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是見識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惡人’,再看他們以前做的那些惡,相比起來真是大善人了。
他們在這安慶城不說橫行無忌,每次出門,街頭上的人哪個不是遠遠避開,也隻有江玉郎礙於江南大俠的名譽,從來都低調,對外以溫和示人。
活生生的兩個女魔頭!
青樓鴇母姍姍來遲,本來想勸解一番,站在外麵遠遠一瞧,認出跪著的那個是江南大俠愛子江玉郎,頓時渾身的肉一顫,半點不敢上前。
再加上‘江南大俠’的愛子江玉郎。
老鴇顫聲道:“客人,什、什麼好辦了?”
江玉燕皺眉道:“你已近半年沒見過他?”
她正思量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聽見那女子柔柔的話語。
白淩霄笑嘻嘻地站在那裡,綠袍白臉,看得江玉燕眉頭微跳,這人就像個臉上敷了白色粉的癩蟆。
一群油頭粉麵的少年人,竟無一不是聲名赫赫,家世顯貴。
花惜香蒼白著臉顫聲道:“他、他可是江南大俠的獨子!”
足足打夠了三十個,顧長生望向江玉燕,“夠了麼?”
divcass=”ntentadv”江玉燕道:“夠了。”此時江彆鶴不在,若是父子倆人對著娘親的靈位表演一次……可惜暫時還沒輪到他們。
江玉燕坐在那裡,朝幾人一個一個看過去,等江玉郎又打夠了十個,才道:“去吧,記得關門。”
轉身。
顧長生指了指綠袍白臉的白淩霄,白淩霄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眼前一花。
顧長生吃了塊蜜餞,隨意道:“抬頭。”
幾個青樓女子也是低頭縮身,有些顫抖地聽著那一聲聲響亮的耳光。
“我……我……”
很奇怪,若是對方輕飄飄地放他們走,他們說不得還要想辦法探明二人身份,看能不能找回麵子,讓她們傲不起來。現在挨了一個大耳刮子,白淩霄反而隻想著快點走,能多快就多快,再不想碰到她們。
老鴇雙膝一軟道:“認得!認得!”
“沒留力。”江玉燕道。
“你眼神讓人不喜。”
“噢?聽聞江南大俠仁義無雙,任誰見了都交口稱讚,隨便闖入彆人房間是他教你們的麼?”顧長生問道。
江玉燕道:“你要裝作不認識我麼?”說話間劍鞘已搭在她肩膀上。
江玉郎說不出話來,莫說這二人,要是他們一群人無緣無故被人這樣鬨進來,現在指不定已經拋屍了。
耳光聲又響起。
綠萍抱著琵琶低著頭不敢說半句話,戰戰兢兢地重新開始彈奏,隻是片刻,已有了兩處錯彈。
要麼不要碰麵,碰麵了就得讓他們怕,讓他不敢回去搞什麼小動作,至少安靜幾天時間。
“王媽,不記得我了嗎?”
再瞧那人,坐在原地好似沒有動過,隻是扯了身旁青樓女子的絲巾拿在手上慢慢擦拭,一副嫌棄白淩霄臉臟的模樣。
花惜香與何冠軍幾人俱都閉嘴不敢再多言,捂著臉的白淩霄更是像個鵪鶉一樣低著頭。
綠萍聞她歎息,渾身一顫。
本以為隻是兩個江湖女子,萬萬沒想到武功這麼高,他們皆有家族門派傳承,又是從小習武,剛剛卻連對方的動作都沒看清。
“多加十個。”江玉燕輕飄飄開口。
“知、知道。”
他嘴唇翕動,剛要說話,見顧長生麵容轉冷,頓時雙膝一跪,啪啪啪左右開弓開始打自己耳刮子。
江玉郎心中發慌,暗恨花惜香多嘴多舌。
江玉郎指指另一位白淨胖子道:“這位梅秋湖兄,便是當今‘崆峒’掌門人一帆大師最小的關門弟子,‘蛟劍’閻鶴的小師弟,他的武功我想不必多說。”
“繼續彈。”
江玉郎更是渾身輕顫。
那兩人的目光讓他頭皮發緊,上一次的陰影重回心間,仿佛隨時都會被一劍削了腦袋。
下一刻,胖胖的老鴇進來了,看樣子就在門外,進來後一張臉上滿是賠笑,在看到江玉燕的臉時滯了一下,不知為何感到有點麵熟的感覺。
下手之狠,讓白淩霄幾人懵在原地。
顧長生想了想,道:“等以後你說不定會有個江大惡人的名號。”
老鴇道:“是這樣的。”
江玉燕道:“既然那人已經難找,隻能拿你出口氣了。”
老鴇癱在地上道:“等、等等,我知道他在哪裡,聽說他乾了幾筆大買賣,當富家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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