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強忍著不悅每日笑臉相迎。
盛芮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沒了以前高高在上的樣子,對孫鶯親熱的緊。
孫可凝雖然看起來不情不願,卻也沒像在孫府時那般,對她冷嘲熱諷。
三人相處起來說不上融洽,卻也算平和。
“娘娘這手丹青畫的真是不錯,與清平居士的風格極為相似,莫不是請了哪位大家為師?”盛芮看著桌上的水墨畫,驚訝的讚歎。
孫鶯抿唇一笑:“隻是跟著母親學了幾日而已,哪敢與清平居士比較。”
她娘便很喜歡清平居士的畫作,閒暇之時時常臨摹一二,畫風與之相似很正常。
不過她自認手法並不嫻熟,畫出的畫作隻能說還能入眼。
盛芮這般說確實誇張了。
孫鶯知道她有意跟自己拉進關係,這才說的誇張了些,於是隻笑笑沒多說。
盛芮卻更加好奇。
“娘娘說的可是烏氏?”她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烏氏雖是曾祖母娘家侄女,卻是照著大家閨秀的規格養大的,與我盛家的孩子一樣,都請了京城有名的先生單獨授課。”
“娘娘跟著烏氏學了幾日便有如此成就,想來她的畫技更為精湛。”
盛芮說著執起畫紙,仔細的端詳著。
“雲嬪誤會了。”孫鶯動作輕柔的放下畫筆,“本宮說的母親,乃是本宮的生母趙氏。”
盛芮聞言身形一僵。
這才想起,如今能被她稱作母親的不光是烏氏。
還有被扶做平妻的趙氏。
也是,她以前在孫府很不受待見,以烏氏的性子怎麼可能教她作畫。
能給她口吃的就不錯了!
盛芮尷尬的笑了笑。
“是臣妾想岔了,趙夫人果然蕙質蘭心,難怪能教出娘娘這樣端莊賢惠的子女。”
她喚孫可凝的母親烏氏,卻管孫鶯的母親叫做趙夫人。
就好像趙氏才是正房夫人一般。
孫可凝聽後瞬間臉色鐵青。
她本就是逼於無奈才隨盛芮一起來討好孫鶯,此時哪還忍得住。
“雲嬪娘娘可莫要叫錯了,二娘雖被扶正,卻隻是個平妻,正房夫人還是我母親,你該喚趙氏二夫人才對。”
盛芮一怔,蹙眉看向她。
“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你又何必較真。”
在盛芮眼裡彆說是趙氏了,她對烏氏也沒什麼尊敬之意。
烏氏不過是曾祖母妹妹的女兒,盛家可憐她才讓她留下。
就算自小養在盛家,也依舊不是他們盛家的小姐。
她這個正經的盛家小姐,又怎會將她看在眼裡。
她會稱呼趙氏為趙夫人,隻是出於目的。
盛芮不滿極了。
“孫小姐忘了你母親特意囑咐過,讓你同娘娘好好相處嗎?”
她究竟是來幫忙還是來搗亂的!
孫可凝不吭聲了,隻是神情依舊不甘心。
盛芮懶得理她,回過頭去繼續與孫鶯聊天。
說著說著,孫鶯覺得鼻間一陣發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娘娘可是受了涼?”盛芮擔心的給她遞了塊帕子。
“最近天氣暖和了不少,隻是夜間依舊寒涼,最容易染上風寒,您可要注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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