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回不是說在bkk投資公司見到了李光學的二哥李首意嗎?李首意也是bkk投資的投資人,李首意親口向你暗示,有李光學為bkk投資站台,bkk投資可以提前獲知議會通過的決議,從而提前買賣股票獲利。”
“現在漢城地方檢察廳準備對你這樣被騙的投資人錄一下口供,然後傳喚李光學的二哥李首意,從而鎖定李光學的犯罪證據。李光學前幾年在日本高中演講時已經親口承認bkk投資是他一手創立的。”宋熠說。
鄭朝東聽到宋熠這麼說,有些不情願,宋熠這麼做,豈不是讓他直接去指證一名現任國會議員。而且李光學還不是一名普通的國會議員,他在韓國在野黨裡有著相當大的影響力。
你宋熠想對付李光學,就算彈劾李光學失敗,李光學也不能對你宋熠做什麼。可是到時候如果神仙打架,殃及池魚怎麼辦?要是李光學最後沒能下台或者獲刑,到時候他怎麼應對李光學的報複?
而且宋熠已經出麵幫他追回被騙的一百多萬美元,鄭朝東現在其實已經不想和bkk投資公司打交道。就算他出麵指證李光學,幫助其他投資人追回他們被騙的數千億韓元,他又分不到一分錢,那他何苦費心費力去當這個好人?
“宋會長,我雖然在bkk投資公司見過李首意,不過並不能肯定李首意也是bkk投資公司的投資人。李首意為了吸引我們投錢,故意誇大bkk投資的政府背景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他拉一個投資人入夥,他就能拿到高額提成。”鄭朝東推脫。
宋熠聽到鄭朝東這麼說,心裡有些膩味,合著我當初費心費力幫你追回你被騙的一百多萬美元,你不知道感謝也就算了,畢竟我也睡過幾回你老婆。
可是現在我讓你出麵作證,傳喚一下李光學的二哥李首意你都不肯。你怕得罪李光學,難道就不怕得罪我宋熠嗎?
“沒關係,既然朝東哥這麼說,那可能是檢察廳搞錯偵查方向也說不定。因為我這兩天要忙著給樸敏貞阿姨辦葬禮,事情比較多,我就不留你們了。等我忙完了這些糟心事,我們有時間再聚。”宋熠笑容滿麵地說道。
李靜淑和宋熠相處這麼久,很了解宋熠這個男人的脾性。宋熠這個人越是生氣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越真摯。要是鄭朝東和她就這樣離開了,那鄭秀妍和鄭秀晶姐妹倆的前途該怎麼辦?
李靜妍踢了鄭朝東一腳,她提醒裝傻的鄭朝東,“朝東,檢察廳既然介入了,顯然青瓦台已經找到了李光學經濟犯罪的實質證據。你過去錄個口供又費不了多少時間,這麼多受害人,檢方沒有把握不會輕易傳喚李首意的。宋會長幫了我們這麼多忙,你這種小事也不願意出力嗎?”
鄭朝東聽到李靜淑這麼說,心裡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他今天要是拒絕宋熠的要求,那宋熠就會和他們一家徹底劃清界限,jessica和krysta也彆想在s娛樂和新亞經紀獲得什麼優待。
他也明白過來,並不隻是宋熠想對付李光學,原來青瓦台也參與其中。那麼照這樣看,宋熠遇到刺殺也不是一起偶然事件,或許也涉及到執政黨和在野黨的政治鬥爭也說不定?
鄭朝東明白他沒有拒絕的權利,他連忙轉變態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李首意確實在bkk投資公司不止一次提到李光學這個國會議員弟弟。”
宋熠麵帶微笑,“我相信友誼,並且願意首先表示出我的友誼。檢察廳的朋友們就在首爾大,我讓人帶你過去,靜淑姐就留在這兒喝點咖啡,陪我和秀娜聊會兒天吧。”
鄭朝東看著李靜淑,“那你在這兒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李靜淑知道宋熠為什麼特意留下她,她臉色一紅,“嗯,好的,我等你。”
等鄭朝東離開辦公室以後,薑秀娜識趣地辦公室的門。“會長,有事您吩咐我。”薑秀娜說道,當李靜妍沒有存在一樣。
李靜妍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短袖連衣裙,這種連衣裙整體設計簡約,很好凸顯了的少婦氣質。腰部的特殊鏤空設計又帶有一點小性感,顯得減齡不少。
李靜妍跨坐在宋熠身上,她摟住宋熠的脖子,“宋會長,你好霸道啊,人家老公剛走,你就要欺負他老婆了?”
宋熠剛才確實惱火鄭朝東的不識抬舉,“是嗎?我明明是通知你老公過來談事情,你為什麼要跟過來,不就是想見一下我這個情夫嗎?”
