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回手一箭,沈威瞳孔緊縮,急忙出手進行格擋。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嶽飛這一箭的目標並不是他本人,而是他胯下的戰馬。
以至於,他這一刀撲了個空。
馬失前蹄之下,整個人更是直接跌落戰馬。
身體徹底失衡之下,麵對嶽飛的第二箭,他算是徹底沒有了抵抗的力量。
嶽飛連斬三將,其中一人更加是他們幾人之中實力最強的沈威,這讓最後的石敬遠也不由得慌了神,不敢繼續再和嶽飛交手,策馬退到了一隊士兵的中央。
嶽飛也壓根不去管他,一個超一流武將,沒必要讓他追著不放。
嶽飛讓手底下的將士們挑起那三將的首級,方才帶著身後的兵馬猛打猛衝,鐵蹄踏過之處,敵將無不聞風喪膽,縱然是有人鼓起勇氣和嶽飛交手,但也非嶽飛數合之敵。
嶽飛的這一番風頭,甚至蓋過了同為天級猛將的王輔臣和景延廣。
嶽飛帶領著兵馬四處廝殺,周德清就算是全力施為,但卻依舊被打的節節敗退。
他軍中的其他兩位天級猛將,鐵獅厲晨被景延廣亂軍之中射殺,雙刀孟晚被嶽飛與王輔臣兩個人聯手挑殺。
而軍中眾多猛將的接連身死,大軍的傷亡慘重,就算是原本氣勢猶盛的那一部分鎮北軍本部兵馬的氣勢也一點點衰落了下去。
鎮北軍本部兵馬都是如此了,更不要說是那一萬山陽府兵了。
在此情況之下,山陽兵馬終究還是被嶽飛打的四分五裂,首尾無法呼應,隻要嶽飛肯花一些時間,早晚能夠將周德清的兵馬蠶食殆儘。
不過,嶽飛卻並沒有采用這種步步蠶食的辦法,等到了火候差不多的時候,率領本部騎兵,直擊周德清中軍。
如果是剛開始的時候,嶽飛不見得會率領騎兵直接衝殺。
雖然騎兵麵對步兵有著天然山的優勢,如果步兵結成嚴密的陣型的話,騎兵貿然去衝也會損失慘重。
但是,如今的敵軍已經首尾難以呼應,自然是最好的衝陣時機。
而這一戰之中,作為嶽飛第一次作為主將裡邊的第一戰,就取得了一次酣暢淋漓的大勝。
同等兵力的作戰,嶽飛不僅踩在了周德清這名沉迷已久的鎮北老將的身上崛起,而且,以自身戰損不過三千為代價,就徹底擊敗了周德清兩萬兵馬。甚至,連周德清本人也被嶽飛親手斬下了頭顱。
而這一戰,也讓剛剛帶領兵馬到來的狄青所部也無奈不已。
他才剛剛配合完薛仁貴,而後帶領著兵馬大老遠的一路殺來了,可是,這才剛剛來了,就收到了嶽飛已經結束了戰局的消息。這大老遠的,算是他們已經是白跑了。
經此一戰,也宣告著山陽道八萬兵馬,大半兵力都已經消耗殆儘。
僅剩下的兩支兵力,也隻剩下王羽麵對的依靠五嶽山固守的那兩萬兵馬,以及中行山外進攻張遼的那部分人馬。
而在這一戰之後,也就意味著,整個山陽九郡,可以說是任由王羽去取。沒有兵力防守的山陽九郡,接下來,隻需要王羽派人去一點點的接收就是了。
消息傳到烈北風這裡之後,烈北風徹底宕機了,傳來的各個消息之中,就沒有一則是好消息的。
這才多長時間,整個山陽道雖然還沒有完全失守,但離完全失守,也已經相差不多了。
山陽道之內僅剩的那兩萬兵馬,還被王羽打的龜縮在五嶽山不敢出來。
在整個山陽道都沒有守兵的情況下,可不是相當於已經落入人家手中了嗎?
而且,整個山陽道沒有兵馬防守就算了,關鍵是作為領頭羊的行軍將軍都已經戰死了。群龍無首之下,又如何抵擋來犯之敵?
據說還有一個道刺史在,但關鍵是那廝也是真的不怎麼擅長打仗呀!
不過,這對於烈北風來說,還不是最讓他頭疼的消息。
薛仁貴那一支人馬明晃晃的向他殺了過來,這才是最壞的消息。
等薛仁貴那三萬人馬到來之後,就憑他這久戰疲憊之軍,又如何抵擋?
而且,薛仁貴同樣是天下名將!
在王羽的手底下那些近些年湧現的將領之中,除了韓信的聲望最高之外,接下來就是一個薛仁貴了。
一旦薛仁貴的那三萬大軍到了,在薛仁貴和張遼的夾擊之下,他們這隻人馬將會頃刻間死無葬身之地。
而且,有薛仁貴的三萬人馬在,憑借著中行山脈的地形優勢,鎮北軍接下來,怕是真的很難奪回中行山脈的控製權了。這一點,是對於鎮北軍來說最為要命的一個地方了。
而烈飛揚那邊,雖然是晚一天才收到消息,但消息一傳過去,整座大營的氣氛都被點燃了,烈飛揚的小脾氣更加是壓都壓不住,當眾大罵起了周德清是無能之輩。
鐵中揚雖然連續暗示了好幾次,但是,正在氣頭上的烈飛揚,到底還是年輕,各方麵的手段還稚嫩的很,愣是沒看懂鐵中揚的暗示,隻顧自己一時口快,發泄自己的小脾氣。
隻是,年輕的烈飛揚,這個時候卻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一大批老資格鎮北軍將領,有不少人這個時候臉色已經鐵青成一片。
尤其是,周德彪和周德威這兩兄弟,這個時候的臉色明顯已經不對了起來。甚至脾氣火爆的周德彪這個時候險些都想要當眾懟那烈飛揚一把了,也幸好旁邊的周德威硬是將周德彪給拉住了。
周氏三德之一,有武德之稱的老二周德彪可不像他的兩個兄弟考慮那麼多,可完全是一副直性子,以前就算是暴將軍烈乾坤在世的時候,兩個人也當眾吵過架,甚至曾經像小孩子一樣扭打在一起。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家夥一副直性子,烈乾坤才越發重用他。
他們兄長雖然打了敗仗,如若是回來了,要打要罰,那也就算了,技不住人,戰敗之責,大好男兒,自然不會甩到彆人身上,是自己的責任,該背就背。
但是,他們兄長都已經死在了戰場上。說到底,也是為了鎮北軍而死的,是為了烈家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