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天元神將從那具新生的軀體上感受到了同境的力量。
甚至還要……更強!
“四十八道天雷……”天元有些茫然。
當初他被三十二道天雷劈的死去活來,今日他又看到了這麼一個怪物?
“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被你們當著他的麵殺掉了他的父兄,抓走了他的母親。”
楊戩一把提起天元神將的領口咬牙狠狠一個嘴巴子:“而到了今日你們還不放過他。
請問,他犯了什麼罪?又犯了哪個天條?你們真的是依天條辦事嗎?”
天元神將被重傷了,但不致命,真仙的恢複能力實在是強大。
斷肢重生都是輕而易舉。
天元神將張了張口,但是……答不上來。
同時眼中閃過茫然……
他不是被打蒙了,他隻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沒有聽錯吧?
一個天庭追捕的重犯竟然跟他一個神將講天條?
而最讓他無地自容,感受到深深屈辱的是……他回答不上來。
“你們是天神,又憑跑到人間肆意殺凡人?”
楊戩反手又是一個嘴巴子,眼睛紅了:“天條中沒有這一條,王法中沒有這一條。
這天上真有天條嗎?還有人族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這麼多年他被壓抑的太狠了,直到今日他才有釋放發泄的機會。
天元神將嘴巴動了動。
楊戩神情微動:“說!”
天元神將臉腫了起來,虛弱道:“我……隻負責……抓捕你們,抓你母親和殺人的事兒是……天禦神將那個狗東西帶人乾的……”
空氣陡然凝固了下來。
楊戩微微沉默了一下後狠狠一拳砸在了天元胸口上。
“噗……”天元雙眼一凸,大口噴血,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不是我乾的還打我?
轟隆!
天元神將深深砸進了地麵中。
楊戩盯著天元,心中有些遺憾,因為他不能下死手。
畢竟他師父分析過了,天條上對打死天庭公職人員的刑罰很重,基本上死罪!
但隻是打傷不致命麼……咳,沒有明確規定。
因為現在的天條真的真的很不完善,隻有一些基礎的綱領,新天條……因為天庭沒有存在感,所以天帝還沒有製定。
畢竟製定了也沒人遵守。
唳!
一隻金翅鷹飛來。
“主人……”
一道烏光趕來,看著地麵以及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氣息……目瞪口呆。
須知,他爹全盛時也不過真仙級犬妖而已,此人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力量……
“哮天!”
楊戩點點頭:“你知道桃山在哪嗎?”
“桃山……”哮天犬愣住。
“那就慢慢找吧!”
楊戩歎了口氣,旋即看向東方,抬手深深三拜。
“師父,弟子知道您一直不想讓弟子背負血海深恨活著。”
楊戩心中道:“逝者已去,這仇弟子可以放下,但身為人子卻不能知母受苦而不管。
此事與師父無關,我不希望師父牽連,三妹就交給師父了,弟子,去了。”
一念至此,楊戩帶著他的鷹犬,化作長虹倏然遠去。
……
天庭,通明殿。
“告假?”
昊天狐疑看著眼前的南極仙翁。
南極道:“陛下,臣上天日子不短了,有些思念師門,所以想回去看看。”
朕都沒辦法告假你還想告假……昊天皺眉道:“這……不好辦啊,仙翁,天庭出事了怎麼辦?”
南極:“……”
我在天上也沒負責的什麼正事兒啊!
“這樣吧,陛下,天庭若有事,您以此物喚臣來即可。”
南極雙手奉上了一個卷軸。
“這……“昊天眉頭一挑。
南極笑道:“此乃我師弟雲中子所製的傳訊法寶,隻需法力輸入文字,不管多遠,其它持有者都能看到。”
“哦?”昊天眉頭一挑,看著卷軸目光亮了。
……
玉泉山。
“什麼,後麵靈泉開了一池蓮花?妙啊!”
太乙掐指一算驚喜道:“莫非是……極品先天靈寶寶蓮燈?”
玉鼎點了點頭:“應該沒錯了。”
嘶……太乙驚喜道:“師弟,你發達了啊,沒想到這樣的極品先天靈寶都與你有緣。
我闡教都不多啊,有了此物,我倆何愁渡不過殺劫,哈哈哈……”
不,我隻是個寶物主人的探測器……玉鼎心中默默道,另外,師兄,既然你已經長的這麼美了那就不要想那麼美了。
寶蓮燈我倒是想與之有緣,但關鍵沒緣……等等!
沒錯的話,寶蓮燈是楊嬋的法寶,而小嬋兒現在是自己的徒弟。
師父的是師父的,徒弟的……隻要徒弟一直在身邊,那就是無限約等於師父的了吧?
如此誰來這寶蓮燈與他有緣也沒錯啊。
我玉鼎真是太機智了……玉鼎笑了起來。
太乙神情古怪看了玉鼎一眼:“師弟,你怎麼突然笑的如此猥瑣?”
玉鼎笑的:“師兄說的對,此寶正好我倆來應劫。”
“嘿嘿嘿……”
兩人對視一眼,笑聲在上空回蕩。
“師兄和師伯怎麼笑的那麼開心?”
後山青雲一臉疑惑,與另外兩個茫然的師弟師妹對視一眼。
“嗯,我怎麼眼皮子忽然跳的這麼厲害。”
笑著笑著,玉鼎忽然抬手按下摸了下眼皮,沒來由的跳了起來。
還跳的很厲害。
太乙笑道:“怎麼了,得了寶物高興成這樣?”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玉鼎發現是左眼後舒了口氣:“話說回來,師兄,你對這個西方教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