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既然父皇無礙,還望公公通稟一聲,本皇子有要事,必須親自稟明父皇!”
麵對他冷冰冰的語氣,許公公神色不變,嗬嗬笑了兩聲。
“如今朝政全權由太子處理,四殿下若是有事不妨直接與太子相商,禦醫囑咐過要讓陛下安心靜養。”
他歎了口氣似乎十分無奈。
“殿下您就彆為難奴才了。”
傅閬心中更沉,他眯著眼道:“若是本皇子非要進去呢。”
聽出他語氣兄弟的不善,許公公也沒在意,隻笑了笑將身後的門讓出來,微微彎下腰。
“您若要硬闖雜家自然沒有辦法,隻不過這些都是陛下的旨意,您若執意抗旨,後果還請您自個兒承擔。”
說罷他就躬身立在一側,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你!”傅閬眼神一閃,就想推門而入。
“四弟想清楚了,抗旨乃是大罪,即便你身為父皇的兒子怕也無法逃脫處罰,況且……”
傅拓冷冷一笑:“父皇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便是孤也不敢在未經通傳的情況下私自闖入,孤勸你三思而後行!”
伸出去的手一僵,傅閬握了握拳神色變幻不定。
這段時間,父皇一直在東宮養病,他母妃身為宮妃不好隨意進出太子住處,來了多次都被拒之門外早就起了疑心,因此今日特意讓他來試探一二。
沒想到卻攔在了門外!
他猶豫半晌,最後還是放下了推門的手。
“希望父皇真如你所說尚且安好,否則本皇子一定饒不了你!”
他冷哼一聲,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走了。
路過傅拓時,他麵色沉沉的看了他一眼。
“大哥政務繁忙還要照顧父皇當真辛苦,就是不知……”
他看了眼寢殿,意味深長的道:“你這身體還能支持幾日!”
傅拓回以冷笑:“孤現在好的很,不勞四弟費心。”
傅閬出了東宮一路往寧貴妃宮中而去。
寧貴妃正在殿內等消息,見兒子怒氣衝衝的進來一張臉鐵青,趕忙讓人給他倒了杯茶。
“你這是怎的了,可是在你父皇那裡挨訓斥了?”
她揮手將屋內的宮人遣散,隻留下魏崇一人在跟前伺候。
傅閬一口氣喝了一整壺茶水,才稍稍平息了心情,聽到寧貴妃的話心中再次冒火。
“挨什麼訓斥,我連父皇的麵都沒見著!”
他氣急敗壞的將茶盅重重的扔在桌上,發出一陣瓷器碰撞的聲音。
“許公公那個死太監,跟傅拓一唱一和就是不讓我進去。”
“還說若是我敢硬闖就是抗旨定然會惹怒父皇,我摸不清裡麵的情況隻得先回來了。”
寧貴妃聞言皺了皺眉:“許公公居然連你都不讓進?”
要知道傅閬可是安陽帝最喜歡的兒子,平時都不用通報,每次都是許公公直接領他前去覲見。
還從不曾有過被攔下的情況。
“看來本宮想的沒錯,這其中果然有問題。”寧貴妃道。
“母妃在東宮安插的內應昨日傳信,說皇上就寢的寢殿中有女子的身影,且這人看起來並不太高,由另外一個女子攙扶著來回走動。”
“女子?”傅閬驚訝的張大了嘴。
“母妃的意思是,父皇表麵上說養病,實際在東宮養了女人?”
他看向寧貴妃眼神中帶著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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