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家族骨乾們後,服部冰月親自為林重安排住處。
沈玉軒和徐海龍並沒有繼續跟在林重身邊,而是主動留在外院。
穿過曲折回環的走廊,服部冰月領著林重進入之前那個庭院,沿途守衛無不姿態恭敬,見到兩人便遠遠避開。
“林君,請。”
服部冰月拉開主屋的障子門,側身虛引,美眸閃閃發光。
林重點點頭,旋
即邁步而入。
屋外天寒地凍,嗬氣成霧,屋內光亮整潔,溫暖如春。
仆人們已經提前準備好了酒菜,放在一張矮桌上,熱氣騰騰,香味撲鼻。
林重站在玄關處,一時有些躊躇。
因為按照扶桑風俗,去彆人家做客時必須脫鞋。
雖然林重沒那個習慣,但客隨主便,就這樣直接進去好像不太合適。
看出林重的為難,服部冰月不由捂嘴輕笑。
“林君,您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呢。”
說話之際,服部冰月在林重麵前蹲下,親手替他解開鞋帶,並換上舒適的人字拖。
“謝謝。”
林重憋出兩個字。
“這不是冰月應該做的嗎?林君為何要道謝呢?”
服部冰月站起身體,雙手捧著胸口,作泫然欲涕之狀“莫非冰月在林君眼中,永遠隻是一介外人?”
“如果我把你當外人,就不會來救你了。”
林重隨口答道“我朋友不多,你可以算一個。”
“我隻是林君的朋友嗎?”
服部冰月臉上閃過一抹失落,不過很快又恢複正常。
她拉著林重走進客廳,在矮桌旁坐下,拿起酒瓶,分彆倒了兩杯酒。
“林君,我敬您。”
服部冰月跪坐在林重身側,舉杯示意“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言罷,她率先將杯中清酒一口喝掉。
林重想了想,找不出拒絕對方的理由,於是張開嘴唇,隔空一吸,宛若長鯨吸水,把酒液儘數吸入口中。
一杯才剛喝完,服部冰月又重新幫他倒滿。
“林君,你知道嗎,在被軟禁的日子裡,我一直幻想著你會來救我。”
或許是因為喝得太快,服部冰月俏臉浮現兩團紅暈,就像塗抹了上好的胭脂,顯得分外美豔嫵媚“結果你真的來了,你說,這是不是命運的安排呢?”
林重認真思索片刻,頷首道“可能確實是命運的安排。”
“為了我們共同的命運,滿飲此杯!”
服部冰月再次舉起酒杯和林重碰了碰,然後揚起雪白的脖頸,一飲而儘。
作為女兒身的服部冰月如此豪氣,林重還能如何?
當然是把盞奉陪。
兩人你來我往,一大瓶清酒逐漸見底。
服部冰月醺醺欲醉,嬌軀軟得像沒骨頭般,半邊身子壓在林重肩頭,美眸似睜非睜,似閉非閉,仿佛籠罩著一層霧氣。
而林重平時雖然滴酒不沾,卻越喝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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