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提喝茶還好,一提喝茶黃龍想起太乙更是火大:“我喝你大爺我喝。”
這時,白鶴童子小心道:“師叔,你的法力……真的恢複了?”
此言一出黃龍也看了過來,上下打量玉鼎一番:“對,你方才這爆發……根本不像法力全失的樣子啊,你恢複了?”
玉鼎看了眼兩人,果斷搖頭:“沒有恢複太多,一點點而已。
那次我為你殿後失去了法力,為了自保太乙讓我吃了些大力神丹,現在天生神力而已。”
以前是他廢了,很怕彆人知道他廢了。
現在是他不廢了以後彆人的意見……還重要嗎?
“真……”
本來還想懷疑的黃龍一聽這話也就沒臉問了,心中生出了些許愧疚,又拍著胸脯道:“放心,這筆賬我們遲早要跟他們算一算。”
看著義氣乾雲的黃龍,又想起黃龍在封神大劫中零勝的戰績……
玉鼎勸說道:“算了吧!”
“不能算!”
黃龍怒道:“本來我以為你隻是傷了,沒想到這麼嚴重,他們欺人太甚了,這次他們不給個說法我跟他們沒完。”
“咳咳,那什麼,說法……師叔已經給我了。”玉鼎悠悠道。
“啊?”黃龍一愣旋即一臉感興趣道:“師叔賠償了你什麼好寶貝好東西,拿出來瞧瞧。”
玉鼎便將碧遊宮一行的收獲道出。
“誅仙劍氣,先天靈根……”
黃龍撇了撇嘴:“什麼啊,師叔也太小氣了,送的全都是些不實用的玩意兒。
你說不賜下誅仙四劍,起碼得賠幾件先天靈寶吧,這頓打挨得太不值當了,我本來還……”
說到這裡他意識到什麼趕緊閉嘴。
你信不信師叔一劍劈了你……玉鼎瞥了他一眼:“老黃龍。”
“嗯?”
“你若是覺得虧了,不行我們再去一趟碧遊宮找師叔討要如何?”
“好啊好……”
黃龍下意識興奮道,隻是看到玉鼎臉上戲謔的表情,惱怒的上前掐住玉鼎脖子:“好你個玉鼎,我為你著想,你卻想坑害我小命你。”
“你這也不是很瓜麼!”玉鼎嘿嘿笑道。
旁邊,作為背後推手的南極仙翁看著兩人笑而不語,最後抬頭看向天空。
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沒多久了啊!
不久後,玉鼎和黃龍與南極仙翁告彆,下了昆侖山,駕著雲悠悠前行。
“所有師兄弟都一副很忙的樣子。”
黃龍看了眼玉鼎,搖頭道:“隻有我們倆閒的像個沒事人一樣。”
人家都在為封神大劫做準備啊憨貨……玉鼎道:“沒辦法,誰叫我已遭劫,你呢又不收個徒弟什麼的幫你下山行走。”
“收什麼收,我那點家底兒自己都不夠用,哪有徒弟的份兒?”
一提起這個黃龍就來氣,又雲淡風輕道:“至於大劫那更簡單了……這玩意兒天數早已定好。
是福不是劫,是劫躲不過,天數要你應劫做再多準備有什麼用?徒弟什麼的不過多連累一條生命罷了。”
“你竟然有這等覺悟?”
玉鼎驚訝道:“老黃龍我不禁要高看你一眼了。”
不愧是封神戰績倒數還能有驚無險,成功度過封神的三無真人,氣運是真的頂。
黃龍得意笑道:“那是,就好比玉鼎你這回連師父也……”
話未說完,黃龍臉上得意之色消失,瞬間驚慌的雙手合十朝昆侖山連拜誠心祈禱:“弟子無心之言,師尊千萬勿怪千萬勿怪。”
論如何一句話得罪兩個人……玉鼎看了眼黃龍,呶,這就是了。
“對了,你說是申師弟來找你求證這件事的?”
