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兒,此事祖父自有分寸,你先出去吧。”
皇甫茹玥第一次見祖父如此嚴肅的同自己說話,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唇。
她知道祖父不會聽她一個小輩的話,沉默半晌後輕聲道:“虎虎不是普通的老虎,它是南煙的夥伴。”
而顧南煙這個人是絕不會允許彆人傷害她的夥伴的。
她這句話算是提醒。
圓兒說的對,她是個很敏感的人。
就是因為心思太過敏感,在她對朝政一竅不通的情況下,也能通過祖父平時的言行推測出他很忌憚南煙。
同時她也明白,若南煙當真要與祖父為難,他們誰都阻止不了。
而祖父方才已惹了南煙不高興。
不管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祖父,她都有必要提醒一下虎虎在顧南煙心中的地位。
那姑娘雖然平時總與虎虎過不去,但其實她心裡還是很疼虎虎的。
她說完便退出門外等著。
祿親王沒說話,卻在心裡衡量了片刻。
衛泓率先開口:“今日之事說到底乃南姐兒監管不力,隻是處置虎虎這事,恕微臣做不了主。”
衛泓勾了勾唇角:“不過微臣倒可以將您的意思轉達給南姐兒,您想如何處置虎虎,直接與南姐兒商量可好?”
祿親王:“……”
他這是威脅吧,明知道他不想跟顧南煙撕破臉,還讓他自己去商量。
他若是去了,怕是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祿親王憋屈的不行,對麵的人卻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衛泓表示,親外甥女的勢不借白不借。
既然這些人都怕她,自己偶爾將這小祖宗抬出來震懾一下他們,可能省不少力氣呢。
說來也奇怪,南姐兒又不是殺人如麻的魔頭,實在不明白這些人為何都怕她。
許是氣勢太足了罷。
想到之前她帶著虎虎雄赳赳氣昂昂,挨家挨戶去串門的場景,衛泓忍不住樂出聲。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他身上長了不少肉,臉上的細紋被撐開,整個人年輕了不少,臉上也有了血色。
這一笑看在祿親王眼裡,竟有些痞壞痞壞的。p這小子絕對是在嘲笑自己。
祿親王麵黑如墨,憋屈死了。
“衛丞相的意思是,讓本王就此作罷?”
他發誓,隻要衛泓敢說個是字,他拚了這條老命也要跟他翻臉!
衛泓自然沒有那麼傻,得寸進尺可不是他們這種地位的人該做的。
“微臣前段時間偶得一株玉珊瑚,通體雪白如玉顧得此名,十分難得。”
他嗬嗬一笑:“若是王爺不嫌棄,微臣稍後便讓人送去府中當做賠禮如何?”
白珊瑚可不常見,的確可算至寶。
祿親王臉色終於好看了些。
“既然丞相盛情,本王也不是那等得理不讓的人。”
他頓了頓,眼中精光一閃:“不過此物如此珍貴,本王貿然收下怕是會惹人詬病。”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須,身上的鋒芒頓時收斂的一乾二淨。
“不如當做聘禮如何?”
雙方婚事尚未定下,他此時提起聘禮,或多或少都有些脅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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