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做完這些,鬼穀這才對孔宣微笑傳音道:“孔宣兄,可識得我昆侖玉鼎否?”
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這個馬甲暴露給孔宣。
一來孔宣實力夠強,又是保商,後麵說不定他們會有什麼合作,不對,應該是肯定會有合作。
故此相交,他必須表現出自己的誠意。
其次他當初掃蕩鬼穀時,有西方教的大勢至在旁邊,一旦鬼穀的名聲起來西方稍微一想就知道是他。
因此,這個馬甲也隻能充當隱士的作用,以上帝視角縱觀天下變化,給來求教之人一些提示。
“昆侖玉鼎?難道你是……玉鼎真人?”
聽到鬼穀子的真實身份,孔宣一臉震驚滿是難以置信。
“沒錯我就是玉鼎真人!”
鬼穀子羽扇輕揚微笑道:“怎麼,這個答案這麼出乎道友的意料嗎?”
“說真的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鬼穀先生竟然是……”孔宣搖頭苦笑一聲。
說真的,他方才幾乎把老一輩存在想了一圈,但是他萬萬沒想過竟然是玉虛宮的玉鼎真人。
他的父母與元始天尊是一輩,所以論輩分他和玉鼎真人在內的十二仙算是同輩。
隻不過他和玉虛十二仙首沒打過什麼交道,隻聽過一些名頭。
據他所知,元始天尊座下的十二親傳久久未能站卻三屍,沒一個證得大羅道果。
而他早已踏入大羅領域證得大羅道果。
然後今日在他一個大羅金仙刻意隱藏身份之下,一個還未證大羅的金仙竟看出了他的隱藏不說,甚至還看出了他的根腳……
講真,今日這個鬼穀子哪怕說自己不是哪位聖人,而是哪個大羅金仙他孔宣都不奇怪。
但是一個未斬三屍的大能……他不能不震驚。
震驚之餘,還有一點點的失望。
鬼穀子微微一笑:“看得出我的身份似乎讓孔宣道友有些失望?”
“老實說,有一點點。”
孔宣很坦蕩的承認了但緊接著道:“但我也知道,道友本可以不自曝身份的。”
“哈哈哈,沒錯,貧道本可以不自曝的,但貧道還是說了,道友可知何故?”鬼穀子笑道。
孔宣微怔了一下後老實道:“卻是不知。”
他確實不知道玉鼎為什麼要對他自曝這個在外麵的身份。
畢竟他們此前非親非故,玉鼎的確沒有向他暴露這個身份的理由啊。
鬼穀子認真道:“因為交友貴在真誠,貴在交心,貧道是真心想交你這位朋友。”
“交我……這個朋友?”
孔宣又是一愣有些詫異的望著玉鼎,似乎在打量鬼穀子是不是在開玩笑。
“不錯,不知道友意下如何?”玉鼎認真道。
孔宣神情古怪的措辭道:“我……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我聽聞道友的師門門風甚嚴,道友與我相交……真沒什麼問題麼?”
“所謂門風嚴苛不過是一些……此中內情將來再說與道友聽。”
鬼穀子嘴角抽搐了下轉移話題道:“話說今日道友來找我說想入大商,莫非是想保殷商江山麼?”
哎,又是玉虛宮和師尊風評被害的一天。
當然這也是真的,畢竟他師尊的確開口嫌棄過披毛卵生之輩,但說起來碧遊宮的門人也得背一部分責任。
此事最早還得追溯到三清還是一家,當初在昆侖山各自擇心意收徒的時候。
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意思是在天地聖人眼中對萬物和百姓一視同仁,沒有偏見,都與芻狗並無區彆。
那位師叔的主張都了解嘛,有教無類,隻要是來拜師,那都是來者不拒統統收下。
於是乎,前來拜師人龍蛇混雜,秉性有好有壞,有沉熟穩重的,有好勇鬥狠的……
如此之下很快就讓三清道場烏煙瘴氣。
這使得他那位師尊忍不住破防開罵了,但罵了後碧遊那幫家夥也不受啊。
你隻是個師伯,又不是我師父憑什麼罵我們管教我們?
他們跑去那位師叔告狀後那位師叔也不高興啊。
對啊,你管好你的徒弟就行了,我有我的教學方式,我的徒弟憑什麼你來管?
就這樣矛盾越來越大,最終維持了不知多少歲月的兄弟情分在短時間內消磨殆儘,草草分家。
也是此事後他師尊對這些異類的成見越來越大。
甚至證道混元成就聖人後,這成見都沒有放下,由此可見那幫家夥當初讓他師父多惱火了。
孔宣神情微變看了眼鬼穀子似乎有些猶豫。
“道友不必猶豫,不方便說就不說。”鬼穀子笑道。
他還打算先帶孔宣去女媧宮溜達一趟呢。
孔宣聞言不再猶豫道:“道友說的對,朋友貴在真誠和交心,友以誠待我,我怎可不隱瞞?你說的……不錯。”
PS:對了渡劫回來,這一周欠的一更算四千就是兩萬八千字,會爭取這個月補上,爭取儘快把這本寫完。
又去渡了一劫,哎,活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