玉鼎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那他有沒有說,是誰告訴他的?”
申公豹自那回被他幫助後,便與他交情一直很好。
而現在他道行被廢的事情被申公豹知道了,他擔心申公豹會對碧遊門人做什麼。
雖然這本就是申公豹原來做的事,但多了他這一層後,他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變數。
另外……他怎麼感覺小豹子背後像是有隻無形的黑手在推動他走向封神中的軌跡呢?
黃龍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他也沒說,但是據南極師叔說前幾日玉虛宮就一直在傳這件事,興許是申師弟從誰口中聽到的吧!”
玉鼎沉著臉點了點頭,掐指算了算:“老太乙的徒弟……要出世了。”
黃龍連連點頭:“對對對,老太乙也是這麼說的,怎麼樣,要不要去瞧瞧?”
哪吒啊……玉鼎神情忽然古怪起來,他知道哪吒出世文殊和普賢肯定要來湊熱鬨。
兩人的目的自然是再簡單不過,他們收徒失敗,也想看太乙也收徒失敗唄。
罷了,他的分身在山河圖內教導金吒木吒的時日也不短了,也是時候讓那兩個小夥出山看看成果了。
讓他們隨文殊普賢去又如何?
正好把玉虛宮給那兩個反骨仔的家底給掏光,讓他們無法帶著潤去西方。
這叫做保護好東方財產和寶貝。
“走!”玉鼎道。
……
此時,李家後院,山河圖內。
“哈哈哈,我們考試過關了!”
木吒和金吒看著滿分的思想政治答卷歡呼雀躍。
玉鼎分身變成的太虛道人微笑道:“沒錯,走,快去與我一道去看看你們的三弟。”
“三弟?我們三弟……才要出生了?”
金吒和木吒開心的手舞足蹈,忽然兩人愣住。
“我們倆在此近十年了,三弟怎麼會懷了十年?”兩人一臉懵逼。
玉鼎分身微微一笑,拂塵一掃,金吒木吒隻覺得眼前再度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時已出現在李府的後院。
而山河圖已經飛來落在了玉鼎的手中放入了袖中。
“啊,老大,你不是……”
木吒驚訝的發現本來十多歲的他們身形又變小了,不由大感驚奇。
“走吧,彆讓人等急了。”
玉鼎抬頭看了眼後微笑著往前院而去。
高空中,此時三道人影站著,仔細看正是文殊、普賢、太乙三人。
“太乙師弟你看,就是他,那就是大師伯門下的太虛真人。”
文殊恨恨道:“他是李靖的師父,也是他橫攔豎擋不讓我們去收徒。”
“太虛真人?”
太乙看著走向前院的“太虛”真人皺起了眉頭:“還是大師伯門下?怎麼從沒有聽說過?”
此時,產房之內,殷廣靈正在生產,而李靖正焦急的攥著手在外麵走來走去。
“師祖保佑母子一定要平安啊……”李靖祈禱著。
“出來了,將軍,孩子要出來了……”裡麵傳來產婆驚喜的聲音。
“出來了?”
李靖大喜:“頭先出來還是腳先出來啊,是男孩還是……”
“球先出來了。”產婆驚叫:“啊,李將軍,夫人生了……一個球!”
“夫人生了一個球?”李靖懵了。
……
高空雲團之上,太乙真人、普賢真人、文殊廣法天尊並肩而立。
“你們方才說……這太虛很強?”太乙死死盯著地上的太虛。
普賢道:“當然,連文殊師兄都在他手下吃了虧。”
文殊哼道:“不過是他取巧利用了金仙雷劫而已,要是真刀真槍的過一場……”
說到這裡他閉了嘴,神情有些難看起來。
他敢說與那太虛道人素未謀麵,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好像對他非常的了解熟悉。
在對戰的時候,他一直處於對方的節奏裡,連他掏出壓箱底的遁龍柱對方似乎都一點也不吃驚,還輕易的化解了他的寶貝……
要知道他的遁龍柱平時不怎麼用,主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回還是第一次失手。
“這就有些難辦了,這太虛是大師伯門下,不太好動手。”
太乙皺眉道:“但聽你們的意思,他似乎對我們收徒一事非常的抵觸。”
“確實。”
普賢真人也皺眉:“所以我們這不是等你來商議麼?”
