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五絕神功後感覺有點敏銳了，顧長生也說不上來是不是自己太敏感產生的錯覺，見江玉燕伸手將糖人遞過來，輕輕咬了一小口便推回去，不經意間轉頭，卻看見小藍望向江玉燕的眼神中帶著畏懼。
顧長生覺得有理，練了五絕神功的江玉燕不說橫行無忌，看個客棧是沒什麼問題的，何況還有燕南天在旁邊民居裡。
“我還沒洗澡，趕一天路身上都是汗。”
“你在笑什麼？”江玉燕用水幫她衝著頭發，發現顧長生仰頭閉著眼忽然莫名其妙的勾了勾嘴角。
就是剛剛氣氛貌似……
顧長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說著話，說起經曆，江玉燕在遇到她之前已經受多了苦難，性格偏激一點很難避免。
江玉燕見她過來，眼睛彎彎的，“這次出去有遇到什麼事嗎？”
顧長生摸了摸她的臉，江玉燕又重新笑起來，含著糖人，臉頰鼓鼓的，忽然一低頭抱住了顧長生。
“說吧，這兩天客棧有什麼事？”
尤其是看著她那些小心思與小糾結，然後又心虛努力隱藏的樣子，顧長生就有點想笑。
“入冬了嘛。”
江玉燕匆匆離開了，顧長生自己坐在浴桶裡，伸手扯了一條毛巾將滿頭秀發簡單擦一下後盤包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當初入蜀一路經曆的事太多了，後來又從蜀中到這塞外，幾個寒暑，二人一直同吃同睡。
隻是……好像江玉燕有點變質的苗頭。
“本來你們都是怕我的，我出去一趟你們就怕二掌櫃了？”顧長生笑著說。
顧長生望向其他幾個夥計，幾人都避開目光，低頭看向腳下。
顧長生又看了看幾個夥計，難道是錯覺？自己不在所以這兩天有些懶散？
林子在顧長生溫和的注視下抹了一把汗，雖然大掌櫃常是帶笑的模樣，給人的壓力卻非同一般。
林子抹一把汗，他們都知道了，也隻有大掌櫃在的時候，二掌櫃才會乖乖的坐在那裡，剝些乾果零嘴，注意力都放在大掌櫃身上。
“想起了一些……有意思的事。”顧長生睜開眼睛以倒仰的視角看著她道。
顧長生重新閉上眼睛。
等衝洗好頭發，顧長生睜開眼睛，就那麼倒仰著瞧她，瞧得江玉燕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莫名一慌，避開視線道：“我去前麵看看他們忙不忙。”
“我種的山楂好像死啦！”江玉燕難過的道。
“真的？”
“快把眼睛閉上！進了皂水。”
顧長生閉上眼睛，她早習慣和江玉燕的親密，尋常姐妹也都會如此，更何況她們兩個是一路從弱小走過來的。
林子聞言道：“沒、沒什麼事啊，剛剛二掌櫃都說了，就幾個鬨事的江湖人。”
他望望後院的方向，猶豫道：“就隻是……這樣。”
顧長生坐了片刻，朝林子招招手。
“肯定會的。”
“哦。”
在發現那點苗頭之後，顧長生仔細回想，也想不起來到底從什麼時候江玉燕有了點彆樣的心思。
“什麼有意思的事？”江玉燕好奇問。
坐了片刻，夥計端上來兩碟小菜，還有一盤牛肉，兩張剛出鍋的餅。
“好啦，又不是什麼大事。”
“真的。”
說起來，江玉燕也隻是一個剛成年的姑娘，雖江湖人成熟的早，察覺到自己心思和彆人不一樣，會慌張會心虛也很正常。
唔……
有點萌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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