和準備工作已經進入了關鍵階段。
“陛下始終是這場棋局的最大變數。”朱瀚站在書房內,眼神深邃,低聲自語,“無論我們如何布局,如何打破敵人的反撲,最重要的棋局依舊掌握在他手中。”
“皇叔,父皇的態度依舊沒有完全明確。他看似沒有出手,卻始終在觀察。”
“標兒,你父皇的目光從未離開過你。”
朱瀚語氣低沉,“他不僅在觀察你的每一次行動,更在考量你是否能夠真正掌控朝堂,穩住大明的根基。你若能順利通過這場考驗,便能迎來真正的掌權時刻。”
朱標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靜,他點了點頭,“我明白,父皇的考驗,我已準備好迎接。而接下來,我所要做的,是徹底清除那些隱藏在朝堂背後的敵人,摧毀他們的勢力,才能真正穩住大明。”
朱瀚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你的決心,讓我看到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少年。你已經具備了獨立掌控大明的資格。”
“皇叔,接下來,我們要如何進一步布局?”朱標問道,語氣低沉而有力。
朱瀚微微一笑,“接下來,我們要讓那些隱秘的敵人自亂陣腳,揭露他們的真麵目。而最關鍵的一步,就是找到那股隱藏在暗處,真正操控這一切的勢力,徹底摧毀他們。”
朱標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你是說,父皇背後的那些勢力?”
朱瀚深深凝視著他,低聲道:“正是。皇兄的決策,永遠是最為深遠的。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隻是表象。真正決定大明未來的,是那些掌控朝堂根基的隱秘勢力。”
朝堂上,雖然表麵上平靜無波,但卻暗流湧動。
“清萍,”朱瀚輕聲叫道。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顧清萍走了進來。
她的眼中有著淡淡的憂慮,似乎早已察覺到這場鬥爭的深度與複雜。“皇叔,您在這裡待了許久,殿下有話想對您說。”
朱瀚微微抬頭,目光依舊如劍,深邃而難以捉摸,“標兒有話要說?”他的聲音低沉,似乎是在自問又像是低語。
顧清萍點點頭,“殿下想知道您接下來如何布局。如今朝堂的局勢越發複雜,父皇的態度未曾完全明朗,太子不敢輕舉妄動。”
朱瀚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向窗前,目光穿透窗欞,似乎在凝視著遠方即將到來的風暴。
“清萍,太子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管父皇如何盤算,我們必須自力更生。父皇雖未表態,但太子所麵臨的每一個決策,都離不開我的幫助。”
顧清萍微微皺眉,走到朱瀚身旁,輕聲道:“皇叔,您也知道,太子越來越依賴您,但這並非全然是件好事。父皇心中未必會對此完全滿意,而朝堂上的那些心懷異誌的大臣們也會趁機暗中布置。”
朱瀚緩緩回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清萍,你已不再是那個剛剛入宮的少女,如今的你,比許多人都更能看清局勢。是的,皇兄的心思,我心知肚明,他會始終以試探來考量太子的能力與決心。但太子已經做好準備,皇兄的態度遲早會決定最後的勝負。”
顧清萍低下頭,沉默片刻後再次開口,“那麼,皇叔您打算如何繼續支援太子?在這些暗流湧動的日子裡,是否有更深入的布局?”
朱瀚眼神銳利,緩緩開口:“接下來,我們需要摧毀那些潛伏在暗處的敵人,尤其是那些依附於皇兄身邊的權臣。真正的勝負,不僅在太子如何穩住朝堂,還在於能否徹底鏟除那些阻礙太子登上真正權力頂端的隱患。”
顧清萍抬起頭,眼神閃爍,“您說的是朝堂上那些親王派係的餘孽嗎?”
“正是。”朱瀚的聲音低沉,“皇兄的意圖早已昭然若揭,雖然表麵上他似乎未曾有所動作,但他對於朝堂上這些曾與他親近的權臣依舊心存戒備。此時,正是我們最好的時機。”
第二日,朱瀚前往太子府,與朱標見麵。
“皇叔,父皇的態度依舊未明確,我如何才能在這種局勢下穩住朝堂?”朱標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決心。
朱瀚走到書案旁,緩緩坐下,目光掃過朱標身前的政務文件,沉思片刻後開口:“標兒,既然皇兄並未明確支持你,我們便隻能依靠自己。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幾乎全都投機取巧,他們會根據皇兄的態度不斷變動。所以,接下來我們需要加大權力的布局,尤其是鏟除那些心懷不軌的大臣。”
朱標神色一凜,“我的意思是,如何在父皇不表態的情況下,穩住整個朝堂的局勢?我們若冒然出手,恐怕會引發朝堂的不滿。”
朱瀚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標兒,你要明白,若你始終依賴皇兄的態度,永遠無法掌控朝堂。我們不能再等皇兄的信號,必須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主動出擊。唯有通過公開行動,才能讓所有人看清,太子已經不再是一個依賴於皇兄的傀儡,而是擁有自己主見的君主。”
朱標深深點頭,“您是說,通過打破父皇的棋局,徹底打破他對朝堂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