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閨蜜,楊盈早就習慣了關薇口無遮攔的性格,聞言絲毫不以為意,大大方方地把玉牌交到對方手中:“看吧。”
關薇接過楊盈的無事牌,翻來覆去檢查了好幾遍,又和自己的平安牌進行對比。
雪乃的小腦袋不知什麼時候從旁邊湊過來,瞪大圓溜溜的眼睛,跟關薇一起欣賞,眼中滿是掩飾不住的羨慕。
關薇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呼道:“我的玉牌好像更精致一點點誒!”
“你哪裡看出來的?”楊盈登時大為無語,暗地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不信你問雪乃醬。”
關薇拿胳膊肘頂了頂雪乃的腰肢,一邊擠眉弄眼,一邊開口發問:“雪乃醬,我的是不是更漂亮點?”
雪乃看看關薇,又看看楊盈,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心中左右為難。
不管是關薇還是楊盈,在雪乃眼裡都是非常好的朋友,她不可能傾向任何一方,讓另一方難過。
“瞧完了嗎?瞧完了就還我。”
看在關薇過生日的份上,楊盈強忍反唇相譏的衝動,伸出右手,攤開手掌。
“切,真小氣。”
關薇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但還是把無事牌還給了楊盈。
她隨即一個蹦跳,竄到林重旁邊,仰起小臉道:“林大哥,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哦,要給我唱首歌。”
“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林重環目四顧,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獻醜,於是試圖和關薇討價還價:“你看,禮物我也送了,唱歌就不必了吧?”
“禮物是禮物,唱歌是唱歌,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關薇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絲毫不給林重反悔的機會:“明明之前約定好了,你唱歌,我伴奏,林大哥,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食言而肥。”
她口齒伶俐,三言兩語便堵得林重無話可說。
“早知道就不答應了。”
林重心中暗自後悔,表麵卻不動聲色。
他沉吟數秒,很快便作出決斷:“我不唱歌,給你念首詩,怎麼樣?”
以念詩代替唱歌,已經是林重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
唱歌和習武一樣,必須具備天分,並且經過長期培訓,才能勉強成為合格的歌手。
那些扯著嗓子鬼哭狼嚎的,與“歌手”兩字根本不沾邊。
上次為了配合楊盈和雪乃表演,林重足足花了一周時間,才把音律、音節、音調之類的搞清楚。
而為了把那首歌練熟,林重更是唱得嗓子都啞了。
往事不堪回首,林重每每想起,便感覺自己似乎產生了心理陰影。
和唱歌相比,練武簡直不要太輕鬆。
如果以難易程度劃分,練武隻能算是入門難度,唱歌卻是噩夢級彆。
“當然可以呀。”
關薇笑靨燦爛,忽然踮起腳尖,如蜻蜓點水,飛快地在林重臉頰上親了一口:“嘻嘻,林大哥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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