“你個妖精,剛才和我握手時就故意用手指撓我的手心來勾引我,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宋熠摟著李靜淑,怒氣稍減。
“我不是自投羅網,我是怕朝東他有些時候不懂事,今天要不是我跟過來,那他已經是得罪你而不自知了。好了,我的宋大會長,彆生氣了,你對鄭朝東有多大的怒火,都在我身上撒回來就好了。”李靜淑楚楚可憐地說道。
“一秒鐘看清本質的人和花半輩子也看不清一件事本質人,自然是不一樣的命運。隻有像你這樣的聰明人才能活到最後,這是百年不變的定律。你足夠聰明,又足夠果斷,你一定可以和jessica、krysta一起過上你想要的生活,鄭朝東最走運的事情就是娶了你這麼聰明的老婆。”宋熠感歎。
李靜妍按住宋熠的手,“彆脫我裙子,這裡是學校,人來人往的,被人撞見就不好了,就這樣坐著就可以了。你是主人,我是女仆,我來伺候你。”
“宋會長,像你這種大人物,是不是彆人拒絕你的要求,對你來說就是一種冒犯?”李靜淑小心翼翼問道。
宋熠想了一下,“你從來沒有擁有過權力,起碼沒有過大的權力,所以你不明白權力的實質。權力的本質,就是在於你能在多大程度上控製彆人,你能控製多少人,就意味著你擁有多大的權力。”
“所以韓國這麼多屆總統,最有權力的總統隻有鄭浦西和全戰法這兩個軍政府總統。哪怕是三星的陳秉喆,也隻有乖乖在他們麵前當孫子。”
“我以為鄭朝東不會拒絕我的請求,誰知道還是差點出了岔子。看樣子,我有點高估我掌控的權力。他們會畏懼三星的陳秉喆、現代汽車的周夢九,卻不會畏懼我。”
宋熠這段時間也在反思,為什麼李光學不會對韓國五大財團下手,卻敢夥同他人試圖槍殺掉他,最根本原因還是宋熠給人的態度太溫和。
儒家文化一向崇尚以和為貴,以德服人。而韓國人在經曆日本人的殖民統治和駐韓美軍的洗禮以後,已經開始接受盎格魯.撒克遜的尚武精神和海盜文化,他們認同強者為王。
宋熠上次用計換掉韓國國家情報院長,扶持金成國上位,最後對國家情報院長原院長樸振煥卻高舉輕放,所以讓宋熠的對手沒有畏懼之心。
正常的流程應該是金成國成為新任國家情報院長,對原院長樸振煥的瀆職案展開調查,讓樸振煥服幾年監禁,甚至在獄中突然自殺身亡。這樣宋熠的對手們才感受到宋熠鋒利的獠牙,就像一柄懸在他們腦門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他們時時刻刻忌憚著宋熠和新亞係的存在。
如果宋熠沒有展現出足夠的自保能力,一旦宋宇錫被彈劾下台,那宋熠的處境就不妙。隻要宋熠的對手們開出足夠誘人的籌碼,那麼依附宋宇錫的政治勢力也會毫不猶豫拋棄掉宋熠,一起分食新亞係的龐大財富,就像大宇集團的破產一樣。
李靜淑摸著宋熠的胸口,對宋熠說:“教父裡麵說過,最好的威脅是不采取行動,一旦采取行動卻沒收到效果,人們就不再怕威脅了。”
“不過這個有個前提,就是你需要采取一次行動,來給你立威。比如你現在想對付李光學,那你就要什麼手段都用上,讓他翻不了身。等李光學沒了國會議員這道護身符,那你就可以向支持李光學的財團下手,威逼也好,利誘也罷,你隻要讓他們感覺到肉疼,那下次彆人對付你時,他們都要多考慮一下了。”李靜妍分析。
宋熠樂了,“哎呦,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女中諸葛啊。那我考考你,現在首爾大槍擊案另外一個凶手已經藏身到平澤基地了。我該怎麼去抓住李光學和凶手串謀的證據?”
李靜妍認真思考,“國家情報院也沒有辦法進入平澤基地帶走凶手,不過你可以引蛇出洞。你可以讓國家情報院去一趟平澤基地交涉,然後裝作抓住凶手回漢城。”
“等李光學知道這個消息,他一定會通過某種方式來聯係他平澤基地的內應,來確定凶手的安全。不管他是通過電話、電報、網絡還是信件來確認,那麼李光學私下聯係駐韓美軍的事實已經不容辯駁。如果確認李光學是裡通美國的間諜,那李光學就不適合繼續擔任國會議員了!”李靜妍想了想,然後建議。
宋熠仔細想了一下,覺得李靜妍的建議有七八分可行性,他得喊金成國一起商量一下。畢竟97年國家情報院就爆發過監聽韓國政經界高層的醜聞,如果想截斷李光學和駐韓美軍之間的電話,少不了金成國這個情報專家的協助。
宋熠拍了李靜淑屁股一下,“走,我們去窗戶邊欣賞一下首爾大的校園風景。你放心,我們這個辦公室在辦公樓的頂樓,又是角落,沒人會注意到你的。你給我出了個主意,我肯定要好好獎勵你一回。”
李靜淑白了宋熠一眼,“我真的是好人沒好報,給你出個主意,你還要這麼‘獎勵’我。上回我在你辦公室,你非要我給朝東打電話,差點就穿幫了。聽說你的秘書薑秀娜以前就是你的小迷妹,她又是剛結婚,你怎麼不這麼獎勵你那個能乾的女秘書呢?”
國慶節快樂,哎,國慶期間不會請假,天天碼字,不過要陪家人,更新可能不太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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