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銷售嘛，全憑人一張嘴不是？
誰知她等來等去也不見孫澄上門，隻等來了丞相府的老管家。
“我們大公子本想親自登門，奈何這幾日身體有些不適，便命老奴前來取藥，順便付藥錢。”
年至花甲的老管家站在離顧南煙八丈遠的地方，連門都沒進隔空跟顧南煙喊話。
一臉的小心謹慎。
那位龍大爺說了，王爺不喜歡王妃與外男接觸，可這種事又不能派家中丫鬟來辦，以免失了禮數反而令人不喜。
於是丞相便派了他來。
來之前千叮萬囑，一定不要距離王妃太近，隻要能看得見人就成！
老管家心裡那個苦。
他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使，太近了看不清楚，太遠了同樣看不清。
當真摸不準這其中的尺度啊！
比他更苦的是孫叔裕。
他是如何都想不到堂堂晟親王竟是個醋壇子，不過是讓王妃給他兒子看了個診就派人前來警告。
他本還想親自登門致謝的，如今看來……
拉倒吧，他可不想被王爺盯上。
顧南煙看著視她如洪水猛獸的老管家，十分無語。
雖然很想問一問他孫澄為什麼沒來，不過看他那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模樣，最終也沒問出口。
算了，許是她看起來太過嚴肅嚇著人家了，孫澄不來就不來吧，等吃了她的藥有了效果，自然會露麵的。
絲毫不知龍一乾了什麼好事的顧南煙讓人將藥瓶遞給老管家。
老管家伸著蘭花指，像是怕在瓶身上沾上指紋似的，小心翼翼的用兩根手指頭捏住。
然後千恩萬謝的扔下幾張銀票就匆忙告辭。
顧南煙：“……”
“這老頭什麼毛病？”怕她身上有細菌怎麼著，拿個瓶子都怕沾上什麼東西似的。
“奴婢也不知，許是年紀大了手腳不聽使喚吧。”雲曦道。
她就沒見過哪個老頭的蘭花指翹的這麼誇張的，除了不是手腳不聽使喚還能是啥？
顧南煙緩緩頷首，數了數到手的銀票。
她給了兩小瓶藥，對方給了她五千兩的銀票。
算不得多。
不過也不能算少了。
沒敲到竹杠的顧南煙心下可惜，不過也不急，隻讓雲曦將銀票收了起來。
想起前幾日玄域求她的事，她把混沌獸拎出來問道：“怎麼樣了，通道連通了嗎？”
被關了幾天幾夜，沒白沒黑工作的混沌獸有點蔫蔫的。
粉色的毛都不光滑了，黑著眼圈抬頭看了她一眼。
沒好氣道：“催催催催命呢，哪那麼快！當初為了關閉通道，可是廢了我好些力氣的。”
不僅費力，還耗能量。
它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的一堆玉佩中抓了一把塞進嘴裡，惡狠狠的嚼著。
咬的咯嘣作響。
像是在嚼某人的骨頭！
玉佩都是好玉，是顧南煙從王府庫房中挑選出來的，越是純淨裡麵富含的能量越多。
雖然並不足以支撐他完全開啟通道。
不過聊勝於無吧，難得女魔頭大方一回。
但最令它驚訝的還不是這個。
而是女魔頭居然答應了玄域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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