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奧托旁邊的幾個人嚇傻了,其中一位年輕貌美的女性更是當場失禁,透明液體順著大腿淌到地麵。
“抱歉,失禮了,沒控製好力道。”
中年男子滿臉歉意,然後再次問道:“請問誰是伍德先生?”
眾人下意識看向辦公桌底。
伍德沒辦法繼續躲了,磨磨蹭蹭地鑽出來,故作鎮定地問道:“我就是伍德以賽亞,閣下為什麼襲擊我們?”
“襲擊?不,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
中年男子豎起食指搖了搖,然後取出一封請柬,推到伍德麵前:“薇羅妮卡女士邀請你前往赴宴,希望你不要拒絕。”
伍德眼角餘光掠過奧托的無頭屍體,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開玩笑,他敢拒絕嗎?
麵前這個家夥,看似彬彬有禮,其實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如果他拒絕的話,恐怕馬上就會步奧托的後塵吧?
當務之急是先穩住對方,等安全後再考慮對策。
“我一定準時參加!”伍德接過請柬,斬釘截鐵道。
“那麼我告辭了。”
中年男子撫胸致意,隨即腳下輕輕一點,身形飄然後退,自破開的大洞中疾掠而出,瞬間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
其來得突然,走得也乾脆。
若非寒風不斷從大洞灌進會議室,且地上多了一具死狀淒慘的屍體,以賽亞家眾人甚至感覺像做夢。
密集而急驟的腳步聲在會議室外響起,警衛們姍姍來遲。
不怪他們反應太慢。
誰能想到,襲擊者居然以那種方式登場呢?
全副武裝的警衛們把會議室圍得水泄不通,雖然沒起到半點作用,但是總算給驚魂未定的以賽亞家眾人提供了些許安全感。
接下來,抬走屍體,清理血跡,替受傷的席菲諾治療,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然而氣氛卻壓抑至極。
以賽亞家眾人甚至來不及替奧托的死而悲傷,因為一場危機已經迫在眉睫。
他們必須作出選擇。
伍德環視一圈,想說點什麼,卻又發現任何話語都顯得多餘。
“投票表決吧。”
他拿起請柬晃了晃:“我們該不該參加這個宴會?”
話音剛落,七八隻手齊刷刷地舉了起來。
除了伍德自己,所有以賽亞家族的核心成員全部舉起了手,包括被他視作接班人的大兒子席菲諾。
眾人想得很清楚。
參加,身為家主的伍德或許會遇到危險;
不參加,則所有人都可能遭遇不測。
既然如此,那還用考慮嗎?
哪怕多猶豫一秒鐘,也都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麵對一邊倒的投票結果,伍德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