雖然“太虛”已經放話可以收徒了,但他們思來想去還是沒有貿然動手。
一來那家夥把金吒木吒帶走了,他們倆想收也找不到人收,
二來他們發現老太乙的徒弟也轉世了。
彆看這位太乙師弟平時脾氣挺好,不管跟誰都和和氣氣的,但是他們清楚,太乙這廝絕對是玉虛十二仙首裡最狠的一個角色。
當太乙的徒弟也轉世到了李家以後他們三個就是一條繩上的螞,啊呸,師父了。
他們想看看太乙真人怎麼處理這件事。
“難辦也不能不辦啊,大劫即將到來,收徒關乎我們自身,我們需要徒弟代我們下山行事啊。”
普賢歎息道:“現在有三策,這上策是去跟這太虛真人和平交涉一下,
如果談不攏那我們就得跟這太虛再做一場了,再不行那隻能去找大師伯了,你們認為呢?”
太乙和文殊聞言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普賢見兩人反應又道:“既然你們沒有異議,那就準備一下,待會兒我們一起去找他。”
“且慢!”太乙道。
文殊和普賢看向了太乙。
“本來合我們三人之力,在這洪荒之中倒也沒什麼好怕的,但你們現在說的我有點不安心。”
太乙沉吟道:“保險起見不如我再叫個人過來。”
“誰?”文殊和普賢麵麵相覷。
上次他們連燃燈請來了可都沒搞定這事兒,
當然為了保住那位老師的麵子,這事兒他們沒跟太乙說。
“玉鼎。”
太乙微微笑著,拿出搖人的第一代的通訊畫軸開始發消息搖人了。
“他?”
文殊和普賢聽完不由大失所望,文殊還有些厭惡。
你們懂個屁……太乙瞥他們一眼心中無語,你倆還以為玉鼎現在是一個人呢!
現在說人家玉鼎是玉虛十二仙首裡門人最興旺也不為過了。
這些家夥哪裡看得到這些年玉鼎收徒栽培,遍地開花?
門下楊戩龍吉袁洪,一門三金仙,上次奪天之戰中大放異彩,還都修的是霸烈的戰仙,戰力一個個猛地一批。
這次要是他們幾個還拿不下,他再稍微運作一下那幾個師侄能饒了這太虛道人?
太虛真人不是牛嘛,一個大能拿不下嘛!
那就他們仨,三個不行那就再加。
他還就不信了這麼多人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太虛。
……
李府後院裡,此刻李靖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了,拔起腰間佩劍就要衝進去。
“靖兒,發生了何事?”
玉鼎帶著金吒和木吒來到院中明知故問道,金吒和木吒也好奇的看向李靖。
“師父,您出關了?”
李靖看到兩年沒見的‘太虛道人’不由一喜,隨即轉喜為憂:“師父,您不知道,府上發生怪事了。”
“胡說,為師算到你那三子即將出世特意出關來賀,能有什麼怪事?”
玉鼎訓斥道:“枉你跟著為師修煉了這麼多年,現在遇到些許小事就慌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李靖被訓後冷靜了下來:“師父批評的是。”
“到底怎麼回事?”玉鼎分身道。
李靖道:“師父,您有所不知,昨夜夫人夢到有一道人入得廂房,讓她迎接麟兒……”
老太乙你個老不正經的竟然擅闖我徒弟老婆閨房……玉鼎心中一笑沒錯現在還在按照封神發展。
“廣靈驚醒後告訴了我此事,剛說完就要生產了。”李靖正說著,忽然一股異香從房中飄出。
玉鼎身邊的木吒笑道:“真噠?爹,娘生了個男孩還是女孩啊?”
