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
“這個月的工錢沒了。”
崔堯:!!!
“憑什麼!”
“就憑我是老板!”
“老板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嗯!”
顧南煙給了他一個萬分肯定的眼神。
崔堯:“……”
“那我這個月休假!”
“不行。”
“又為什麼!”
不給工錢,小爺還不能休息了!
“休假下個月的工錢也沒了。”
崔堯:“……”
崔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顧南煙斜眼看他。
崔堯:“沒事,念個經靜靜心。”
顧南煙:“……”
麻蛋這倒黴玩意是不是罵我呢?
兩人大眼瞪小眼,火藥味十足。
胡威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你說,你怕不怕本宮!”顧南煙氣勢洶洶的問胡威。
胡威哆嗦:“怕……”
顧南煙豎眉:“嗯?”
胡威顫抖:“怕……不怕呢?”
“是我問你呢!你問誰!”
對啊,您問我我問誰去?
這個問題怎麼答都不對啊!
胡威想哭。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上輩子掘人祖墳了吧!!!
不想成為兩人炮灰的胡威,大腦飛速運轉。
“其實……這跟怕不怕沒關係,我……小人之所以如實交代,是因為顧老將軍。”他小心翼翼的覷著二人的神色。
“這事與我祖父何乾。”顧南煙哼哼道。
見她並沒有發怒的意思,胡威鬆了口氣:“小人做海盜之前,居住在北邊一個小鎮,家父在當地開了家小有名氣的酒樓。”
胡家雖算不得大富大貴,卻也衣食無憂。
胡父胡母感情很好,他父親也是個樂善好施的。
每日都會將酒樓裡吃不完的乾糧,施舍給乞丐,到了冬日還會施粥贈藥。
得了不少人尊敬。
一家四口過的幸福美滿。
可惜好景不長。
因父親這一善舉,讓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好,遭了其他酒樓嫉妒。
於是那些被搶了生意的,聯合知縣大人誣陷胡家,說他們做的東西不乾淨,吃死了人,並火速將他父親下了大獄。
第二日便死在了獄中。
死因是中毒。
還對外宣稱父親畏罪自儘。
母親不信,大悲之下病倒。
這一病就再也沒起來,不幾日便去了。
連失兩位親人,對於還是少年的胡威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然而看著年幼的妹妹,他硬生生咬牙堅持,處理好二老的喪葬。
然後披麻戴孝的跑到衙門口擊鳴冤鼓。
然而並沒有人理他。
他連敲數日,得到的,隻是那貪官蔑視又諷刺的眼神。
以及那幾個酒樓東家得意的笑。
麵對這些人不加掩飾的狂妄,胡威並沒放棄,反而打算將縣令告上京城。
上京需要盤纏。
家裡的財物都被那貪官拿走了,酒樓也被封了。
少年胡威沒辦法,隻得出去借。
縣裡不少人受過他爹的恩惠,他便挨個上門借銀子。
卻沒想到,這些當初對他爹感恩戴德的人,不是找理由推脫,便是閉門不見。
這也就算了。
竟還有人背地裡捅了他一刀,將他的打算告訴那貪官。
於是他被抓進大牢,受儘酷刑。
還好當時顧曜路過,聽說此事後當場將那貪官拿下,把他救了出來。
並親自把他送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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