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顧南煙並不缺這點銀子,可見錢眼開是她的本質!
於是她幾乎沒有猶豫的一把奪了過來,從布袋中拿出一塊去了包裝的巧克力派。
“這些銀子隻能買一塊。”她將東西遞給許公公,後者趕忙掏出乾淨的帕子接住。
之後便千恩萬謝的小跑回皇帝身邊。
安陽帝滿意的拿起來,還沒等許公公取來銀針試毒便一口全塞進了嘴裡。
許公公:“……”
許公公無力吐槽,心累的將手中的銀針收了回去,還以為主子接下來該消停了。
誰知第一次吃巧克力派的安陽帝食髓知味,瞪大了雙眼驚喜的將嘴裡的東西咽下,還意猶未儘的舔了舔沾在嘴角的巧克力。
“咳……”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喉嚨,眼神再次往顧南煙那邊看去。
許公公:“……”
“皇上,那塊糕點花了雜家二十兩銀子呢!”許公公委屈巴巴的道。
他雖然是太監總管,卻從不會亂收賄賂,除非是皇帝默許的。
雖然二十兩銀子對他來說也不算多,可他瞧著主子這兩眼放光的模樣,是要吃光他積蓄的節奏啊!
安陽帝十分看不上他那副扣扣搜搜的德行,壓低聲音沒好氣的道:“回頭朕雙倍補給你,瞅瞅你那小氣勁,還大總管呢!”
許公公:“……”
大總管怎麼了?
大總管也得存銀子養老!
不然指著您這不靠譜的模樣,雜家將來都得吃土!
他摸了摸荷包裡的銀子,心痛不已的又跑去跟顧南煙買點心了。
事實證明,許公公不愧是皇帝身邊幾十年的老人,對他家主子的了解可以說十分透徹。
他接連跑了五六趟,最後咬咬牙跺跺腳,讓人從他的小櫃子裡取了一千兩銀票。
顧南煙也裝模作樣的讓人出宮取了個箱子過來,把裡麵原本裝著的衣服之類的雜物全都劃拉進空間裡,又裝了滿滿一箱子巧克力派,這才讓安陽帝消停下來。
淚流滿麵的許公公:雜家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
顧南煙心滿意足的將一千兩揣進懷裡,難得對安陽帝有了笑臉。
傅拓眼神柔和,好笑的看著她得意的咧著嘴,伸手想揉揉她的腦袋,卻礙於寧宗遠在場隻得收了回來。
寧宗遠一直注意著他們,雖然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且全程幾乎沒有任何交談,卻給人一種十分融洽的感覺。
有種外人融入不了的氛圍。
再加上他們那相似的容貌,一個念頭浮上心頭。
當年衛皇後突然暴斃,事先沒有一點征兆。
雖然宮中傳聞她是自縊身亡,可真正見過屍體的隻有安陽帝本人和包括許公公在內的幾個宮人。
後來也是這些人將衛皇後裝棺,便是當時已經入宮,經常跟在皇帝身邊的寧貴妃都沒有見到她的遺容。
衛皇後的棺槨匆匆下葬,甚至連停靈的過程都免了,第二日就被抬進了皇陵。
當時寧宗遠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他剛剛接管衛陽軍,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並沒去多想。
直到今日再次見到顧南煙,這些疑點才又浮現在腦海。
他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南煙。
“若是微臣沒記錯,公主今年應該剛剛及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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