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不是有好酒,作甚來搶老婆子的氣泡酒!”
顧慎一噎,“這哪能一樣……兒子隻要一壇,母親怎的如此小氣。”
獨酌不如眾樂,母親也忒愛吃獨食了。
“老婆子就是小氣,你能怎地!”顧老夫人小孩子脾氣上來,死活不讓顧南煙將氣泡酒給他。
顧慎無奈,也知道母親這是氣自己不給她喝自己懷裡這壇。
這是生氣了。
“你我母子何必計較那麼多,母親若真想喝……”顧慎低頭看著酒壇子,咬了咬牙:“兒子勻給您一杯就是。”
顧老夫人:“……”
我可真謝謝你。
搞半天就給她喝一杯。
一杯換一壇,孽子莫不是當她傻呢!
顧老夫人嗬嗬:“言重了,我同你父親一樣,跟你不熟,表麵母子罷了。”
所以彆跟她談母子情,傷酒!
說罷便讓顧南煙將兩個酒壇都放到她麵前。
顧慎:???
咋滴,為了點酒,先是父親跟他撇清關係,這會母親都成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就這一會的功夫,他都成孤兒了?
這親情會不會太禁不起考驗了些!
顧慎鬱卒,眼巴巴的望著閨女。
顧南煙:“……”
您看我也沒用。
她彆過臉,一副我不認識你你彆看我的樣子。
顧慎:“……”
真好。
閨女也沒了。
一頓飯鬨騰了半宿,等家宴結束時已是日上三竿。
按理說顧南煙已經出嫁,是該回王府的。
奈何今夜外頭燥熱的很,她懶得折騰,一早便讓人去王府傳話,說她今晚住在顧家。
傳話小廝去的時候李逸還未回府,顧南煙想著陶管家一定會著人轉告,也沒在意。
誰知等她回了聽風苑,一打開寢室的門,就看到李逸正側臥在她的床上。
翩翩公子隻著裡衣,衣衫半敞,雙眸若繁星。
可憐兮兮的望著顧南煙。
顧南煙:“……”
“你怎麼來了,怎的沒去前廳?”她若有似無的掃過對麵白淨的胸膛,在某一點頓了頓,很快移開視線,輕咳一聲。
造孽啊!
狗男人跟誰學的,一點都不講男德!
瞅瞅那誘人的小模樣。
這誰能扛得住?
反正她是扛不住的。
顧南煙吸了吸鼻子,感覺鼻腔裡有熱熱的東西蓄勢待發。
“夫人夜不歸宿,為夫想你,隻得追隨而來。”
李逸勾了勾紅豔豔的薄唇,狐狸眼微眯。
“至於為何沒去前廳……自然是不忍心打擾夫人與家人團聚。”
他雖是女婿,身份卻是親王。
顧家乃是臣子,若他出現,定會讓大家都不自在。
他可不想破壞氣氛,讓媳婦敗興。
李逸說著緩緩起身,衣襟順著肩膀滑下。
胸前風光無限好。
顧南煙:“……”
血槽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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