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氣勢逼人,且穿著明顯不俗的小姑娘出現,周圍的議論聲小了許多,漸漸安靜下來。
顧佩玲背對著大門口,沒看見她,還在喋喋不休的裝可憐。
“蘭兒你在說什麼,姐姐何時讓人去你那裡鬨事。”顧佩玲裝出不解的樣子。
“不是姐姐說你,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一個姑娘家整日與這種人為伍,小心吃了虧。”
由於忌憚顧從遠,她不敢說太多,隻是擺出一副好姐姐的架勢,勸顧佩蘭彆不學好。
“咱們顧家的女兒家,哪怕身陷囹圄也要潔身自好,與外男……還是操持距離的好,你可彆學你二姐姐那樣……”顧佩玲大氣淩然,咬著紅唇欲言又止。
這就是說她不知檢點,與男人糾纏不清了?
顧佩蘭聞言卻沒生氣,反而古怪的往她身後看了眼。
“大姐!”顧從遠顧不得閔氏阻攔,怒喝出聲。
守著這麼多人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傳出去小妹還怎麼做人。
更何況還牽扯上南姐兒。
顧從遠這下是真的怒了,兄弟姐妹之間發生口角很正常,可她竟然狠毒到毀妹妹的名聲。
他再忍不下去,歉意的看了顧南煙一眼,隨後語氣沉沉的道:“大姐說話如此語無倫次,看來在夫家過的並不如意,可是姐夫欺負你了?”
“不如我同祖父說一聲,明日便將姐夫一家送到該去的地方,至於科舉……也不用參加了,就當給他個教訓,給姐姐出氣如何?”
祖父已經把於家的事告訴他了。
言下之意於偉升已死,於家其餘人並沒參與謀逆之事,他也不打算再追究,讓大姐安心跟於賜過日子。
至於他們滯留京城的事,祖父亦不打算管。
顧從遠知道,祖父顧念血脈親情,不忍大姐惶惶度日,也不忍他這個三房男丁為難。
可顧佩玲哪知道這些,聞言臉都白了。
不行!
絕對不行!!!
若是於賜被流放,等到了流放之地再回來,哪還趕得及參加科舉,她還怎麼做官太太!
雖然明年一樣可以參加,可她不想過一整年的苦日子。
不然也不會大把銀子扔出去,隻為了在京中多留一段時日。
顧佩玲不敢再多言,用力掐著掌心,逼自己咽下心中不甘。
為什麼!
為什麼母親幫著顧佩蘭,就連不明實情的弟弟都幫她出頭!
明明以前她才是最得寵的那個,顧佩蘭算個什麼東西!
越想心中越恨,顧佩玲唇瓣幾乎咬出了血。
然而她不吭聲了,顧佩蘭可不準備放過她。
既然顧佩玲不顧姐妹之情,拚了命的陷害她,那就彆怪她不義。
顧佩蘭轉了轉眼珠子,看了顧南煙一眼,問顧佩玲道:“你方才讓我彆學二姐姐,二姐姐哪裡不好了?”
她眼中閃過不懷好意,問完後又看了顧南煙一眼。
見對方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沒有生氣的意思,心中頓時美的不行。
廢了老大勁才壓下上挑的嘴角。
二姐姐果然是疼她的!
顧南煙好笑的白她一眼,配合的沉下臉,站在顧佩玲身後,語氣森森的問道:“我也想知道,我哪裡不好。”
老子這麼完美的人,怎麼會有不好的地方!
有本事你說出來。
說出來看老子改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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