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如一日,一日不曾斷過,簡直將茶館當成了家!
不對,說不定他待在家的時間都還沒有在茶館多!
程鑫鑫都快抑鬱了。
他爹不管事便罷了,偏偏戶部出了什麼事都由他背鍋。
就像之前國庫空虛的時候,外界有傳言說是國庫的銀子都被她爹給搬回自家了。
怎麼可能!
就她爹那膽子,也就敢吃個回扣意思意思,好讓自己在同僚間不要顯得那麼特立獨行。
況且皇帝又不是傻子,若他爹當真如此有恃無恐,怕不是早就腦袋搬家了。
也幸好當時的安陽帝現如今的太上皇傅璟齊還不算糊塗,收到舉報後隻象征性的問了她爹幾句便了事。
就這樣還是將她爹嚇的不輕,回府後便病了,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月才緩過來。
搞得她娘差點以為自己要守寡了!
……然後歡天喜地的讓人買了一整車的酒水回來,說是要慶祝自己即將恢複自由之身。
程鑫鑫:“……”
好吧,她承認她娘也不是個靠譜的主兒。
可誰讓程家的經濟大權都握在她娘的手裡呢。
程大人即便恨的咬牙切齒,還是得拖著虛弱的身體給程夫人斟酒陪笑,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以免自己萬一死不了,就要過著節衣縮食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爹說了,再過些時日他便上折子申請病退,這尚書誰愛當誰當去。”
程鑫鑫睨了盛芷芯一眼:“讓盛大人準備好接班吧。”
前些年因為忌憚寧家在朝中的勢力,太上皇不想得罪保皇一派的盛老太師,以免二人沆瀣一氣顛覆皇權。
如今寧家已然傾覆,新帝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她爹若是不退怕是會被牽連其中。
即便有些事並未經他的手,也少不得一個玩忽職守的罪責。
程鑫鑫將程大人打算退下來的事告訴盛芷芯,是想讓她將這消息告訴盛德先,也算是賣了盛家一個好。
誰知盛芷芯聞言立馬垮了臉。
“盛家的事我不摻和,這個信我傳不了。”
程鑫鑫驚訝:“姐姐當真跟盛家鬨翻了?”
盛芷芯沉默,實則是在默認。
見狀程鑫鑫便沒再說什麼。
對於盛芷芯與盛家不合的事,近來在宮裡傳的沸沸揚揚。
與娘家鬨翻便等於沒了靠山,再加上盛芷芯的大小姐脾氣之前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的,若當真沒了人撐腰,再這後宮裡豈能有好日子過。
她還當那些傳言有假,沒想到竟是真的。
她往顧南煙那邊看了一眼。
怪不得她最近老往未央宮跑,感情是在找新靠山啊!
眼光倒是挺好,整個安陽國除了當今聖上也隻有這位敢跟盛家唱反調了。
不知為何,程鑫鑫突然有些羨慕嫉妒恨。
她不是滋味的撇撇嘴,鼻尖溢出一聲輕哼。
“說不說隨便你,反正你這衣服我賠不起。”
她那雙有些魅惑的眼尾一挑,眼珠子轉了轉,上前挽住盛芷芯的胳膊,朝她飛了個媚眼。
“不過妹妹願意以身相許,伺候在姐姐前後以作償還。”
盛芷芯:“……”
這女人又哪根筋不對了,誰要她伺候。
“不用了,本宮有明月便夠了。”
你一個自己都伺候不好自己的主,還想伺候彆人。
盛芷芯很想噴她一臉唾沫星子。
真要如此,她那漪瀾殿怕是要變成“漪爛殿”!
想起她方才在自己身上擦手的舉動,盛芷芯嫌棄的想抽回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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