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玉虛聖境。
聽到玉鼎的問題,白發老仙笑道:“師兄,不過是門下弟子們按照慣例,切磋道術,比試一下修行罷了。”
“切磋……”
玉鼎意味深長笑了笑看向黑袍青年:“這位師弟,是這樣麼?”
雖說他如今還未成仙,但也到了返虛之境,離那所謂的長生仙人之境隻有一步之遙,耳力不說能聆音千裡,但也算可以的。
這裡的對話他遠遠的就聽到了。
放在前生的小說中,這不妥妥的豬腳被門派打壓欺辱的模板麼?
當然,此事玉鼎本來不想管的。
本來心裡有鬼的他被師父叫來麵基就夠他忐忑不安了,哪有功夫理會彆人的破事?
可是轉念又想到徒兒袁洪‘孝敬’他的那份因果……
儘管相信徒弟大鬨天宮是有原因的,但玉鼎還是有種清理門戶的衝動。
勿以善小而不為,要做一個充滿正能量的仙人……玉鼎深吸口氣化解心中的鬱結。
聽到玉鼎的話那個黑袍青年臉上露出詫異,抬眼看向玉鼎,帶著難以置信。
其它眾門人也無比詫異,目光落在青年身上不住閃爍著,思索了起來。
作為玉虛門人,他們都不是笨蛋,所以此刻也清楚聽出玉鼎話中分明有想為這個弟子出頭的意思。
所以……
問題來了,這個弟子和玉鼎師兄是什麼關係?
那白發老仙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低聲說道:“玉鼎師兄,你多年不再玉虛宮,有些事你不知道,可否借一步由我向師兄稟明?”
“不借!”
玉鼎瞥了白發老仙一眼。
白發老仙臉色一垮:“……”
“在我沒問你之前,你最好保持安靜!”玉鼎說道。
白發老仙神情一苦拱手道:“是!”
在這闡教中,地位最高的自然是一教之主,作為洪荒六巨頭之一的元始天尊。
這點也是毋庸置疑的,唉,不巧得很,那位剛好也是他的師尊。
其次,便是作為副教主的燃燈道人還有南極仙翁了。
南極仙翁入門的時間非常早,比十二金仙還早,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將之看做是闡教二代的大師兄。
再次便是真傳弟子了,屬於門內的精英,數量不多也就那麼十多個。
再往後入門的門人雖然也叫闡教的二代弟子,但元始此時已經不教徒了,所以一般由副教主燃燈調教或者南極仙翁等代師傳法了。
對於白發老仙的表現,玉鼎很滿意。
可以這麼說,在彆的地方他玉鼎可以寡言少語,但在這闡教中麼,哼哼,他說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這位師弟你莫怕,到底怎麼回事可以跟我說說。”
玉鼎微笑道:“我看是不是我離開玉虛太久了,所以連咱們玉虛宮新的規矩也不懂了。”
白發老仙的頭上冒出了汗,有些緊張的看向黑袍青年。
這時,一團白雲從山下冉冉飄了過來。
雲上卻是三個道人聯袂而來,兩男一女,男的超凡俊逸,女的美貌至極。
“文殊師兄、普賢師兄……”
那白發老仙神情一動,趕緊俯身對著三人一拜。
玉鼎回頭朝三人看去:“是他們?!”
他不認識這幾人,準確的說他沒見過這三人、。
但從那白發老仙的稱謂不難猜出這三人定是十二金仙中的文殊廣法天尊、普賢真人、慈航真人三個。
十二金仙中這三人正好排第七、第八、第九。
封神大劫後,這三人與十二金仙中排第四的懼留孫以及燃燈道人,一起去了西方。
當然,當玉鼎不爽的是十二金仙,他排老十。
那三人隻是往下麵看了一眼,臉上毫無波動,就要徑直往山頂的玉虛宮而去。
玉鼎鬆了口氣,既然知曉這幾人是以後要棄道入釋的叛徒,那他也懶得與這幾人有交流。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自身的有問題。
玉鼎巴不得三人走,不過在看到玉鼎後三人反而停了下來。
“兩位師兄,還有慈航師姐!”
玉鼎稽首淡淡施了一禮道:“好久不見。”
他已從太乙處打聽到,原來的玉鼎真人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
到哪裡都很沒有存在感的那種人。
三人輕輕頷首,稽首還禮。
“怎麼回事?”容貌清雅的道人問白發老仙。
“回文殊師兄……”
白發老仙便快速將之前經過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後來玉鼎師兄過來,想知道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