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抓住這個機會,她不但可以徹底擺脫父親的禁錮,或許還能更進一步,掌握服部家和伊賀流的大權。
換作幾天前,甚至幾分鐘前,服部冰月都絕對不敢有此妄想。
但是誰讓林重突然出現了呢?
林重的存在本身,就是服部冰月最大的底氣。
經常與雪乃通話的服部冰月,或許是整個扶桑,最清楚林重有多厲害的人。
服部冰月猛地抓住服部芽衣肩膀,上身前傾,美眸筆直盯著後者的臉龐:“芽衣,我可以信任你,對嗎?”
服部芽衣不自然地扭了扭身體。
她覺得姐姐這一刻的壓迫力好強。
“你不信任我,還能信任誰?”
明明心裡有些發怵,服部芽衣嘴上卻不肯認輸:“我都冒著得罪父親的風險來給你報信,你還懷疑我嗎?”
“姐姐哪會懷疑你呢,我親愛的妹妹。”
服部冰月展顏一笑,湊到服部芽衣耳畔低聲道:“我有件事情要交給你辦,隻要你辦成了,姐姐一輩子感激你。”
“什麼事啊?”
服部芽衣猶豫片刻,補充道:“太難的事情我可辦不到哦。”
“一點也不難,對你來說隻是舉手之勞。”
服部冰月摟著服部芽衣嬌小的身軀,附耳低語起來。
服部芽衣的眼睛越睜越大,臉上浮現掩飾不住的震驚和緊張。
等服部冰月講完,她咽了口唾沫:“姐姐,真的要跟父親翻臉嗎?”
“這是我們姐妹倆掌控自身命運的唯一辦法。”
服部冰月眯著美眸,單刀直入道:“你也不想一輩子活在父親的陰影下吧?”
服部芽衣不禁打了個寒顫。
“好,我答應你。”
稍微遲疑了下,服部芽衣果斷點頭:“不過我有個條件。”
服部冰月先是一喜,然後一愣。
“哈?”
她滿臉詫異之色,揚了揚細長的黛眉,提高音量道:“你要和我談條件?我們難道不是親姐妹嗎?”
“你要算計的人還是親生父親呢。”
服部芽衣撇撇嘴,也懶得繼續在姐姐麵前裝天真:“正因為是親姐妹,所以才要提前算好帳,不然我乾嘛冒這麼大的風險?”
服部冰月頓時陷入沉默。
她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這個妹妹。
也難怪,畢竟她們從小到大都生活在服部家,而且還有那樣一位父親,怎麼可能不多長幾個心眼。
良久之後,服部冰月放開服部芽衣的身體,感歎道:“不愧是服部家的女兒,芽衣,你長大了。”
“人家本來就不是小孩子呀。”
服部芽衣露出甜美的微笑,雙手一攤:“隻是你們始終把我當小孩子看待而已。”
“你的條件是什麼?”
服部冰月反倒收起笑容,與服部芽衣正麵相對。
“我的條件很簡單。”
服部芽衣垂下眼簾,避開姐姐極具穿透力的視線:“假如計劃成功,你成為了服部家的新家主和伊賀流的新忍宗,我要分享你所獲得的勝利果實。”
“比如?”
“我要有屬於自己的地盤和部眾,不再受任何人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