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掌櫃的在,二掌櫃看起來是真的凶啊。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一樁樁一件件,江玉燕的心結還在江南,必要討回來。在這裡想吃霸王餐都得留下點東西,怎麼可能就算了?江玉燕從來都不是個包子,顧長生也不是。
江玉燕道:“不知不覺我們都在這裡一年多了。”她想起了當年在江南的日子,那裡的氣候雖然好,她卻沒什麼懷念的。
divcass=”ntentadv”“一年多……”
江玉燕眼睛微眯,眼圈還有一點點紅,她歪了身子靠在顧長生身上,“你還記得我以前受的苦。”
江玉燕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和顧長生眼神接觸,好像前幾天那個得勢小人不是她似的。
顧長生用手指幫她拭去眼淚,江玉燕紅著眼圈,哧一下又笑了,道:“好,我們去江南。”她擦了擦眼角,低頭道:“隻是忽然察覺到,我們不是野狗一樣,任誰都可以踢一腳的了。”
這偏遠的小鎮三月份剛開始化凍,越往南走,越是氣候溫暖,江南那裡春天早到了,也是它繁華的底氣。
現在有燕南天傳功,比那些丹藥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一年多耗在這裡,顧長生摸了摸江玉燕的頭發,手從她臉蛋滑過,道:“想不想回江南?”
江玉燕翻了翻眼皮,道:“切,吹牛。”
“我們習武,不就是為了不被人欺負麼?以前被欺負的,都要找回來。”
江玉燕眼睛漸漸亮了,道:“我想給她十個、二十個耳光!”
此時看去,大掌櫃和半個月前沒有什麼不同,纖秀的身材籠罩在一襲青衣之下,長發披落,依舊是淡淡的麵容。看見二掌櫃時嘴角噙著笑,也會摸摸她的頭發,隻是目光轉動間,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勢,精光內斂,與她對視會不由自主移開目光。
她們兩個發了狠的習武,可不是當個掌櫃的就夠了。
回想當初兩個人頂著一臉醜妝,躺在破廟裡無眠的那夜,不知不覺,竟然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兩人也不再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吃過晚飯,天蒙蒙黑,萬春流在院外敲了敲門,江玉燕收了碗筷去客棧了,顧長生出去打開門,萬春流拿出了一小瓶新煉製的丹藥,說是可以幫她調息真氣,顧長生看他真誠的眼神,沉默片刻硬著頭皮收下了。
萬春流也是好心,考慮到傳功之後顧長生難以短時間控製乍然雄渾的真氣,下午趕製出來的丹藥。
顧長生道:“一隻手可以打你。”
顧長生手指在她臉頰摩挲著,道:“那個關你在青樓後院的老鴇子,想不想給她一耳光?”
五絕真氣綿綿不息,真氣增長會越來越快,書裡的江小魚才能以五絕神功精妙招式與修煉起來的內力硬拚花無缺,當然,也和他在慕容世家時偷吃的很多丹藥有關係。
顧長生捧著她的臉揉搓一下,將那平日裡冷豔的臉蛋揉得嘴嘟起來,道:“要是碰見那個江南大俠,把他腦袋擰下來好不好?”
顧長生笑道:“要不要試試?輸了彆叫好姐姐求饒。”
顧長生道:“從習武那天你就該知道,凡是欺負過你的,早晚要清算的。”
江玉燕咬咬嘴唇,伸出另一條手臂環住顧長生的腰,緊緊摟住她不放手,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姐姐。”
顧長生輕輕拍打她的後背,任由她埋頭在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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