金吒的聲音傳來:“生了個球。”
木吒接話道:“真噠,那生了個男球還是女球……等等,我為什麼要說球?”
他察覺到了不對,扭頭看向金吒,就見金吒一臉震驚的望著產房。
木吒順著金吒的視線看去就見一個肉球紅光熾盛,帶著一種奇異的香味,滴溜溜彈跳著飛出了房屋。
“咯咯咯!”
肉球裡傳來嬰童歡快的笑聲。
“將軍,妖……妖怪啊……”
產婆一臉驚駭的跟了出來。
饒是李靖見識非凡,此刻看到這個肉球也驚呆了一瞬,隨即抬手將金吒木吒護在身後道:“夫人怎麼樣?”
產婆道:“將軍,夫人沒事。”
“我滴個怪怪誒,李靖你這生了個什麼玩意兒?”
李靖體內的畢方也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作為妖神他也有些被驚到了。
哪怕是他,這種事也聞所未聞啊!
木吒咽了口唾沫:“老大,娘怎麼生了這麼個玩意兒?”
他看了眼自家老爹的頭頂莫名感覺不太對勁。
“我怎麼知道?”金吒瞪眼。
“咯咯咯!”
那個肉球發著笑聲,如皮球般彈來彈去。
“何方妖孽,膽敢來我李府放肆,找死!”
李靖看著眼前這一幕,本來還在小心觀察的他終於有些沉不下氣了。
再想起這之前他經受三年六個月的辛苦……
李靖當時眼角殺意升騰,運轉功力手中靈劍散發熾盛淩厲的劍光朝那個肉球砍去。
“嗡!”
原本歡快彈跳的肉球麵對這當頭一劍,就好像被嚇住了一般,一動不動的呆立當場,
“不好!”看到李靖身上的殺氣,玉鼎臉色大變,知道李靖動了真格。
是的,大變!
要知道現在作為畢方人柱力的李靖,可不是原來封神演義中的那個仙道難成的廢柴。
縱然不借用畢方的妖力,李靖本身也就接近武道人仙的實力,這一劍幾十年的功力下去就是靈珠子也夠嗆,新生的哪吒哪裡扛得住?
縱然他跟太乙真人有不錯的交情,但以太乙的性格……
這要是讓哪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玉鼎很難保證太乙不會提起劍就要砍殺他到天上地下。
“你敢?!”
另一邊,正在天上搖人的太乙勃然變色,拂塵一掃,嘩啦啦如九天銀河般傾瀉而下,卷向那個肉球。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殷廣靈拖著虛弱的身體,出現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後麵露絕望之色。
李靖劍勢一往無前,眼看著淩厲的劍光就在斬在彈起的肉球上,兩根晶瑩如玉的修長手指夾住了劍鋒。
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長劍的前方。
一掛拂塵化成的大河發光將肉球緊緊的卷在了裡麵。
“師父為何攔我?”李靖愣住。
玉鼎夾著長劍微微側頭盯著李靖:“天生神聖,出世必有異象,你跟為師修行了這麼多年,現在表現的跟未習道未聞經的凡人一樣莽撞,真是令為師失望。”
你小子是真彪啊,為師哪裡在攔你,為師這是在救你的命啊!
李靖恍然道:“師父恕罪,弟子不敢。”
“還不趕緊把劍收起來?”
玉鼎鬆開了手指,忽然微微一愣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又看了李靖的佩劍。
鬆開李靖佩劍的刹那他心中有種奇怪的微妙感覺。
剛才他的確有出手的想法,但……他好像想用的是‘接化發’的那招,怎麼最後用手指頭去夾了呢?
是錯覺嗎?
還是他本來想用手指去夾而非接化發呢?
