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什麼吼,我說錯了嗎,做啥啥不行,乾飯第一名說的就是你這樣的!”顧南煙鄙夷臉。
“嗚……嗷嗚!”虎虎感覺受了屈辱,弓背呲牙,似乎想跟顧南煙乾一仗。
“嘿,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再吼一個試試!”顧南煙求之不得,開始卷袖子。
眼見一人一虎就要上演相撲十八式。
柳珍珍滿含怒氣的聲音,從緊閉的灶房門內傳來。
“閉嘴吵死了,再吵晚上都彆吃飯了!”
顧南煙:“……”
虎虎:“……”
倆貨瞬間老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回到門口吹冷風。
沒有兩個壞份子搞破壞,柳珍珍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不到兩個時辰完工。
忙活了六七個時辰,她一介凡人之軀已經累到不行了,可還是強撐著精神親手蒸了一碟子桂花糕。
“那些油膩之物吃多了不好,灶上馬上要做晚膳了,你先吃這個……墊吧墊吧。”
最後幾個字說的艱難。
原本蔫嗒嗒的顧南煙瞬間來了精神,接過裝點心的盤子看了眼虎視眈眈的虎虎,一溜煙回了自己院子。
虎虎:“……嗷嗚!”
虎虎不甘示弱的追了過去。
柳珍珍哭笑不得。
……
到了大年三十這一日,整個京城披紅掛綠十分喜氣。
等到晌午的時候,街道上的人漸漸少了,家家戶戶開始準備年夜飯。
而距離京城不遠的地方,一輛蒸汽車正極速行駛著。
顧南煙正在丞相府內烤著火爐看柳珍珍剪窗花。
柳珍珍手巧,紅紙在她的手中變成一個個“福”字。
看著自己手中已經被剪成碎紙片的紅紙,顧南煙很有自知之明的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將紅紙碎扔到了火盆子裡。
柳珍珍看破不說破,溫聲吩咐下人將熱好的奶茶端上來。
“都是按你說的做的,你嘗嘗味道對不對。”
衛泓有個莊子,莊子裡養了幾隻羊。
臨近年關正巧趕上母羊生小羊,莊頭便讓人送了些羊乳過來。
顧南煙看到後便說想喝奶茶。
柳珍珍就按她的說法做了一小鍋。
小廝將奶茶端進屋,濃鬱的奶香味撲鼻,顧南煙咽了咽口水,接過來灌了一大口。
熱騰騰的奶茶從喉嚨口滑入胃裡,渾身都暖烘烘的。
味道雖然比牛乳做的腥膻,卻也十分香濃。
顧南煙喝了一嘴奶胡子,剛想讓柳珍珍也嘗嘗,卻見她捂住口鼻身體後仰,不適的皺起了眉。
她將自己麵前的杯子往遠處推了推。
“我不愛喝這東西,你都喝了吧。”
顧南煙疑惑:“以前不是挺愛喝的嗎。”
在明山城的時候,府裡每日都會收購些新鮮的牛乳,她與柳珍珍每天晨起都會喝一杯,也沒見她不愛喝。
難道是喝不慣羊乳?
柳珍珍似乎難受的緊,一臉的蒼白之色。
“我也不知道……”她忍著胸口翻湧的惡心感,強咬著牙道。
“最近有些聞不得腥膻味,一聞就……”吐。
最後一個字還沒等說出口,她的臉色更白了,連忙起身跑出屋外,在一棵樹下乾嘔起來。
顧南煙皺了皺眉,突然想到了什麼,讓人將屋內門窗都打開散散味道,然後快步追出去拍打她後背。
等到她不在乾嘔後,這才扶她進屋。
屋內腥膻味散去不少,可柳珍珍還是能聞到那股味道,還沒等坐下又跑了出去,吐的昏天暗地。
顧南煙乾脆將她摻回她自己屋裡。
“你多久沒來月事了?”
給她把過脈,顧南煙有些無語的問道。
“大概兩個月吧,我月事一向不準。”柳珍珍不知道她為何這樣問,扶著胸口虛弱的道。
怕顧南煙擔心,她還笑著補充了句:“許是水土不服,過一陣子就好了。”
神的水土不服。
來了都快兩個月了,現在才開始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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