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卻如同沒看見一般,緊繃著著一張俊臉。
“誰允許你碰本王的!”他怒氣衝衝道。
“以後離本王遠點,再有下次本王斬了你的手!”
他說罷,眼尾悄咪咪掃向顧南煙,見她挑著眉看自己,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不由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失落。
“還有,在煙兒之前本王從未與旁人議親,以後也不會有,你胡言亂語壞本王名聲,這事定不會就如此算了。”
他眯了眯眼,既然於偉升連女兒都教不好,那他這個吏部尚書也彆做了!
這一副貞潔烈女的架勢,著實讓在場的人錯愕不已,紛紛張著嘴呆愣愣的盯著他看,仿佛不認識這人是誰一般。
顧南煙眼皮子跳了跳,牙疼的咧了咧嘴。
“你這反應會不會過分了點?”
這廝今日實在反常,該不是壓力太大神經錯亂了吧。
“本王並不覺得過分。”李逸嚴肅著臉,一本正經的道。
“雖還未正式向你提親,可我既心悅於你,又如何能與其他女子走的太近,更何況是方才那種親密的舉動,更加不能忍,自然要劃清界限才對。”
“否則在我二人成親之後,若是因這種事產生誤會,影響了夫妻感情,豈不是得不償失?”
說罷,他還問顧南煙道:“煙兒,本王這樣說可對?”
顧南煙:“……”
“對……”
是我小瞧你了!
沒想到你身為古人,還是個手握大權的王爺,竟有如此高的覺悟。
得到顧南煙的肯定,李逸這才放了心。
他轉身坐下,掃了眼依舊趴在地上出神的於佳,不知想到了什麼,再次起身讓人將他的座椅搬到顧南煙身邊,方才心滿意足的朝宋軼吩咐道:“宋大人可以繼續了。”
宋軼:“……”
繼續啥?
他們剛才審的什麼案子來著?
宋軼隻覺自己三觀都被震碎了,驚堂木握在手中半晌沒動彈一下。
從始至終垂著眼,未曾表露出任何情緒的郭青鬆抬了抬眼皮子,從他手中接過驚堂木,啪的一聲拍在桌上。
聲音之響亮,震的一側的宋軼抖了抖。
忽視他投過來的視線,郭青鬆沉聲道:“犯婦於佳,跪上堂前。”
宋軼:???
這就犯婦了?
還沒審呢就給定罪了?
斜了一眼麵無表情的郭青鬆,宋軼抓了抓後腦勺,總覺得這老頭今天怪怪的。
莫不是失誤喊錯了?
他跟郭青鬆二人雖分屬兩個部門,可刑部跟大理寺時常有案件需要交接,倒是有些交情。
於是宋軼低聲提醒道:“郭老,您的稱呼錯了。”
郭青鬆捋胡子的手頓了頓,半晌後恍然,感激的朝他頷首致謝。
“多謝提醒,老夫年紀大了,記性有點差。”
說罷他又抬手拍了下驚堂木,語氣沉沉的喊道:“罪女於佳,跪上堂前!”
這女子還未成親,喊人家犯婦確實不合適。
宋軼:→_→
沒看出來,老爺子還挺幽默……
兩側為首的衙役聽命上前,將回神後羞憤難當,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於佳架起來,不顧她的掙紮拖到顧佩蘭身側,毫不憐香惜玉的壓著她的肩膀跪下。
對於這些衙役來說,吏部尚書官職太大,離他們太過遙遠,還是顧著眼前要緊。
因此對於於佳這個官家小姐,沒有絲毫忌憚,下手不輕。
於佳自小嬌慣,肌膚細嫩的很,哪經得起這麼粗暴的推搡,衣衫下的肌膚頃刻紅腫起來。
她揉著疼痛的肩膀,眼中含淚恨極的瞪著顧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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