玉鼎搖了搖頭,看向拂塵中的肉球,急了急了,老太乙果然急了。
“嗚呼……”
看到底下自己的肉球沒出事,天上的太乙真人長出了一口氣,抹了把汗。
講真,方才那一幕還真把他嚇了一大跳。
不是這李靖到底怎麼回事?
明明根骨差的也就比小薑強一點,可你看他竟然強悍如斯,
父強子弱,以後他這寶貝徒弟得日子該怎麼過啊?
不過沒想到那個太虛竟然會出手護持他的徒弟……太乙對“太虛”升起了一絲好感。
拂塵抽離而去,露出當中的肉球,就見原本紅光熾盛的快樂肉球此刻正顫抖個不停。
“呃,應該……沒出什麼意外吧?”
玉鼎乾咳一聲,手捏劍指,對著肉球輕輕一劃,就見肉球分開,從中露出一個遍體紅光,麵如傅粉的可愛嬰孩兒。
這小孩兒半歲大小,頭發冒出紅光,仿佛在燃燒一般,右手套一金鐲,肚皮上圍著一塊紅綾,金光奪目。
“這……”李靖看到這一幕愣住了。
眾人看到肉球中冒出的小孩也是目瞪口呆,唯有倚在門口的殷廣靈臉上見狀露出慈愛的笑容:“孩子,我的孩子。”
她快速出來將那個小孩兒抱起,小孩兒看到殷廣靈,臉上也露出笑容,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娘,娘,讓我看看弟弟。”
金吒和木吒也激動的衝上去逗那個小孩兒,那小孩兒也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如若不是為師阻攔,你差點兒錯手殺了自己的親子。”玉鼎瞥了李靖一眼。
李靖愧疚道:“弟子知錯了。”
“嗯,去看看孩子吧。”玉鼎說道。
李靖點點頭,來到殷廣靈身邊,愧疚道:“讓我也抱抱孩子吧!”
殷廣靈猶豫了一下後,將之放入李靖的懷裡。
父子二人四目相對!
然後……
父子二人當時都呆住了。
李靖看著孩子頭上的紅光正在漸漸褪去,但是那火發,還有身上的紅肚兜手上金鐲子……
而小孩看到李靖在呆了一下後,登時滿臉驚恐,渾身抖如篩糠,下一刻發出了嘶聲裂肺的哭聲。
殷廣靈見狀趕緊把孩子搶入她的懷裡,在和金吒木吒哄了兩聲立馬不哭了,又開心笑了起來。
隻有李靖怔怔的呆在原地。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裡有一團亂麻。
是他看錯了嗎?
他怎麼看這個剛出生的老三跟他的結拜兄弟靈珠子有點像呢?
他心裡突然浮現了一個久違的身影。
難道自己……
不不不,不會的。
李靖趕緊搖頭甩掉了那個可怕的想法,他那個結拜兄弟已經失聯很多年了。
但是……
他忍不住看向金吒和木吒。
這倆孩子很像他,也是十月懷胎,出生時也沒這種情況啊。
那,
這個老三懷胎三年六個月不說,生下來長得還像靈珠子這情況又怎麼解釋?
“啊!”
李靖有些崩潰的抱住了頭,感覺自己的腦子馬上要炸了。
此時,玉鼎本尊和黃龍還在趕來的路上。
忽然玉鼎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從袖中掏出一個卷軸,打開後一行字顯現了出來。
“什麼?”黃龍好奇道。
玉鼎神情古怪道:“老太乙說他收徒之事可能有變,有人要阻攔他收徒,邀我去充充場子。”
“啊,阻擋老太乙收徒,還有這等事?”
黃龍義憤填膺道:“走,我們一起去給太乙幫場子,我倒要看看何方神聖這麼不給太乙麵子。”
也是我啊兄弟……玉鼎心中有些無奈,這馬甲開多了就這點不好。
很容易大水衝了龍王廟!